好累,到底发生了什么?
“惠江?你好点没,”面前的人垂眼望着自己,眼底是无限的关怀和欲望。
欲望?
惠江愣了几秒,才逐渐想起什么,透过对方看清了顶上的镜子,那是一面奢侈的金色镜子,闪闪发光的水晶吊灯,以及镜像里的他们。
惠江张嘴几次,才勉强发出声音,“我们在哪里?”
时泽清含笑,抚过他额前的刘海,“这里是酒店,你都忘了吗?不过没关系,没关系的,惠江。”
得到答案的惠江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这不可能!一定是梦,一定是哪里出错了,时泽清在国外在埃及,绝对不会是他,这是不可能的!
“你怎么哭,”时泽清低下头,用指腹去碰他的泪水,嘴角却微微上扬着,“别怕,没事的,我一直都在,在你身边保护你。”
惠江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虚弱得连手指都抬不动,“你别碰我!”
时泽清动作顿了一下,微微抬眼,启唇道:“不,”说完就舔上了他眼球。
“啊!”全身的肌肉在这一刻绷到了最紧,那恶心的触觉,他强硬地闭上双眼,心跳快得能跳出胸膛,即便再不愿承认,这诡异的事终究是落到了自己身上。
“为什么!”惠江嘶哑的嗓音,不断颤抖的眼皮,都让伏在他身上的时泽清兴奋。
“别怕我,对不起,对不起,”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惠江身上,对方像疯了一样,不断地重复着这两句话。
是时泽清做的,可为什么!无论如何都猜不到会是他,被背叛的感觉,除了愤怒更多的是难过,难过到甚至无法呼吸。
“我可是你的兄弟,难道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朋友,”变得哽咽的声音,惠江不肯睁眼,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逃避这些真相,“为什么?你疯了吗!为什么要杀馒头,你这个……”
这个什么?他呜咽地说不出话来。
时泽清望着狼狈的发小,他们从小长大,是最亲密的朋友,最亲密的,这张从小看到大的脸,他从来不会觉得厌。可你知道吗?只要看到你,我就会不由自主的开心,开心地忘记了所有,我真得太喜欢你了。
“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惠江嘶吼的声音,将他从沉浸中唤醒。
时泽清残忍地说:“我不想做你的朋友,也不想做你的兄弟,我喜欢你!”
“!”惠江睁开眼,愣愣地望着对方,半天说不出话,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时泽清疯了!这个世界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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