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副驾驶位,白荷开车。
跟楚仲文挥手告别后,白荷将开了出去。
等红绿灯的时候,白荷借口天热,把外套脱了下来。
里面竟然只是穿了一个吊带。
整个车厢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躁动了起来。
苏放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虽然知道白荷比自己大上一轮,可对方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丝毫不比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有任何差别。
关键更加成熟有魅力,似乎也极懂得男人的心思。
她冲着苏放暖暖一笑,仿佛随便聊天般问道:“苏放,你跟青禾的感情是不是很好啊?”
“还行吧。”苏放随口敷衍。
白荷忽然间借着握挂挡的时候抓住了苏放的手,“那你感觉阿姨怎么样?”
“咳咳,白阿姨,你这是干什么?”苏放把手抽了回来。
白荷咯咯一笑:“苏放,你瞧你害怕什么,阿姨可是过来人,你放心,就算是我跟你有什么,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在她看来,像自己这种姿色,送上门去,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
苏放皱眉,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白阿姨,我一直把您当成长辈呢。”
“哎,这是嫌弃我老了呗。”白荷轻轻叹了口气,幽幽道:“但是阿姨比大部分年轻小姑娘还要厉害呢。苏放,你也别叫我阿姨了,叫我小荷就行,免得咱们之间太生分。”
苏放沉默。
白荷暧昧一笑,也没再多说。
接下来一阵沉默。
过了没多久,白荷开着车来到了一处别墅区,带着苏放进入了别墅里。
一进别墅,白荷把裙子也脱掉了,只剩下内衣。
那诱人的身材竟然比楚青禾差不了多少。
苏放实在搞不明白白荷究竟想干什么。
难不成,她真想冲着自己的身子来?
“苏放,其实我找你来,并不是真让你保护宝石的。”白荷忽然间转身,搂住苏放,吐气如兰:“如果你跟我睡一次,我就把那块价值上亿的宝石送给你,你感觉怎么样?”
苏放一把将白荷推开:“白阿姨,有话好好说。”
白荷面色一沉。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投怀送抱还被男人拒绝。
她的脸色慢慢阴沉了下来:“苏放,别给脸不要脸!”
“终于藏不下去了吗?”苏放索性也不装了:“老妖婆,你把我弄来,恐怕没安什么好心吧?”
白荷最恨别人叫自己妖婆,闻言大怒:“小子,你什么意思?”
“呵呵,我调查过你。”苏放笑了起来:“我不知道你接近楚叔的目的,但你的手腕着实让人刮目相看。”
“咯咯,咯咯,小子,看来我真是低估你了啊。”白荷狞笑道:“苏放,我给你个机会去跟我睡觉,把老娘伺候好了,我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那块宝石也会给你。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苏放抱起手臂:“那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怎么对我不客气。”
“这是你自找的!”白荷眼神冰冷,忽然间拍了拍手。
片刻后,楼上竟然走下三个人了。
其中两人苏放都见过,正是阿郎跟马德江。
但怪异的是,马德江双眼空洞,走起路来关节也不打转,双腿宛如没有关节一样。
只是看了一眼,苏放就明白,马德江已经变成死人了。
不仅如此,马德江的额头还贴着一道黄符。
如果所料所不错,那道黄符应该就是驱动马德江活动的符箓。
对于剩下的一个人,苏放并不认识。
但对方赤着上身,身上无数道伤痕,肌肉却极为结实,一看就是练家子。
“苏放,我知道你很能打,我也从马德江那里听说了,你以一人之力竟然撼动了他手下几百个小弟。呵呵,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力量,就算是武道宗师,也没有你这等力量。”白荷冷笑道。
苏放皱眉:“你不是楚叔的老同学?”
白荷摇了摇头:“我当然是,只不过,我还有一个身份,合欢宗少宗主。呵呵,当年我七岁的时候合欢宗被道门剿灭,姥姥带着我逃了出来,来到了金陵,为了躲避道门的搜捕,过起了隐姓埋名的日子。后来,在得知陈龙象竟然入了龙虎山,我便盯上了陈家,暗中一直观察陈家的一切。姥姥虽然已经故去,但她告诉我,想要报仇,必须找一个纯阳之体交合,才能获得强大的力量,将我们宗门的功法修炼到极致,一举突破宗师境界,成就无上大道。”
说到这里,白荷贪婪地盯着苏放,仿佛在看猎物一般舔了舔舌头:“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寻找,只可惜,除了找了一些废物之外,根本没有找到真正的纯阳之体。直到遇到了你。”
“那你接近楚叔,其实最终目的还是接近我?”苏放面色淡然。
“你很聪明,只可惜,你太过自负。”白荷没有否认,算是默认了:“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足够强大,战力很强,所以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呵呵,其实在你坐上我的车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给你布局了。就是担心你不好对付,所以,我将平常合欢宗施展给普通人的魅术加大了好几倍,现在,你虽然神智还非常清晰,但你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你的控制了。”
白荷自信满满。
这么多年来,随着取阳补阴,白荷修为也越来越高。
甚至还能够永葆青春。
否则的话,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好的护肤品能够让人看起来丝毫没有衰老的迹象?
“叮铃铃!”
谁知道,就在剑拔弩张的时候,苏放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苏放接起,看到是楚仲文的电话,只好冲着白荷晃了晃:“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啊。”
那感觉,根本不像是如临大敌,反而像是跟老朋友说话。
白荷神色一滞,眉头缩得更深了。
这是赤果果的挑衅!
苏放没有理会白荷是否生气,旁若无人接起电话:“楚叔,怎么了?”
“嘿嘿,怎么样?你白阿姨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她有几个男人?”楚仲文压低声音,仿佛做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