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是不是打错人了?”谢顶山捂着自己的半边脸,满脸错愕地望着严宽。
“什么打错了,我打的就是你!”严宽义拽了拽自己的衣服:“你以为我穿这身衣服是干什么的?我穿着这身衣服就得主持正义。竟然想让我徇私舞弊,你打错算盘了!”
谢顶山见严宽突然间仿佛变了个人一样,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严宽的额头:“表哥,你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说?”
“把你的脏手拿开!”严宽一把将谢顶山的手打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干的什么事,打着我的旗号到处坑蒙拐骗,嚣张跋扈,以前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但今天,你竟然还不知悔改,那我必须公事公办。”
谢顶山见严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都快哭了:“表哥,被打的是我,车子装烂的也是我,你这是怎么公事公办的?”
他本来是想让严宽来替自己出头的,但严宽连事情都没搞明白,怎么就对自己动手?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好!严主任当真是大大的清官啊!”
“以前我看错人了,我道歉。”
“严主任,天底下就少你这样的领导。”
周围很多人虽然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们自来都仇恨那种以势压人的人,所以,纷纷朝着严宽鼓起掌来,还赞叹不已,搞得严宽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没办法,他倒是想替谢顶山出头,可他敢吗?
今天刚刚开过会,冯局亲口说了,以后要重点帮衬放浪会,还准备将放浪会树立成典型,大大对苏放表彰,让其它别有用心之人都向放浪会向苏放学习,让那些还想靠着一些灰色产业的人都看看,靠着正经生意也能赚钱。
不仅如此,看着会上冯局对苏放大加赞扬的模样,冯局大有一种如果自己有女儿恨不得嫁给苏放的感觉。
再加上自己这个位置本就是人家苏放帮忙才坐上来的。
就算是亲娘,他也不能帮啊!
退一万步说,谢顶山惹了苏放这尊大神。
别说自己只是一个办公室主任了,就算是冯局亲来,恐怕也会笑脸相迎。
他心里暗骂谢顶山不长眼,但毕竟是亲戚,冲着谢顶山一个劲使眼色,让他别继续作死。
但谢顶山已经彻底蒙了。
他愤怒吼道:“严宽,好哇,看来你真是肥了啊!你这官坐得还真够可以的,竟然连亲戚都不认了,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爷爷,你妈究竟是不是我姑,还究竟是不是我们谢家人。”
说着,谢顶山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严宽见谢顶山这么不长眼,上前一把将他的手机抢了过来,重重摔在地上,直接把上万块钱的手机摔了个稀碎。
“谢顶山,你特么自己想死别连累我!”他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谢顶山再不明白,脑袋绝对秀逗了。
但谢顶山偏偏不明白,气急败坏道:“严宽,你竟然把我刚买的手机也摔了?好哇,吃里扒外的东西,你等着,你等着!”
一边吼着,谢顶山又要向保安借手机打电话。
见谢顶山如此冥顽不灵,严宽心里恨不得将他骂死,但总不能真捅给姥爷吧?
严宽虽然人到中年了,但姥爷还活着,九十多岁了根本不糊涂。
那个老家伙很向着谢顶山,如果真捅上去找到自己,自己非得挨训不可。
“来人,把他给我带走。”严宽将手一挥,立刻上来两人将谢顶山抓了起来,硬塞进了越野车里。
然后,严宽快步来到了苏放面前,满脸堆笑道:“苏兄弟,真不好意思啊,让您见笑了。”
众人见此情景,全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这个严宽严主任竟然向苏放低三下四的?
苏放索然乏味:“哦,原来是严所啊,你还真是好大的威风啊,怎么着,现在混得蛮滋润嘛。”
“哪里哪里,如果不是仰仗苏兄弟,我哪里能混到现在的地步?”严宽谄媚道:“苏兄弟,今天的事真是对不住了。那个谢顶山是我自家兄弟,没想到招惹了您,回去之后,我一定严加管教,以后绝对不会再找您的麻烦了。”
“怎么,你打算这就么算了?”苏放不依不饶道。
“啊?”严宽以为自己如此低三下四苏放就会算了,但瞧这个意思,似乎事情还没完啊,不由试探着问道:“那不知苏兄弟的意思是?”
“两个条件,把谢顶山开除,以后不准再当什么物业主任,更别让我再在这个小区看到。”苏放说着,又指了指谢顶山被自己撞烂的宝马车:“今天我朋友乔迁大喜的日子,本来挺开心的,结果被你表弟给搞得心情很不爽。这样,回头让你表弟送辆那种一模一样的车来给我朋友赔偿精神损失费,做好的话,这件事就算罢了,否则的话,嘿嘿,别怪我不客气。”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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