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屁股就在川边眼前,顺着石黑的动作扭动的摸样实在很性感。川边忍不住把臀丘用力分开,手指滑进去。
“啊羞死了”
江美拼命地扭动屁股想逃避,可是被石黑插入肉棒的身体只能颤抖,无法逃避。
“嘿嘿嘿,原来插得这样深,难怪石黑不愿意离开。”
“不要饶了我吧!”
“怎么说这种话,我这是刚要开始的。”川边的手指摸到菊花蕾上。
江美一面哭一面缩紧肛门,可是愈来愈强烈的性感,没有办法在括约肌上用力。
“今天好像特别敏感,你的肛门已经柔软了。”
江美有这样快的反应使川边非常高兴,就好像她主动的打开肛门欢迎。
“啊羞死了”
“要你羞死的事马上就要开始了。”石黑得意的加快节奏,川边的手指也更深入地揉搓。
江美好像已经忘记丈夫就在眼前,只顾扭动屁股。已经没有厌恶或屈辱感,只是在强烈的性感里向高潮奔驰。
“江美,你真好我快受不了啦!”石黑红着脸发出哼声,江美没有发现自己是很积极的向石黑挑战。
“江美,我要你的身体彻底知道,你是一个女人。”
川边抱住江美扭动的屁股,下体慢慢向前挺进。
火热的太阳射在江美脸上,使她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的九点,身心都非常沉重,完全虚脱。
“江美,你醒了。”
石黑的呼吸喷在耳根上,身体靠在一起。江美本能的扭动身体,在这刹那,发现可怕的事实,原来石黑的阴茎仍旧插在江美的肛门里。
石黑和川边是轮番从前后插入,江美不知几次醒来又昏过去。昨晚就在不断插入的情形下昏睡,江美对石黑异常的精力感到惊讶。
手上的铁炼已经解开,没看到丈夫,大概被送回铁笼里了。
“江美,你昨夜真疯狂啊!”石黑的身体慢慢离开,江美的下半身好像烧焦了一样麻痹。
江美用虚脱的眼光看石黑,然后慢慢抬起上身。把上衣的衣摆拉好,把撩起到肚脐上的裙子放下去。
(好像干得太过份了看这种样子,两、三天内是不能动了。)
石黑用手扳起江美的下体,发出苦笑声,可是石黑阴邪的血液仍在沸腾。
就算不能性交石黑已经有了玩弄江美的残忍计划。
江美一直到早餐后才起身,因为尿液已经涨到了极限,江美站起来摇摇摆摆向草丛走过去,石黑把她叫住∶“江美,你要去哪里?”
“我去”
颤抖的大腿形成一种暗示,石黑残忍的血液也因此沸腾。
“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解手”
江美好像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石黑也看出她产生怕被玩弄的恐惧感。
“嘿嘿嘿,再忍耐一下吧,现在有事情要你做。”石黑抓住江美的手,把她拉回去。
“不要再折磨我了”强烈的恐惧感使江美的双膝颤抖。
黑人们听到石黑的叫声走过来,这时候川边把很大的纸摊开,石黑的手里拿着三枝毛笔。明知道会羞辱自己,但不知要做什么,江美的恐惧感愈来愈强烈。
“江美,要在这张纸上写“我是奴隶”作为你变成我的女人的纪念。”石黑笑嘻嘻的说。
“写字?”
“嘿嘿嘿,现在想小便吗?写字以前就在这里尿吧!”石黑把洗脸盆放在桌子上。
“那样太过份了!”这样的要求使江美开始啜泣∶“求求你不要再羞辱我了”
“我早就想看你小便的样子,快给我看吧!”石黑把江美推到桌子上。
“太过份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快尿在脸盆里,不然要把你丈夫带来这里。”这一句话有决定性的作用。
“不要!要把我羞辱到什么程度你们才满意?”江美哭着想从桌子上下来。
“喂!把她丈夫带来!”
“不,不要!不要带他来!”江美的身体蹲在脸盆上。
“啊唔”江美闭上眼睛,拼命拉着裙子也毫无用处,从分开的大腿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形。
“唔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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