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兴,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刀人凤很不满意地追问了一句,但不知道为了什么,孙兴仍然坐在那里不言不语。刀人凤真的有点生气了。
“喂,孙兴,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不理我?”
刀人凤大声喝道,这一次孙兴终于做出了反应,他的头机械地扭了过来。
“咯咯、咯咯”,孙兴的颈椎就象是生锈了一样,他的脖子里面发出了摩擦的声音,孙兴的身体不动,那颗头越扭越过。
刀人凤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就见孙兴的头慢慢地扭到了九十多度,这已经基本上是颈部扭动的极限了,但孙兴没有停止,他的头还在慢慢地扭过来。
“咯咯、咯咯”,关节的声音还在响动,孙兴的头越扭越过,他的头已经转到了一百多度,但他还在继续。
刀人凤吓了一跳,他往后一缩缩进了沙发里面,刀人凤惊恐地问道:
“孙兴,你怎么了?”
孙兴不言不语,他的颈部继续扭动,孙兴的头已经完全反转了过来,他的身体侧对着前面,而头则完全反扭面向了刀人凤。
孙兴的嘴巴慢慢地张开了:
“大、哥,你、是、在、问、我、吗?”
孙兴的声带象是生锈了一样,他发出了机械的声音,刀人凤惊得全身哆嗦。
“大哥,两个星期不见,我好想你啊!”
那声音仍然没有平仄,孙兴的眼睛虽然盯着刀人凤,但它似乎没有焦聚。
刀人凤结结巴巴地说道:
“孙、孙、孙兴,你、你、你说什么、什么啊!什么两星期没、没、没见?我们不是天天、天天在一起吗?”
孙兴木然地看着刀人凤,他的脸就象是僵死了一样没有任何表情,孙兴慢慢地说道:
“大哥,我们哪里天天在一起啊?自从你把我装进麻袋丢进水河以后,我们已经两个多星期没有见面了。大哥,我好想你!”
“啊!你是胡德!”
刀人凤顿时崩溃了,他尖叫着向着办公室大门冲去,刀人凤伸手抓向了门锁,但那道大门、那只门锁就这样凭空在他面前消失,刀人凤的手顶在了墙壁上面。
“咔”的一声,刀人凤的中指顿时骨折,刀人凤惨叫着捂着手蹲了下来,他惊恐地靠在了墙上。
对面,孙兴仍然坐在了沙发上面,他并不着急,似乎“孙兴”并不担心刀人凤逃跑一样,他的头继续扭动,孙兴的脑袋转了整整三百六十度,他的颈部扭成了一股麻花,孙兴的头又“正”了回来。
孙兴继续发出那古怪的声音:
“大哥,我一直在等你,可惜你一直不肯在晚上来灵堂,所以我只能借着朱连的身体到了医院,幸好你们来看朱连了。
我到了孙兴的身上,我也很想孙兴,毕竟是他捅了我一刀,然后把我装进了麻袋里面。
大哥,你不知道河水的味道,里面很冷,真的,冷得渗入了骨髓,我好想出来啊!
我好想侍奉在大哥的左右,我对大哥的感情是真的在下面的时候,我很寂寞,大哥,你下来陪我吧!”
刀人凤惊恐地坐在了地上,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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