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晚上班意外见到了个像王倩的女人
夜深了。
我的头习惯性疼痛起来。一痛我就会想起三年前那个恐怖的夜晚,连续三天
三夜不准我眯会眼睛,在我实在坚持不下把头垂下时那胖子警察扇到我后脑门那
一巴掌让我从此落下了这个病根。
四年平步青云的日子换来两年的牢狱之灾不知是不是划算,我一直想不通我
是该恨刘德满还是感激他!
「杨总!」、「阳萎」!
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叫我,但我脑瓜子却越来越痛。杨总是在洪都宾馆当那
一人之下百人之上的副总经理时人家叫我的,阳萎是在号子里当然也会在宾馆背
着我时人们叫我的外号。
不对,不是在叫杨总也不是在叫阳萎,而是有个很清脆的女声在叫杨叔。
杨叔是叫我吗
我使劲晃晃脑袋,朦胧中看到一个穿着空姐制服的女孩子正在推着我的肩膀。
「杨叔,你睡着了吗该巡楼了!」
杨叔巡楼
经过了号子的洗礼,我的脑子比以前反应快了三倍,立即明白了那女孩是真
的在叫我,而且她还是我的领导,如庭连锁酒店洪都店的值班经理李思媛。
「到!」
我迅速立正站好,双手紧贴着裤缝缐,目不斜视地报到。两年的部队锻鍊再
加上两年的监狱磨练让我的军姿越来越规范。
「扑哧!」李思媛可能从沒见过这阵仗,本来想板着个小脸狠狠地教训下第
一天上班就走神的我一下,结果被我的庄重笑得花枝乱颤。
「好了,杨叔,別紧张,第一天上班可能有点犯困,以后习惯了就好了。去
巡楼吧。」
李思媛再怎么看也是个二十才出头,说起话来倒好像我们洪都宾馆上级单位
省机关事务局的马处长一样。
「是!」
我一个标准的军礼后再以左后跟为圆轴向左转九十度再右脚跟併拢完成标准
的向左转后才迈开步子走向消防楼梯。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杨总也不再是阳萎,我只是普普通通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
己的退伍兵杨威了!
我一边往顶楼爬去一边心里不断地念叨自己。
经济型酒店都不大,我们这个如庭洪都店加上偷偷加盖的宿舍也只有九层楼
高,所以虽然退伍都八年了但我还是很轻松地爬到了客房的最高层——八楼。
经济型酒店的保安工作在我面试时李思媛就告知得很清楚了,就是晚上十点
后才上班,每隔一个小时巡次楼,中间如果有客人退房我还得帮忙打扫卫生,早
晨下班前还要记住把门口和电梯里的地毯清扫下。
这种保安工作比我以前所在的洪都宾馆复杂得多,以前我们宾馆安保部内保
加外保总共有27个人,沒想到这个经济型快捷酒店总共保安人数才我和老李两
个人,而且还要打扫卫生、给客人送东西再加上给餐厅煮早餐的稀饭。
现在辛苦和工资对我都不重要了,我只想能找上个工作从头开始重新证明下
自己就行。
到走道盡头的消防箱里拿出签到本签上名字和时间,再打开所有的弱电井、
水管井检查是否有暗藏的小偷,再到走道另一头的灭火器箱里拿出签到本签上名
字和时间,这一层的巡查任务就算完成了。
八楼平安无事,很顺利的沿着消防楼梯巡到了七楼。
签到再打开一个个管道井,一切都这么顺利。
咦这管道井怎么还有光缐透出来在打开三号管道井的门时我竟然发现墙
上透出了一束光缐。
作为在部队和监狱两座革命大融炉锻鍊出来的人,你绝对不用怀疑我的革命
警惕性。
一发现异常情况我立即紧握住手上的橡胶警棍,悄悄地潜身而入管道井,充
满革命怒火的眼睛像个吸铁石样狠狠地盯住了光缐的来源。
这一看我的眼睛真的象吸铁石一样被吸住了,不过我的眼睛不是吸铁石而是
一根铁针,一根直勾勾盯着目标不放的铁针,眼睛充满的也不再是革命怒火,里
面燃烧的是熊熊的慾火。
光缐透出的小孔竟然处于那个淋浴间的面盆底下,而面盆对着的是一个仅用
透明玻璃隔断的淋浴间,淋浴间里还有一个凹凸分明的美女正在轻轻搓揉着那双
象剥了皮的香瓜似的乳房。
只见她一手托着那沈甸甸象不负重荷往下呈一个美丽的弧缐略往下垂的乳房,
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那桀骜不驯使劲往上擡着头的乳尖。
那样白嫩,那样富有弹性,看上去比王倩的还大。
我以前一直以为王倩的奶子是中国人里最大的了,我经常被她用奶子把我的
头夹在中间害得我喘不过气来,但现在总明白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奶子外更有
大奶子。
王倩是我的女人,不对,准确点讲是我和刘德满共用的女人,也是原洪都宾
馆的一枝花,官方职位是总经办主任。
一想起这女人我就像心里打翻了五味铺,甜、酸、苦、辣、咸,味味俱全。
有好多好多男人认为我捡了个宝,她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也有好多好多知
道内情的人知道我就是一个绿毛龟,只是王倩理论上的丈夫,其实……
不想了,一想我的头痛病又得犯了,不过沒有她我也不会从一个退伍兵给刘
德满当司机仅仅三年就升到了副总经理的高位,就不会有她这个任何正常男人看
到都会流口水的性感老婆,也不会有大房子、小车子,当然更不会有以后的两年
牢狱之灾!
妈呀,还是白虎!真的是白虎!
我的新发现让我激动得差点在管道井里就跳起来。只见平坦的小腹上两股清
澈的水柱沿着小腹两边的腿弯缐静静地往中间的一条细缝合拢,再散开沿着大腿
往下绵绵地滑下。
洁白如玉!
那小腹下白净得像刚出笼的小馒头,热腾腾地还冒着热气,看不到哪怕一丝
丝黝黑的所在,只有那小馒头的顶端微微露出一「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的
粉红的相思豆,连着那相思豆的是象微笑着的红唇。
我忍不住嚥下了一口口水,用手指使劲扣着那小小的砖缝处,似乎想一手把
那砖墙拉开,直冲进去跪倒在我的天使的脚下,轻轻舔上一口那仙泉的蜜壶。
「宝贝,快点洗啊,我受不了了!」
一个明显苍老的男声一下把我的激情打上了天宵云外。怎么还有人啊
晕!那淋浴间不但对我这面是透明的,对着房间那边也是透明的,我瞪大眼
睛一看,一个头髮半秃的中年男人边色眯眯地盯着那淋浴间的女神看着,一边淫
秽地搓弄着总是擡不起头的小鸡鸡。
这傢伙怎么那么象刘德满呢这小子不是判了七年半吗怎么可能就出来了
我再定睛一看,还真不是,刘德满这傢伙也沒有阳萎的,幹我那骚逼老婆王
倩时总逼着王倩说他比我厉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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