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但更多的都在数次对战中葬身鱼腹。而参与的水军则在隋末动荡的环境中渐渐沉寂,消失。而大唐建国以来所有的重心全部在应对陆上的威胁,水军几乎荒废。
最终导致眼下水战人才极度匮乏的窘境。
要知道几十年前,大隋的水师还曾打遍东洋无敌手……
原本华亭镇的兵卒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自杨修武担任统领以来,根本无心操练兵卒,就连战船的日常养护都统统废弃,又懂得什么水战之法?
房俊被苏定方问得也是挠头,他哪里懂什么水战之法?
“本侯乃是文官世家出身,哪里懂得什么水战?刘仁愿,你家不是世代武将镇守边疆么,你来说说。”
刘仁愿一脸茫然:“大总管,我家世代武将不假,但都是骑马射箭长枪大刀,我哪会水战啊?除了来时在路上的日常操练之外,见都没见过!”
没人懂得水战……
不过房俊对此不以为意,大不了以战代练,拿这些海寇蟊贼练练手,等到海寇清剿的差不多,这支水师也大抵脱胎换骨了。
而房俊并不重视时下水战之法的原因,则是源于他自己的建军计划。在他的计划里,这支新式的水师与以往的水军截然不同,无论是新式的风帆战船还是即将大规模装备的火枪、火炮等等武器,都将原本的水战之法带来划时代的改变。
就算现在是一群精通水战的精锐,不久之后当新式武器装备部队,也照样各个都成了新手小菜鸟,还是得从头学起。
现在首要的目的,就是提升这些菜鸟水军的自信心和凝聚力……
“这一伙海寇的实力如何?”房俊问道。
负责整理情报的裴行俭说道:“有各式海船二十几艘,其中战船十艘,是前隋的水军战船,不知从何得来。人数则在两百左右,各个骁勇善战,下手狠毒,诸多被劫掠的海商都是船毁人亡,很少留下活口。”
房俊一拍桌子:“这就对了!咱们船比他们的大,比他们的多,人也比他们多,这就是碾压!还要什么水军战术?”
对于各种军事战术,房俊当真是一窍不通。
前世算是个半吊子的军迷,没事儿的时候看看机枪大炮,看看飞机战舰,可谁会去研究各种战术?
何况房俊一直是一个“装备论”的信奉者,认为当装备强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便可以形成局势上的碾压,战术优势将会无限度的削弱。
尤其是这个科技落后的时代,只要自己的船够快、够大、够强,两军对阵,火炮齐射火枪轰鸣,对上任何一支水军都是碾压的姿态,战术落后一些完全可以慢慢的去总结,去进步!
就像当初在西域两次遭遇突厥狼骑那样,自己懂个屁的战术?当时面对突厥狼骑的冲锋吓得两股战战,结果“震天雷”这么一扔,还不是旗开得胜?
苏定方、刘仁轨相视一眼,算是认同了房俊的意见。
没办法,现在水师的情形就是如此,整个大唐也找不出像样的水军将领,以往的水军名将不是改行当了骑兵就是认为水军已经再无前途,不肯前来。
只能靠着自己慢慢摸索,慢慢的总结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水军战术出来。
裴行俭看着挂在墙壁的简略地图,忧心忡忡说道:“海中洲岛屿众多,水道繁杂,若是贼人避而不战,依靠地形与我们周旋,则大大不妙。”
海中洲就是后世的舟山群岛,向来以岛屿众多星罗棋布而出名。甭说在不熟悉的水道追杀贼寇,若无当地人的向导,很容易迷失航线就像陷身迷宫,兜兜转转也出不来!
不过房俊对此早有准备:“本侯已有安排,定然让海寇无所遁形!”
正在这时,门外的兵卒来报:“许州郭待封,绛州薛仁贵,辕门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