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越来越重,身下的东西似乎淌了一地,粘粘的,这会才感觉出来不适。
“大青,你还爬在老娘的身上干吗?不中用的东西。”轻轻地推了一把,就觉得陆大青的身子软软地歪了下去。
她吓得浑身出了冷汗,父亲已是游丝般的喘息着,嘴里吐着白沫,腿间的鸡巴早已萎蔫不堪,但仍流着一滴一滴的精液。
她吓傻了,可理智又让她恢复了镇静,她不能这样让医生进来,她慌忙地拿过衣服,忽然发觉了大腿窝上一帖膏药,忙乱地揭下来,却发现一行鲜红的小字:陆大青的女人。
她一下子呆了,这畜生什么时候弄上的?细想起来,可能是在插入的那一刻,她感觉到大腿间一阵刺疼,却跟着被无边的浪潮吞没了,这畜生选择的真是时候,拿了一块湿巾,轻轻地擦拭,一阵钻心地疼痛使她不得不停下来,原来这行小字浸透了皮肤,就像刺青一样牢牢地嵌在皮肤里。
后怕和怨恨让她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父亲,这畜生真恶毒,临死的时候却让自己跌进了万劫不复。那行小字清晰地映现在雪白的大腿窝上,如果不是阴毛的缘故,也许就会刻在阴唇上了,这还叫自己怎么做人?除非自己再也不找男人。
自己是父亲的女人,陆大青就是要告诉每一个光顾女儿的男人,陆子月是她父亲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一阵寒心使她浑身战栗。
可这也顾不得了,还是先收拾眼前吧。擦干了陆大青流出来的那股泛着青草味的精液,收藏了父亲留给她的礼物,理了理头发,她才按响了床边的应急铃。
陆子燕从病房里出来,心里恨恨地骂着,“不要脸的东西,刚日了人家,又要攀亲。”从爹接电话的那一刻,她就听出了爹不自然的语气,肯定爹也不赞成这门亲事。
“爹,什么事,让您生气?”陆子月从床下拿起那把夜壶,示意子燕扶起爹。
“还是我自己来吧。”陆大青还有一点良知,虽然爬了大女儿陆子月,但在小女儿面前,他还是保持着父亲的尊严。
他撂下电话,脸色有点胀紫,“那畜生搬救兵去了。”他缩起两腿,身子往前挪了挪,“子燕,你先出去。”当着小女儿面,要他小解还抹不下脸子,毕竟自己是她的父亲,可对于大女儿子月却有夫妻之情,再说自己和子月的事也不能让她知道。
陆子燕只是离开远一点,背着身看着窗外,她也是少女脾性,对男人这些事还有点心理障碍。陆大青用余光看了看,也就不再在乎。陆子月掀开被子,把夜壶拿到陆大青屁股底下,陆大青低下头看着女儿把夜壶放端正,他自己只是用两手撑在床上。陆子月看了看妹妹,眼睛向上挑了一下,正对上父亲淫猥的目光,她笑了笑,伸手在陆大青的屁股沟里掏了一把,陆大青因为有小女儿在的缘故,压抑着没有表示,陆子月就很自然地拿起父亲的鸡巴放到夜壶嘴里。
一股腥腥的骚气味从一侧冒出来。
“搬救兵?”陆子月这时对哥哥的所作所为很敏感。
“那畜生去了趟北京,把家里的事跟你左伯伯说了,刚才你左伯伯打电话来就为这事。”陆大青脸上很不好看。说着用眼捎了一下女儿,身子往上撤了撤,陆子月知道父亲完事了,她伸进手摸着父亲的鸡巴在夜壶嘴里抖了抖,抖落掉鸡巴上的残液,陆大青被女儿摸着,鸡巴跳了几下,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看得陆子月好奇地盯着,知道父亲对自己起了兴。“大青。”陆子月低声地叫了一声,眉毛望外挑了一下,陆大青面无表情地在被子里故意撅了起来,看得陆子月情动意动,可碍于妹妹的存在,她把手掐了鸡巴头子一下,陆大青故意又在她手里窜了出来,窜的陆子月使劲攥住了,“不要脸!”她低下头,几乎贴在父亲的胸前,为了掩饰两人的举动。陆大青只得收回淫心,陆子月看看父亲老实了,也就不再撩拨他,为父亲掖了掖被子,把夜壶送到病床底下。
“他怎么说?”陆子月很想知道底细,刚站直了身子,就追问下去。
“怎么说?为子荣当说客呗,你还别说,这事还真不好办,”陆大青沉吟着,“那畜生不但求了你左伯伯,还,还向你左伯伯的女儿――他的老同学左姗姗求了婚。”
“这是真的?”陆子月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陆子荣竟然走出了这一步棋,他不但拿势力压人,还和权贵联了姻,可以说稳操胜卷。
陆子燕起初对他们父女的对话没有在意,只是看见姐姐的作为时,她皱起了眉头,她竟然能为父亲拿夜壶,并亲自为父亲小解。这在她绝对做不到,心里不禁对姐姐另眼相看。
“联姻,联什么姻?”她听到父亲提到陆子荣,心里格登一下子,紧张起来。
“联什么姻?”陆子月嘲讽地说,“陆子荣为了夺取家产,向左姗姗求婚了。”
“爸爸,这是真的?”陆子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哥哥刚刚和自己有了床第之欢,可以说是新婚燕尔,他怎么能撇下自己,另寻新欢呢?况且,况且他还对母亲李柔倩别具情怀,并且已有了实质性的进展,难道他把这些都当作儿戏?
看着父女两人愤愤不平地骂着,陆子燕偷偷地抹了一把泪,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心里一时间觉得无滋无味,便悄悄地离开病房,临出门的时候,她回头看了看姐姐,发现陆子月已经靠在父亲的肩头上,她心思放在哥哥身上,对姐姐的行为,也无暇多想。
陆子燕一心想着跟哥哥讨个说法,便一脚高一脚低地急急走着,嘴里不住地嘀咕着,“没良心的东西,刚刚还叫自己做老婆,现在却又要娶人家做老婆,男人真不知东西。”心里想着,就愤怒地恨不能把哥哥打一顿,可想想雪地里才几天的光景,哥哥日自己的痛快劲,就又甜丝丝的,说不定只是左伯伯一相情愿,自己冤枉了哥哥。这样子胡思乱想着,就到了家门。
门是锁着的,陆子荣显然不在家,她定定地站了一会,心里火急火燎,见不着哥哥,又不知怎么办,小孩子家家的,心里六神无主,竟哭哭啼啼起来。
“哥,你个坏东西,你日了人家,却――我告诉娘去,你对娘存着坏心思,娘知道了,看还能和你好。”想到这里,便绕过了小路,奔向青桐山庄。
院子里静悄悄的,几只小鸟在那里觅食,看见有人来,便一哄而散。陆子燕还没走进李柔倩的门前,便觉得有一肚子委屈,止不住地抽泣起来。也是二八有情人,想郎想上心。
“啊――啊――死人。弄死我了。”一阵细细的声音飘过来,陆子燕站住了,那花格子窗户并不大,被疯长了的藤蔓遮盖了。这是李柔倩的独睡房间,偶尔父亲在家的时候也到这里来,只是现在父亲住院。
她侧耳细听,一阵压抑的闷哼撩人情欲地若有若无,难道娘在跟人偷情?顾不得伤心,她悄悄地推开门,身子紧紧地贴在门缝里,偷偷地寻找着缝隙。
“淫妇,就站着弄了吧。”陆子荣的声音,她吃惊地捂住了嘴,终于找到了门锁的地方一个小孔。天哪!娘半依在床前,胸前的衣服半开,那只雪白的奶袋裸露着,一条腿被哥哥掀起来,哥哥的头正对在母亲的腿间。
“荣儿,别弄那里,娘站不住了。”脸极力地压抑着表情,低头看着儿子趴在腿间的舔弄。
“柔柔”陆子荣断断续续地叫着,头上下拱着,天哪!哥哥竟然叫娘做柔柔,她听了一阵麻酥,那天在雪地里,自己那样,他也没这样叫一声。他这是和娘好上了,这个负心贼,见一个爱一个。
“媳妇儿,让老公好好地弄弄。”他从背后抱住了娘的屁股揉捏。
媳妇,哥哥叫娘做媳妇。那自己是哥哥的什么人?他日了自己,不也是――不,不!她恨恨地想着,那小孔并不大,只能把眼贴近了才能看到。
李柔倩被舔弄得浑身没了力气,抑制不住时,头仰起来,“天哪!天哪!你要了娘的命了。”
陆子荣扳开娘的屁股,扣进她的屁眼,舌尖挑逗了阴蒂一会儿,用牙齿含住了。
“荣儿,亲亲老公。”她被儿子逗得身子摇摆起来,这畜生太会玩弄女人了,腿不自觉地打开来,看在陆子荣眼里更加猥亵,母亲的屄厚厚的肿胀起来鼓鼓的,看起来异常饱满,屄心子薄薄的,扎挲着。他把鼻子刺进母亲的屄腔,手旋转着搓揉那勃起的透明状的阴蒂。娘的阴蒂里在一圈肉里,被儿子玩弄起来却异常硕大。
一阵阵颤抖让李柔倩几乎站立不住,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儿子的头,使劲按在了自己的腿间。“娘,娘站不住了,荣儿。日进来吧,快日了娘吧。”
陆子荣听到娘的求饶,放开她。陆子燕看到娘大开的阴户水淋淋的,两条大腿之间流着白浆子一样的东西。陆子荣转过身,狰狞的鸡巴头子上下跳动着,他站起来,鸡巴能够到娘的肚脐眼上。
“娘,你依在床头上,”陆子荣恶作剧地把鸡巴顶在李柔倩的肚脐眼上,扛起李柔倩的大腿。
李柔倩酸酸得求饶似地,“荣儿,到床上不行吗?”
“我的媳妇儿,儿子不喜欢和你上床,就站着要了你吧。”他挺起那条紫黑的鸡巴,炫耀似的在母亲眼前晃动着。“娘,这就是生养了我的――屄。”
李柔倩看着儿子高挺着玉茎,伸手掳住了,“荣儿,日进去。”她攥着他的鸡巴往前拉,陆子荣跟着往前又走了几步。“日你娘的屄。”
鸡巴在李柔倩的牵动下对准了,陆子荣刺激地在那里上下划拉着,“柔柔,快说。是不是我就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李柔倩往前挺着,两只奶袋摇晃着,她似乎想要儿子快日进去。“荣儿,这是大青日过的,你不是说大青日过的女人,你都要上吗?”她挑逗地看着儿子。
“骚屄!”陆子荣骂了一句,显露出粗野的一面,“老子就日了你,日了大青的女人。”他伸手抓住了李柔倩的奶子,捏在手里,像抓了充满水的塑料袋。
“粗俗!荣儿,你好粗!”
“骚货,粗的还在下面。”陆子荣捏着李柔倩的奶子含在口里,贪婪地咂吮,身子紧贴在李柔倩的身上,慢慢地研磨着,感觉母亲的套掳。
“啊――你――”李柔倩就感觉到屄口一阵阵胀满,跟着一根硕大的东西填充了进去,她从没受过如此大的鸡巴攻击。丈夫陆大青根本不够尺寸,放到里面总是感觉空荡荡的,够不到花心。陆子荣却临到末尾,一记狠捣,捣在李柔倩的花心上,麻痒痒的象过电一样。
“死人!你折腾死了。”李柔倩眯缝着眼睛享受那种快感,“人家正慢慢地品尝,你却――坏死了。”她狠狠地捶打着儿子的脊梁。
“是不是碰到花心了?”陆子荣将母亲压在床头上,感觉到那硬滑的突起物,用屌头子使劲地研磨,他没想到母亲的阴道竟这样浅,浅的他没费多大的力气就一捅到底。“是不是舒服?”他淫笑着,寻吻母亲的唇,李柔倩皱着眉头,压抑地从鼻孔了哼了几声,便接住了儿子送过来的吻,下身热烈地交合着。陆子荣被母亲的花心顶得马口酥酥的,不得不抽出来,快速地抽插着。
李柔倩突起身子迎送着,晃动髋骨和儿子研磨,一时间房屋里除了口唇的“咂咂”声,就是两人的阴毛因剧烈的摩擦发出的“嘶嘶”声。
“柔柔,你的阴道真浅,”陆子荣抽离屄门,李柔倩追上来,对上了,猛地交媾起来。“妈,儿子的大不大?”
李柔倩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口唇一刻也离不开儿子的咂吻,听了儿子的问话,她贴到儿子的耳边,小声地说,“坏儿子,你肏穿了娘,你个驴日的。”
陆子荣双臂箍着她,身子挨进去,“你才是驴日的,肏死你。”
“娘不行了,荣儿,娘的腿被你劈开了。”那被儿子扛起来的腿象要抽筋一样。“换个姿势吧。”
“再来一会。”他拱起腰从下面顶进李柔倩的花心,手托起母亲的臀拱送,“不来了,不来了,娘的腿都酸了。”
陆子荣放下来李柔倩,彼此看着性器的淫猥形状,嬉笑着抱在一起,“是不是大青从没这样和你过?”
李柔倩伸手摸到儿子的胯下,感觉儿子的庞大,“不可同日而语。”
“嘻嘻,小亲亲,生儿自养,越长越痒。”李柔倩的喘息渐处缓和,两个搂抱着,贪恋彼此的身体,又扣又摸的,一时间恩爱缠绵起来。
“荣儿,抱抱娘。”她娇羞地让儿子抓摸她的乳房。“让娘喂饱你。”
“柔柔,”陆子荣一边吃着母亲的奶头,一边看着母亲的表情,“干瘪瘪的,儿子想喝你下面的水。”
“想娘了?”她攥着儿子鸡巴触到阴唇,陆子荣感觉到屄水长流,屁股一挺,便滑进温暖的通道。只是和娘站着,阴门闭塞,触及不深,这可也足以让母子二人体会到男欢女爱的刺激。
“青桐一片月,万户捣屄声;游子思娘意,总是玉门情。在家日日好,出夜夜空。何日遂儿愿,从此罢远征。”陆子荣慢慢抽送着,这一紧一慢,更能撩起人的欲望。
李柔倩的小手在儿子的腿裆里顺着屁股沟往上摸,屁眼下面一条硬硬的隆起线,直接连到春蛋上,抓在小手里,贪恋地享受儿子的身体,鸡巴在她屄里一抽一拉发出灌满了水的唧唧声,李柔倩顺着儿子的意思,“唧唧复唧唧,慈母阴户唧;不闻娇吟声,惟闻娘叹息,问娘何所思,问娘何所忆;昨日南柯梦,与儿同床凳;玉茎捣玉户,子贪身上行;外出七八日,户内夜夜空;倚门翘首待,流水到天明。”
“柔柔,好一个流水到天明。”浅抽浅拉,陆子荣感觉到母亲已经水漫金山,“儿子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泄得人憔悴。”他觉得这个姿势不畅意,就有了另觅欢爱的意思。李柔倩也是惺眼微闭,心里解馋不够,屄内又噪痒不已。
“柔柔娘,换个姿势吧。”他脱离母亲的身体,看着李柔倩屄毛从横,户外泛滥,真的是一片流水。
“你喜欢哪个?”李柔倩发丝蓬乱,经过了母子这一劫,她已经抛弃了那种贤淑端庄,在儿子面前,她还能贞淑起来吗?
“陆大青最喜欢的那个――”
李柔倩听了脸一红,“你坏!你骂人家。”
“我的柔柔娘,儿子哪里骂你了?”
“娘不要那个,好吗?”她知道那种跪姿最能显示出女人的性感,也最能撩起男人蠢蠢欲动的心。丈夫陆大青每次行房都要这样泄在里面。
“好肉肉,来一招吧。”陆子荣想起那日妹妹拿给他看的“小狗回头”,母亲雪白的屁股浑圆天成,屁股沟内腹地宽广,一湾泉眼似的屁眼,象塞了一粒红红的大枣,几根卷曲的阴毛招摇着长在渐渐隆起的阴户上,那两条过分肉感、过分宽厚的肉唇挤夹成一条细缝,在中间凸起了那枚鸡冠样地肉舌。“好媳妇儿,趴下,让郎骑一下。”
“坏儿子,把娘当马骑。”李柔倩想讨得儿子欢心,不得不挂下脸子爬上床,匍匐在那里。
“柔柔,把屁股撅起来。说句浪话儿子听。”陆子荣就想看到母亲朝天暴露的母狗姿势,他按了按李柔倩的肩膀。
“坏儿子,尽让娘说那些淫词浪句。窗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子厢去!夫酣睡正浓,起身几回顾。画堂南畔见,摸得娘心颤。奴为出来难,让儿恣意干。”
“亲娘,柔柔,说的人心尖子都颤颤的,你还怕大青儿不成?”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任儿采。”
“亲娘,儿子就采了你这红杏。”陆子荣被母亲逗得如弓在弦上,鸡巴头子紫里带红,红里透明,只等跃马挺枪。“奴为出来难,让儿恣意干。”娘真的那么难不成?
李柔倩真想把头靠在儿子怀里,娇羞得娇靥如花,让陆子荣宁愿醉死牡丹丛。“难的是儿不懂娘心,娘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陆子荣一时间柔情顿生,“儿知道娘的心思了。柔柔,东床戏母夜光背,欲饮屄水马上催。醉卧衾被美人笑,古来乱母有几人?”
“你怕了?”声音幽幽的,凄婉迷人。
“儿子怕的谁来?柔柔,你的那招小狗回头真迷人。”
“死燕子,小骚货,和哥哥一起糟蹋娘。”李柔倩两肘着地,撑起两腿,将屁股高高地撅起来,狠狠地骂了一声,回头看向儿子。
陆子荣一把摸了母亲的脸,在她尖尖地下巴上摸着,他知道娘正是摆出了那招小狗回头,便喜滋滋地享受着,“娘,那可是你教她的。”陆子荣知道母亲为这事,那天妹妹在床上拿着母亲一幅幅交欢图,让娘丢尽了脸,“小畜生,怎么就不知道为娘的心。”李柔倩倒骂起陆子荣来了,瞎在女人堆里混了,连娘的那点伎俩都没识破。
“妹妹也是你教坏的,要不她哪就那么疯?”他想起雪地里妹妹陆子燕躺在地上往小屄里塞着雪,向他求爱。
“娘还不是为了你?”她有点伤心地看着儿子。“奴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无此心。娘要不――”她本想不说,可又怕儿子不明白她的苦心,“要不挑逗你们兄妹俩疯上了,娘岂不是白抛了一片相思?”她说着拿被角捂住了脸。
“死淫妇,真难为你了,你要儿子,就直接勾引;保不成儿子还不上了你?何苦拿妹妹顶缸?”他弯下腰,为的是看一看娘腹下的那个风流窝。“儿子也早就想占了你的身子,只是怕你――”他伸手摸了一把母亲的阴毛。
李柔倩听到此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死人,你在外面那些贼胆呢?轮到娘身上,你倒畏缩不前了。白让娘疼你了,大卵子货。”
“柔柔娘,早知道如此,儿子不就前些年强奸了你。”
“你坏!”李柔倩从被角里探出头,眼里就含着一汪春水,“就知道看,看你娘的骚屄。”
陆子荣被娘逗得鸡巴跳了几跳,娘的这个姿势不知让他向往了多少次,流了多少冤枉精水,可如今娘就跪在那里期待着自己,他贪婪地抚摸着,眼睛从李柔倩那卷曲的阴毛一直看上去,“娘,好大!”陆子荣被母亲庞大的性器吸引着,照片上的由于角度不对,是从屁股上面拍摄的,而现在陆子荣却从母亲的肚皮地下一览无余。
“死人,有什么好看的,快――骑上来吧。”李柔倩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这个姿势象母狗那样,太丢人了。
陆子荣从下面母亲的小肚子摸起,渐渐地没入母亲的屄沟子,两指撑开那硕大的肉舌玩弄。李柔倩晃动着屁股,像极了一条摇尾求欢的母狗。
“淫妇,叫声大大老公。”他捻住了母亲的勃起的阴蒂,拉锯似的来回穿插。
“荣儿老公,饶了柔柔。快日进来。”
“柔柔,说你是我的婊子,是我的马子。”他看着母亲那里掳起自己的鸡巴,李柔倩从肚皮地下看着陆子荣玩弄自己的器物。
“馋人答答的,死人,我是荣儿的婊子,让荣儿骑的马子。”
“李柔倩,你这个勾引儿子的浪货、骚屄,”他剧烈地扣进母亲的阴道,看着母亲鲜红的屄沟子,翻身骑上去。“儿子就骑了你,日了你的骚屄。”
“啊呀――亲亲老公,舒服死婊子了。”
陆子荣两腿骑在母亲的屁股上,挺起粗大的鸡巴撑开李柔倩的阴户刺了进去,硕大的春蛋随着剧烈的摆动一下一下击打在母亲的屁股沟上。
“荣儿,啊――啊――你肏死娘了。”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按住自己的阴蒂揉搓,身子不住地摆动着,两只奶子吊在胸前有节奏地悠荡着,就连叫声里都透着叫春声,逗得陆子荣鸡巴又长了几分。
“李柔倩,你是儿子的姘妇,是陆子荣的婊子。”啪啪地撞击着母亲的肉体,吭砸声使两人结合的更深,陆子荣一脚蹬在床头上,看着母亲鲜红的屄肉被巨大的鸡巴撑开又闭合,那呲在床头的脚一用力,鸡巴头子带着白白的淫液脱离开母亲的身体,跟着又猛地楔了进去。
“啊――”李柔倩连声音都被夯砸的拐了个弯,她没想到儿子弄起来这么疯狂,就感到连屄心子都穿透了,儿子的鸡巴太大了,这让她生平第一次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只这一次就让她感觉到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好荣儿老公,你肏死娘算了。”
“乖媳妇儿,”他趴在李柔倩的脊背上,从她的两腋下抓住了剧烈悠荡的大奶子。“梦里想死娘,今日让儿尝。好肉肉,儿子够着你的屄心子了。”
“好老公,好男人,别磨那里,媳妇受不了。”陆子荣顶住李柔倩的子宫,狠劲儿地磨,磨得李柔倩连身子都麻了半边,那种滋味让她恨不能被儿子穿个透心凉。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大鸡巴儿子?
床头床尾皆春水,但见母子日日来。
花径不曾缘夫扫,蓬门今始为子开。
蚌老珠黄母味足,蝶浪轻狂采娘蕊。
肯与家翁对酌饮,父穴子承乐开怀。
陆子燕再也受不了了,娘和哥哥那种姿势让她热血沸腾,倚在门框上,手忍不住地放在自己的小屄上,可哥哥和娘那种挑情逗欲的淫词浪语更让她觉得全身空洞无物,她一边狠狠地骂着哥哥,一边流着泪。叫你疯,叫你们浪,心下狠狠地就一下撞开了门。
“好一对奸夫淫妇,两人勾搭成奸不算,还在这里汉子媳妇儿地叫着,天下还有这样的母子?”她怒气冲冲地站在床前,怒目相向着床上的一对痴男怨女。
李柔倩吓得一屁股软趴在床上,身子麻花似地,把头躲进陆子荣的脊后。陆子荣则尴尬的坐起来,看见妹妹冲进来,一时间也忘了还赤身裸体。
“李柔倩,你叫人连屄都卖了,还郎情妾意地叫着。”陆子燕厌恶地看着挡在娘身前的哥哥,一股醋气从天而降。
“燕子,你?不要这样说娘。”陆子荣到底和妹妹相好过,还以为妹妹吃了娘的醋。
“这样说?还有比你说得厉害嘛,淫妇儿,儿子的小婊子,娘都成了你的姘妇,你的马子,你愿意骑就骑,愿意操就操的媳妇儿。”她一脸不屑地说,满脸泪痕,粉嫩的脸上犹如李花带雨,看得人着实动火。
“燕子,不许你胡闹。”陆子荣不得不滑下床,哪管自己还裸露着那根鸡巴,抱住了妹妹,“好燕子,再闹,哥哥不理你了。”
“哈哈,知道你不会理我的,负心贼,”她摔起巴掌打了陆子荣一掌,“让你花心。”
李柔倩心里一扎挲,心疼地看着儿子捂住了脸。“荣儿,让她骂吧。”她来不及穿上衣服,只好把一条毛巾拉过来,遮盖了私处。
“心疼了是吧?骚货。刚才那浪劲儿哪去了?”
“燕子,你太过分了!”陆子荣厉声喝道,他倒不是因为妹妹打了他那一巴掌,而是怕妹妹伤了母亲的自尊心。
“哼!我过分。”她捂住脸轻声地抽泣起来。“李柔倩,你还和他郎情妾意地欢爱,明天他就一脚蹬了你。陆子荣,你不得好死。”
李柔倩起先的羞耻已经被女儿的哭闹骂下去了,她知道单凭女儿发现自己和儿子偷情并不会引起她如此醋意,母女两人在床上打情骂俏的时候,也曾戏谑过,和儿子这一曲,女儿肯定也知道是早晚的事,现在听女儿的口气,好像陆子荣哪里让女儿误会了。也难怪,女儿正是新婚燕尔,两情正浓的时候,就连自己这老疙瘩不也为儿子流了许多骚水?
“燕子,娘也是一时――一时糊涂,没经你同意,你哥哥他的心还放在你身上,”她想过去劝劝她,让女儿平静下来,可碍于自己什么也没穿,儿子陆子荣偏又没在意此事,她几次想等儿子回过身,向他示意先把衣服找出来,儿子都没领会。可叫她怎么赤身裸体地和儿子一起过去?真那样,那倒像一对偷情男女被捉奸了一样,捉奸捉双,拿贼拿脏。死人,事到临头,就不会先给娘一件衣服?
陆子燕听了,剜了哥哥一眼,“李柔倩,你以为我就那么小心眼?他上你也是早晚的事,你的那些破日记连那花心贼都看过了,你的春心就待他浇了,其实那负心贼早就想日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连珠炮似地说着,似乎在发泄心中的怨恨。
陆子荣听糊涂了,她不是吃娘的醋,那这撒泼放野又是为了什么?“好燕子,心肝儿,既然你不在意娘,哥哥――”他当着娘的面,又不敢叫妹妹媳妇儿,只好说出心肝儿。
“谁是你的心肝儿?滚开,别沾污了我的身子。”她用胳膊拐开哥哥搂过来的手。
李柔倩看明白了,女儿其实是恨哥哥对她的不忠。唉――也难怪,人家刚热乎上了,你又另寻新欢,谁人受得了?要不是母女连心,就连自己也未免接受得了。“燕子,别生气了,过来,跟娘说说。”
陆子燕委屈地走过来,不看哥哥。
“哥哥惹你了?傻丫头,还说和娘一起――”李柔倩说到这里,脸色嫣红,一想到要和女儿一起分享儿子,她的身子酥酥的,难道自己真的要和女儿一床共夫?她欠起身替女儿擦着眼泪,“娘就这么一回,你就这样,娘以后让了你不成?”她说这话其实心里也是酸酸的不好受,刚刚和儿子破了这戒,难道就半途而废?那死人还不曾、不曾让娘丢了身子。
“娘――”陆子燕呜呜地哭起来,“你不知道,那狠心贼刚日了人家,”她说到这里,怕娘再说她小心眼,“刚日了人家不说,和你又好上了,可他,他却向人家求了婚。”她恨得咬牙切齿,辣椒似的性格暴露无遗。
李柔倩听了女儿的话,一头雾水,扭头看向陆子荣,眼里透出无限的凄凉。莫非这畜生在外面又有了别的女人?其实她对儿子在外面嫖娼、嫖宿并不在乎,怕的是儿子在外面包养女人,那样,就白让自己相思了一回。
陆子荣看看娘冷冷的射过来的目光,心里急了,他俯在床前,对着娘和妹妹,“燕子,跟哥说清楚,你听谁说的?”他乞求的目光,连同手都觉得无处放。“好妹妹――”心里想搂过来哄哄,又怕娘吃醋。
“滚开!你以为把我们蒙在了鼓里就行了,石灰泥墙还有个透风的时候。”
“荣儿,到底怎么回事?”李柔倩此时的心情是五味杂陈,她对儿子是又爱又怨。没想到这个风流儿子连身子都还没热乎过来,就又有了新人,真是床前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难道他真的把娘如弃旧履?心里一想,脸就红了,什么旧履,那不是骂自己是破鞋吗?唉!事到如今,就算破鞋也认了,谁让自己屈就了身子,委身侍子呢?
陆子荣怕娘误会深了,到口的肥肉吃不着,怕和娘的好事,被妹妹掘黄了,心里一急,“燕子,好亲亲儿,哥心里就装着你和娘。”他想搂却不敢搂,妹妹火辣性子,他早就领教过了,只得乞求似的望向娘。
“哼!怕是得陇望蜀,占了娘的身子,开了妹妹的苞,是不是又腻了?不新鲜了?”陆子燕看着哥哥那副熊样,一副得意的神气。
“天打雷劈,再说娘,哥还不曾――占了她――”他说这话声音低的听不见,怕的是娘听了生气。
果然李柔倩一副怒容,小畜生,还不曾占了人家,你要怎样才算占了?刚刚奸得娘寻死觅活,连人家那屄心子都捅了,还让人马趴着奸淫,这会儿见了心上人,就说瞎话,要是娘为你怀个一男半女,你还不敢承认不是?“荣儿,你――真是负心贼,娘要是出了事,你还撇清了不是?”
越描越黑,陆子荣被妹妹弄得一筹莫展,扳倒葫芦起了瓢,没想到一句话,又伤了娘的心,“娘,柔柔,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和你没有――”
“哼,你也别转移话题,到底怎么回事?”李柔倩拿出母亲的样子,其实她懂得儿子的心思,母子两人刚入港,就被女儿惊散了。一石击千浪,惊散野鸳鸯;入的娘屄心,未得娘泄身。
“妈,”陆子燕看看娘和自己一条心,心里有了底气,抢着说,“那没良心的还跑了北京去,向一个什么姗姗求婚。”
陆子荣听了,长舒一口气,一把抱住了妹妹,“我的亲亲肉儿,好媳妇儿,我以为什么事,是不是想老公了?”他说着,不管妹妹愿意不愿意,也不管母亲还在身边,就强行将妹妹楼在怀里。
“你――你――”陆子燕被箍住了身子,动弹不得,愤怒地踢着腿,想让哥哥放开。
“好了,好了,别闹了。”李柔倩弄清楚女儿发脾气的来由,心理哭笑不得,看看儿子和女儿搂抱着,一幅亲热的样子,便酸酸地说,“做哥哥的也没人样子。”
陆子荣看着妹妹瞪眼挠腮,戏谑地,“小骚货儿,是不是想哥哥想疯了,你这个醋坛子。”他知道女人一旦吃起醋,就死心塌地地爱上了。“小媳妇儿,那还是娘的主意呢。”
“你胡说!”陆子燕用力往外挣脱,一边看着李柔倩。
“荣儿,别闹了,还是听听她从哪里得来的吧?”到底女人心细,自己这主意只是娘俩知道,燕子又从何得知?
“娘,你是说,你要哥哥那么做的?”她眨着一双毛毛桃似的眼睛,扑闪着问她。得到母亲的认可后,她娇嗔地任由哥哥抱着,“坏姐姐,还是你和这死人好的穿一条裤子。”她撅着嘴,“难道你真的要他停妻再娶?”。
“说什么话,哥哥打你屁股,”陆子荣心花怒放地,没想到自己和母亲的欢爱,让妹妹看了个一清二楚,自己从此以后就不用躲躲闪闪了,他搂过妹妹亲了一口,“哥哥也让娘给我们兄妹做一条。”
“哼!我才不要和你穿一条裤子。”
陆子荣压住了妹妹的身子,手伸进去,“小浪蹄子,过河拆桥,哥哥看看你到底要不要?”他强行伸进妹妹的衣裙内。“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
李柔倩看着兄妹疯在一起,眉头皱了皱,小畜生,就不管娘的感受,娘,娘还没有吃着你的味,就将娘冷落了,心里想着,下面就流出一股骚水。娘,娘不也流出来了,都是你这个小魔头,弄得我们娘俩为你神魂颠倒的。“荣儿,别疯了,燕子,说说你从哪里知道的。”
“嘻、嘻――嘻嘻,”陆子燕被哥哥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娘,你看看哥哥。”她说着扭头看向娘。
陆子荣也急于想听一听,便住了手,只是仍把手按在妹妹的小屄上。
陆子燕喘了口气,将在医院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诉说出来。她想起姐姐陆子月恨恨的表情和向父亲撒娇的神态,心里觉得不舒服,“姐姐还问爹那怎么办?”她颇为不解地看着娘。
李柔倩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你爹是死心塌地地倾向于子月了,不过也没什么,只要左部长出面,再加上你们联姻,我想你爹也会让步。”
“妈,你就甘心让哥哥和那人在一起?”陆子燕根本不懂家族的纷争和商场如战场的规则,在她的心底里只有燃烧着的爱情和卿卿我我。
李柔倩白了她一眼,呵斥了一句,“你知道什么?你爹和你姐合起来和你哥哥争?你哥再不争取外援,陆家这份家产早外就是外人的。到时候――”她剜了女儿一指头,“到时候,连你也扫地出门,看你还能寻欢作乐?”说话间眉目中就夹杂着吟吟笑意。
陆子燕偎在母亲怀里,由于自己对家族纷争的无知,她似乎收敛了一些刚才的锐气,“不是有你在吗?”听起来柔柔弱弱的,倒也一幅娇气。
“有我在?我能争得过你爹?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出饭崭饭的东西,死丫头,就知道欢。”
“不过,”陆子燕沉吟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我看姐姐和爸爸挺好的。”临出门,姐姐靠在爸爸的肩头上,一脸柔情。
“岂止是好,简直就是穿一条裤子。”陆子荣插了一句。
“放你娘的屁。”李柔倩忽然粗鲁的骂了一句,“你以为都像你们兄妹?”她心里还是容不得丈夫的背叛。在李柔倩的心里陆大青再混再风流也是自己的丈夫,尽管他在外面找女人,可她最容不得的就是他在家里找,尤其是和自己的亲生女儿,就是到了现在她都没有把自己的丈夫和女儿拴在一起的念头,所以陆子荣一旦触及这个敏感话题,第一强烈反应的自然是她。“当初娘让你哥哥上北京,就是考虑到万一你父亲和你姐合起伙来,再加上你大哥那些股份,那董事长的位置自然就旁落他人,娘想出这一招,也实在没办法。”她睨眼斜视着女儿。
“我就是看不得哥哥和他人――”陆子燕嘴撅得老高,心里还一副不痛快。
“傻丫头,你哥就让你独占了不成?你如果有那个胆,娘就让他明媒正娶了你。”
陆子燕唧唧歪歪的,“人家又没说要哥哥娶我。”
“怕了吧?那你哥哥娶个媳妇,还不对呀?”李柔倩这时倒轻松起来,“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娼妇儿。娘那样安排也是有想法的,省得张家长李家短的。”李柔倩说到这里,用手顶着腮,侧躺在床上。
“燕子,娘是要哥哥有个名义上的老婆,好图你们娘儿俩方便。”陆子荣嬉笑着扭了妹妹的腮。“她要咱们陆家在北京设个分部,由你嫂子打理,一方面借靠左部长的势力发展,另一方面也找个挡箭牌。哥哥就可以在青桐有三房四妾。”说道三房四妾,他把眼瞄向母亲和妹妹。
陆子燕听了兴奋地跳起来,她自然知道哥哥说的三房四妾是什么意思,“好啊,你们两个奸妇淫妇,合起伙来欺瞒本姑娘,看我不――”她骑到陆子荣的身上,胳肢着。
陆子荣看着妹妹敞胸露怀,那浅浅的衣衫遮不住深深地乳沟,逗得他喉咙干咽着唾液,喉结动了几动,眼睛直勾勾地看进妹妹的胸内。
“你们俩倒躲在这里风流快活。”陆子燕一副不依不饶,哪管母亲还在一旁。
“疯蹄子,”陆子荣被胳肢的浑身不好受,尽力忍住笑,伸出两手把妹妹压在身上,借这机会,用手探进衣领内,盈盈地握住了那小巧丰满的椒乳。
陆子燕被哥哥握住了,疯势渐渐地弱了,眼睛不觉疡疡儿的,先前的焦渴从身体的某个部位又泛滥上来,看得陆子荣也有了感觉,就抱住了亲起嘴来。
李柔倩看着兄妹两人亲热,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便起身想离开。“你们疯吧,娘去弄点饭去。”她掀开被子的一瞬间,意识到自己还赤身裸体,迟疑之间,被陆子荣伸过一手握住了那丰满颤动着的乳房。
“死人。”李柔倩鼻子里就哼了一句,怕女儿看见。
“妈。”陆子荣离开妹妹的唇,侧头看过来,眼神里就欲留下母亲。
“心里还有妈呀,别是在这里碍事吧。”李柔倩一手按住儿子的手,就有想拿开的意思。只是下面还没有一片遮羞布,在儿子女儿面前赤身露体多羞人。
谁知陆子荣转过了头,“好媳妇儿,儿子想――”他揉捏着母亲肥大的乳房,咽着唾液。真想攀过来,搂在怀里。
“想什么?”李柔倩眉眼里有股恋恋不舍,又觉得在女儿面前舍不下脸。不觉娇嗔地俏眼瞪着儿子。
“微雨燕双飞,落花人独立。”他拧着妹妹的奶头,揉搓着母亲的乳房。
李柔倩脸刷地一下红了,不学好的小畜生,奸了娘,淫了妹,还要做天南地北双飞客,你就真的把娘当了婊子不成?“死人,得陇望蜀,吃碗里看着锅里。”她笑骂了一声,脸就别过去,陆子荣知道母亲已有此意,只是碍于娘的身份。心儿早已颠颠儿地,渴望着妹妹脱光了,好看个“菡萏新花晓并开,浓妆淡粉婵娟怀。恣意浪蝶采花客,早晚双飞池上来。”
“娘,并蒂连枝恣意采,轻佻心思乱入怀。粉面香腮一人共,羞红缘为两情怀。”
“死人,就知道念那骚诗,惹人情怀,燕子,把娘的衣服拿来。”李柔倩嘤嘤地说,只是不动身。
“偏不给你拿。”陆子燕娇俏地回应了一声,看着哥哥的手放肆地在母亲胸前,她骑到哥哥的胸脯上,“哥,亲亲老公,我要。”双手脱掉了裤子,把那小屄儿就往陆子荣的嘴里塞。
“小浪蹄子,连娘的话都不听了。”李柔倩起也不是,躺也不是,心里七上八下的,看看女儿那疯劲儿,心也是翘翘儿的,跃跃欲动。
“就不给你拿,就不给你拿,”陆子燕一边晃动着身子,一边骑跨到哥哥的脖子上,一撮翘翘的阴毛触到陆子荣的下巴上,肥肥鼓鼓的小屄裂开着,连嫩嫩的屄叶都异常饱满地直挺在两条肥大的阴唇间,不像母亲,屄叶已经皱巴巴的,看得陆子荣真想扒开去,一读芳颜。可又怕母亲心生怨恨,冷了母亲的心。
“妈,给你衣服。”陆子荣想逗起母亲的欲望。
李柔倩满怀希望象泼了一瓢冷水,听得儿子说话,懒懒地想起来,可她扭头一看,“啊呀,真作死。”女儿竟骑在陆子荣的脖子上,手捧着哥哥的头。她像少女一样扭捏了一下,不知怎么好。心里暗骂儿子陆子荣。
“不来了,不来了。坏儿子,合起伙来欺负妈。”李柔倩转过身背向着兄妹俩,她实在不敢看那个镜头。
“燕子,别――”李柔倩听得儿子刚喊出一句,就被什么堵住了,不得不把身子往里移了移,偷眼瞄了一下,天哪!儿子竟然用舌头舔着女儿,眼睛一时间怔怔地看着,不觉张大了口闭合不拢。死燕子,小浪东西,当着娘的面竟和哥哥作出那么下流的勾当,你还让娘以后怎么怎么装?
陆子荣听得那边动,回首看了娘一眼,却见李柔倩快速地转过头,一头秀发铺陈在两肩。肩下的脊椎优美地形成圆弧,直到显露出肥大的臀部。“小蹄子,要闷死我呀。”他嬉骂了一句,为的要母亲听见。
陆子燕晃动着哥哥的头,“不,人家要嘛。”她捧起哥哥的头想亲个嘴,却被陆子荣躲开去,一手就扒开妹妹的阴门细看,肥肥胖胖的,就如刚出炉的鲜美鲍鱼流出蛤汁,忽然他想起刚才的那句“菡萏新花晓并开”,母亲的虽说比妹妹大了一些,新老并蒂,但却各具风味。燕子的紧凑饱满,母亲的宽大润泽,心下一想,就自然去摸母亲。
李柔倩背对着,轻轻地打了儿子伸过来的手,鼻子哼了一下,“坏!”身子却故意靠上来,靠的陆子荣恰好看了个亲切,李柔倩两腿盘曲着,中间夹着那个阴户鼓胀胀的,异常硕大,两瓣屁股如半轮圆月,把阴户夹成一个肉包子,中间连肉馅都凸出在外,只是那肉馅颜色比起妹妹的鲜嫩倒还差了一些。不觉手就摸了过去,李柔倩乍经儿子的大手一触,身子一扎煞,那突出的肉馅跟着一缩,看得陆子荣身子酥了半边,没想到母亲这么敏感,手指不觉就摸在母亲的轮廓上,摸得李柔倩捂住了脸,哼哼呀呀的。一时间,陆子荣象是飞在半空中,一边是妹妹,一边是母亲,任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这种情形出现。
“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模样。”陆子荣看着母亲欲拒还迎的样子,不觉念出一句,“骚婊子,就让儿子上了你,又如何?”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母亲的一行一动,逗得妹妹倒不乐意了,起跨的动作往前靠了靠,小屄就贴在陆子荣的嘴上。
“燕子,小浪蹄子,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他把陆子燕的阴唇捏成一条缝,狎玩着那婴儿般的形状,另只手刺激地插入李柔倩那宽大的户盆内。
“柔柔,转过身来,让老公双飞了你们母女俩。”
“你坏,你以后还要娘怎么做人?”李柔倩终于嘤嘤地说出一句。
“荣儿的浪婊子,让儿子日过的货,还装什么假正经。”他调笑地戏谑着,“假惺惺,假惺惺,做人何须假惺惺。”
“哥,娘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先日了我。”陆子燕已经鼻息沉重起来。
陆子荣抽出手来插入母亲的身子底下,一用力,李柔倩顺势转过身来,“柔柔,看你的骚水都流了一床。”
李柔倩羞怯地躲闪着,“荣儿,饶了娘吧。”她眉眼扫了骑在陆子荣身上的女儿,把头窝进肘弯里。
“柔柔,我的娘,你就从了我吧,你想儿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把李柔倩的两手拨拉开,李柔倩一脸娇羞带着泪花。陆子荣撮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柔柔,骚婊子,都作了儿子的女人了,还矜持什么。”他对着妹妹子燕说,“燕子,让哥亲一下娘。”陆子燕兴奋得一双小眼瞪得溜圆,往上抬了抬屁股,陆子荣把李柔倩的脸扳近,凑上去,舌尖撬开母亲的樱唇,做了一个深吻,“烟花妓女俏梳妆,洞房夜夜伴儿郎,一双玉腕任君枕,两片朱唇由儿尝,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模样,迎来送往知多少,故落娇羞泪两行。”
“荣儿,你真要娘做你的妓女吗?”李柔倩听得儿子念出《咏妓女》的诗句,心里的怨恨倒比喜悦多了一些。只是儿子把“一双玉腕千人枕,两片朱唇万客尝”做了改动,心里稍有一丝安慰。
“儿子做了陆家的主管之后,就给你修一座妓院,让你做了老鸨。来,先让儿子嫖了你,”他说到这里,转头向着妹妹,“燕子,把这婊子扶起来,哥哥先嫖了她那招小狗回头。”他念念不忘的还是画面上的那淫秽动作。
陆子燕刚跨下哥哥的身子,正在这时,手机响了,陆子荣看了一眼抓起来,低沉而严厉地,“什么事?”
“少――少爷,不好了,”
陆子荣不耐烦地,“快说!”
“老爷,老爷走了。”管家支支吾吾地。
陆子荣啪地扣下电话,“妈的,那老东西走了还要报告?”看看陆子燕已经摆好了娘的身子,他兴奋地又把李柔倩撑起的两腿往外扒了扒,一只大手就扣进流了许多骚水的母亲的阴户,李柔倩摆动着屁股,像一只摇尾乞欢的母狗。
“滴――滴――”电话在床上震动着乱摇头。陆子荣气急败坏地一把拿过来,一看还是管家,厉声问,“什么事?”
“老爷,”
妈的,又是老爷,“老爷到底怎么了?”
“他去世了。”对方哭哭咽咽地说。
“你说什么?”把话筒按在耳朵上,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荣儿,怎么了?”李柔倩听得儿子那口气,半跪着身子,扭头问。
“丧气,”陆子荣看着娘等待自己的姿势,自己的一腔沸腾热血让这老东西搅凉了,他到死也不让自己安生,只能等下次了。“大青死了。”
“真的?”李柔倩跪直了身子。
陆子荣默默地下了床,“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