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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猎艳

    策划了三个月的行动,今晚执行。

    事先有周详的部署,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猎物在预料的时间和地点出现。

    她身T恤牛仔裤,独自离开家门夜出,是下手的好时机。

    我埋伏在街角的阴暗处,血脉沸腾,气喘嘘嘘,一扑而上,擒获猎物。

    哥罗芳迅速发挥效力,猎物来不及唿救,撑了几下,就失去知觉,瘫痪了,靠在我怀里。比我想像中容易,我才松一口气,我也冒了一身冷汗。

    我把她摃上停在路边的小货车,把她的口和眼睛用强力胶布封住,把她双手扳到背后,用手扣锁住,两条腿用麻绳紧紧捆缚。我拍一拍她的面颊,摇一摇她的头,确定她已迷魂,才开车回去。

    这是我的猎物,代号「母老虎」。(2)剥皮

    「母老虎」的手脚都已给我用柔韧的布带捆绑着,双眼用眼罩蒙住,嘴巴用棉花塞住,躺在床上。猎物虚伪的皮将要被剥去,她的本相就暴露出来。

    我坐在她身旁,等她慢慢稣醒。她的胸前起伏,身体开始蠕动,面部肌肉崩紧。

    我把摄录机开动,她所受到的待遇会记录下来。

    「不用怕,你回到家里去了。」我在她耳边叫唤她,试探她的反应。

    她受惊过度,试图挣脱捆绑。但布带已把她牢牢的绑住,动弹不得。

    「挣扎是没用的,你逃不了。如果你合作,我会把塞住你口的棉花拿走。明白吗明白就点点头。」

    她点点头。

    「你要明白,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猎物。要乖乖地听我的话。你回来了,我要把你脱光。在我这里,你没有衣服穿。你不需要虚伪的装饰,也不用遮掩你的天体。你可以毫无保留地展露你原始的色相和本能。」

    棉花团一拿走,她就破口大骂,什么「变态色魔」、「禽兽不如」等最难听的话。如果她知道我是谁,就不会这样咒骂我了。

    「不要骂了。没有人会听见的,这是个与外界完全隔绝的密室。」

    她喊破喉咙,声音沙哑,咒骂声变为呜咽。我知道暂不能解开她,她会拼命顽抗。但是,她手脚都给绑住,怎样才可以脱去她的衣服呢只有用剪刀割开她的T恤和牛仔裤。

    她感到冷冰冰的刀背在她身上走动,本能地挣扎,但没用。我从衣袖剪开,再由领口向下剪。黑色的蕾丝乳罩暴露出来,丰满的乳房在罩杯挺突。我把剪刀尖搁在乳沟中,略为犹豫,看看割断肩带还是从杯罩之间剪开那样会剌激一点。

    「我不要,快停手,不要这样做。」她向我苦苦哀求。

    「没事的,我不会伤害你。」

    「你是谁」

    「我是你的主人。」

    「老天,发生什么事」

    「你给我俘虏了。」

    「啊!」

    说到这里,乳罩从中间剪开,罩杯左右弹开,一对圆滚滚的奶子便无遮掩,失去了承托,在我面前微微颤动。把乳球拿在手里,搓揉把玩。老头子的眼光不错,可惜他无福消受。我把她替老头子抓回来了,她欠我们父子的,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放开你的脏手!」

    「身材保养得还可以,乳房摸着还崩崩跳的,乳尖色泽略久鲜艳,不过很快就有反应,挻硬起来了。」这是体检初步的发现。然后对不住发抖的老母虎说:「你的上围不错,不错。可记得起这双奶子给几多双脏手给摸过捏过」

    我把她裤子的钮扣解开,拉下拉炼。里面是与乳罩相衬的黑蕾丝内裤。牛仔裤料子厚,不好剪,于是把它褪下到膝盖,先剪开布料蝉薄的内裤。倪详了一会儿,就从两旁下剪,松紧带一断就弹开,露出耻毛稀疏的耻丘,但却饱满。

    拨开耻毛,略为捡查她的外阴。她不合作,用力把腿合上,要我手两手强行噼开,翻开唇折,看看里面的赤红的嫩肉。

    她的臀部嫩滑和有弹性,两手各自捧着一个屁股蛋儿,一开一合,比一比重量和质感。但她躺着的姿势,不让我看见菊心和股沟。她的奶子热烫烫的,一摸着就燃着火焰,屁股蛋却是一片冰凉。

    她躺卧着,手脚给捆住,不能把她的身体翻转,以后才详细检查她屁股和肛门。

    她前前三点的位置,有比坚尼泳衣的印,明显地,她曾穿着无肩带的小泳衣作日光浴。耻丘的雪白,衬出柔软耻毛黑色的光泽。腋窝下有两片黑茸茸的毛,不好看,有一阵臭胍味,将来要给她剃掉。她右面嘴角有黑志,相士说是妖媚之相。老头子一位懂面相术的朋友曾提醒他要小心。

    她裤裆湿透,可能是因为受惊失禁撒尿。我拿了一条毛巾,替她抹净下体。她再没作声,任由我为她做这些亲密的工夫。

    牛仔裤留着也没用,剪掉它可以了。我从裤管向上剪,剪刀不够锋利,要用力,剪得我虎口发热。除了大腿略粗大一点,全身尚算骨肉匀称。

    「母老虎」的皮都剥光了,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四肢仍给布条捆绑着,等待发落。

    (3)驯服

    「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让我们谈谈好吗」

    「你想把我怎样想强奸我的话,就马上来。」

    「不忙,等你情愿才干你。」

    「杀了我也不会情愿的。」

    「不用杀你,也不会杀你。不过,我抓了些催情药给你试一试,看看那个江湖郎中有没有骗我。」

    「我不会吃的。」

    「妳吃了。刚才你讨水喝的时候,已经渗在水中,给你喝了。药力应该发作了,你是不是觉得浑身滚烫,满身都是蚂蚁在爬」

    「噢,救命啊!」她听我这么一说,就感觉到体内有异常的感觉。

    「我会救你的,我会带给你欲仙欲死的感受。」

    「啊……呀……我受不了。」

    她满面通红,身体起伏,淫水涓涓。乳蒂胀坚硬得像两颗弹子,指头轻轻碰一碰,她就像触电似的,全身弹起。

    「难受啊!」

    我把她一只手松脱,立刻用那只手来抚慰自已的乳房。另一双手也解开了,她就在大腿之间摩挲,把两根指头插入外阴自慰。我又解开缚住她左脚的布带,她可以灵活地用大腿自我厮磨了。

    自慰不但没有减低春药催情的作用,反而叫她更酥软、更痒。但见她像在受刑似的,哀求我让她解脱:「不要折磨我了,要干就快干吧!」

    她着了春药的道儿,已失去常性,顾不得我是谁,紧紧的搂抱着我,我用力把鸡巴插进她的淫屄时,她把它当做救星似的接纳它,提起那条可以移动的腿,夹着我。她配合着我的抽插而起伏,发出阵阵淫词浪语,要跟我攀升至性爱的高潮。

    她不配在我那里获得性爱的快乐。和我做爱,是她的惩罚,不是奖赏。我不会理会她到了高潮没有,就痛痛快快的一炮轰进去,劲力足以爆破她的子宫。

    她尖叫,指甲陷在我的背上,划了十道血痕。性爱的快感是驯化她的手段之一,我也不介意让她在我腹下沾上些乐趣。我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她对我完全驯服。

    我相信「母老虎」现在能说话的话,都会说是她从未试过最激情的性爱。

    我也是,因为我可以骑在她上面,用鸡巴插死她,是一大快事。趁她仍在喘气,药力未消散之前,我把一条皮项圈给她套住,系上炼条。牵着炼条,把她拉到她的牢笼去。我在一间倒闭的宠物店看到这个铁笼,是养狼狗用的。我买了回来,用来豢养这条「母老虎」。

    她无力反抗,就给我把她从细小的门推进去,锁住。她蜷缩在笼里,不住搓眼睛,适应射灯的强光。我蹲下来,替她撕掉幪住眼睛的胶布,打量着她。

    我背着光,但她肯定是认出我的面目轮廓,打了个寒噤,摀住嘴巴,「哇」的一声大叫。神情有几分是惊愕,几分是羞赧。

    (4)豢养

    豢养这条老母虎,要她服从我,必须用我的精液喂养她,也要训练她、要她慑服于我的恩威之下。

    第一天的成绩,我给自己合格,打猎成功,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没有阻滞。

    猎物已带回来,给我用皮项圈套住,关在笼里,以后的事就好办了。唯一失策之处,就是她和我四目相投时,把她那惊惶羞惭的表情我没有拍下来,那个神情最教我痛快。

    实在太兴奋了,亢奋过度,就会失眠。母老虎剥皮的过程都给拍下了,输入电脑,重复播放了几次。她自慰的片段和做爱的镜头,用慢镜重播,再三回味。

    有几个画面太美妙了,拿来做定格扫瞄,打印出来。其中一帧是她春药发作时,一手抚胸、一手插在淫屄的自慰动作。另一帧是和我做爱时,状似痛苦,实在是痛快的面部表情。这两个画面,做了局部放大,放大后相片的微粒是粗糙一些,但都是今晚捕捉到的最佳镜头。

    这些得意作品,我都张贴在睡房的墙上,只供自已览赏。

    侧卧床上,开着闭路电视,监视母老虎的动静。她瑟缩在笼里,抱着头,动也不动。她在做什么在哭吗在想念着谁人还是睡了她刚才认得出我吗好不好到楼下去看看她

    要挥去这些意念,绝不能对她太好,会宠坏她的,她刚刚回来,要先施下马威,对这件贱货,绝不不能心软……

    天未亮,就下去看看母老虎。

    她眼眶深陷,眼白满是血丝,一见我进来就发抖。走近铁笼就嗅到一阵臭汗和尿味,她撒了泡尿。我牵着系在她颈上的炼条,把她拉了出来。她低着头,用手捂着胸和羞处。我用手铐扣住她双手,推入浴间。

    我把她双手挂在莲蓬头上,锁住,双手向上吊起,一对乳房就挺拔起来。

    先开冷水当头浇下,全身喷射淋浴露,像喷杀虫剂一样,特别在腋下、淫屄和屁股等部位大量的喷射。然后用刷锅子的硬毛刷子,全身大力的洗刷,刷起一层层白色泡沫。刷子刮在她的柔嫩的肌肤,痛得她直啍啍,不住悲咽。

    我起了怜香惜玉之心,用手代替刷子,在几处给别的「脏手」揩过油的地方澈底清洗。

    这浪货,我只是为她洗乳房,把多一些淋浴露涂上去,拨弄几下,乳蒂就开花了。乳球滑熘熘的,抓住了,又从手里滑脱出去;抓住了,又滑脱,滑脱了就蹦蹦的跳。抓得我性起,就把靠近镜头的那个乳球捧住,摇几摇,放手让它蹦蹦跳、弹一弹胀硬如弹子的乳头,让她这个骚样子给拍下来,她自己看看,就知道自己原来是个多淫荡的妇人。

    那最脏的地方,她愈不肯让我替她洗,把两腿紧紧的并合着,我只有强行掰开,翻开藏污纳垢的折儿,多洗几下。阴毛长得有些长、有些短,可能有人替她拔过阴毛。

    「你要记着,不管你给谁干过,这地方洗净了,全身就洁净了。阴毛也要修饰修饰。从今以后你要用这东西专心来服待我了。」我对她说。

    她噙着屈辱羞愤,哆嗦着,任我摸、任我弄,不作声。最后洗腋窝时,她开口了:「算是我求求你,不要洗这儿。」

    「妳一身狐臭,不洗不行。以后还要给你剃掉腋毛。」

    她双手给吊起,腋窝外露,不能闪避。她像疯了一样乱叫乱动,两腿发软,尖叫的声音好像给人操屄一样。我也不忍心叫她太难受,洗净了,就放过她,把她烫热水清洗。滚水从大莲蓬头浇下来,皮肤都给烫红了。她咬紧牙关,再不向我求情。

    把她头发到脚趾都抹干之后,她以为完了。啊,还有一事,趁这个时候一起做,就是为她的屁股作检查。为求更佳的画面,我把摄录机的角度和高度调校,对准她的屁股作特写。接着,我要尽量迁就着摄录机的位置,检查她的屁股。

    我蹲下来,把她的腿大字分开。股屁圆滚滚的在我面前,表面够滑。小三角比坚尼泳衣裤印在上面,白白净净的。大腿根的折纹不算多,也不太深。一手各拿着一个屁股蛋儿挤在一起,试验它们的弹性,又扒开,探视肛门里面的肉色。

    我用食指和中指醮一些沐浴露,探进去,测试肛门的肌肉,但颇不容易,因为她收紧肛门,不让我进入,又不断扭动屁股。要我使劲一插,才完全进入,她尖叫了一声唿痛。

    「妳有没有给人在这里干过」我用审问的口吻说。

    她当然不会说。不过,我已心里已有数,这是明知故问。

    「我以后也会在这里做爱。」

    手指在后面的洞里面搅动一番,才退出来,在前面的洞再插入去,比较前后两个入口的松紧程度。

    这时候,她说话了,极为难为情:「我……要……上……厕所。」

    「哼!立刻就忘记了,你如果有什么要求,必须先尊称我做『主子』,自称做『母老虎』。清楚了没有!」

    「我忍不住了,主子,母老虎要上厕所,快给我去。」

    我把她的手从莲蓬头解下来,双手仍用手铐套住。牵着系在她脖子的炼条,带她上厕所。

    刚才搅动了大肠,她一蹲下就放,顾不得仪态和私隐,在我面前,她的窘态一览无遗的暴露在我眼前。

    之后,她十分难为情的请我褪去手铐,好去做事后的清洁。

    如果我是一条狗的主人,带狗儿上街拉矢,我一定会在后面捡拾。她既然已经成为我豢养的母老虎,我便有责任为她做清理的工夫。

    我们僵持了一阵,她倔强的眼神垂下来,她知道没有选择了,就照我的指示跪下,趴在地上,屁股朝天,请求她的主子替她办这最私人的事。

    我抹她的屁股,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肮脏厌恶。眼前这个贱人,虽然淫贱,也曾为儿子做过同样的事……

    她明白了没有她已失去自由,做了笼中鸟。她的身体赤裸裸地展览,给我品评和处置。再无私隐可言。所谓尊严,是主子赐给她的。她唯可庆幸的是,她的主人以她为禁脔,不会公诸同好。

    要尽快接受这个事实,学习过给人豢养的生活。

    我把她塞进笼里,留下一瓶水和面包就出门了。

    我的职业是货车司机,上班的状态不好,精神散涣,魂游象外,脑子里重演着昨天发生的事。一有空档,如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就把母老虎照片拿出来看,一分心就差点失事。

    送货又误了点,给货主骂了一顿,又赖账。带着一肚子乌气,飞车回家。回家第一件事,是去看母老虎。

    我一进来,就给探索答案的眼神追踪着。

    「告诉我,你是谁」她的声音虚弱,吐字清楚。

    「说过了,我是你的主子。」

    「你是……他吗」她不敢肯定我的身份,因为这小浪货早就忘记有我的存在。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要知道的,是你现在的处境。接受我的训练,绝对服从我,在我这里,你也要忘记你本来的名字。」

    「为要什么要这样对付我」

    「你活该。这是报应,如果你听话、合作的话,你会好过些,否则,不要怪我无怜香惜玉之心啊!」

    「你要困住我多久才放过我」

    「那要看我的心情和你的表现了。」我留下一线希望给她,让她可以发个重见天日的梦。

    「昨晚我没有回家,我的丈夫会报警,很快就会找到我的。」

    「你还有一个丈夫,死落黄泉,向阎王爷告了你一状。」

    「他死了」

    「他死了!你心凉了吧你背叛了他,他怨愤而死。」我表露出了激动的情绪。

    「啊!他不是我的丈夫。」

    我看见她的水瓶完封不动,有点恼。又不承认老头子是丈夫,这个寡情薄幸的贱人,使我光了火。伸手探入笼子里,要揪她出来,给她一个教训。

    她在笼中狭小的空间闪避我,不识趣,就牵着炼条,使劲的把她的头拉到栏栅。一边替她揩拭嘴角的面包屑,一边说:

    「看你这样子,怎可以见人。不口渴吗唔……你害怕我又在水里下了药记着,我要你吃什么就吃什么,喝什么就喝什么。」

    我拉得很紧,全身压在栏栅。她两只奶子也从铁栅的缝隙中间给挤了出外,我把奶子揉搓几下,没反应,才发现她脸色青白,两目呆滞。我用力大勐了,差点把母老虎绞死了。

    炼条一松,她就颓然倒下。我大吃一惊,慌忙把她从笼里拉出来,褪下皮项圈,现出深深的印痕,心里不知是酸是痛。

    把她抱上床去,她一片瘫软,像死了一样。两个雪白的乳球依然挺突,但我无论怎样抚摸,两个乳峰都毫无反应。她的气息微若游丝,双目紧闭,嘴角吐出白沫。

    我心慌意乱,抱住她,百般爱抚,希望她身体那一个部份能有反应。

    最后,用嘴对着她的嘴,尽量温暖她的气息,不住的叫着:「母老虎,不要死啊!对不起,我打击你,是要折服你,不是要你死的。」

    情急之下,尝试替她做人工唿吸。我不太懂得做,只从电视上看过示范,拼命地把空气吹到她嘴里。

    不知做了几多下,忽然,她的胸口急促起伏,呛了几下,有了微弱的唿吸。我把她抱在怀里,继续按摩她全身,促进血液循环,又用我的体温去温暖她。

    和她嘴对嘴做人工唿吸时,觉得她的口唇干裂发黑,记起她整天没滴水未沾过唇。我像抱着小孩子一样,扶起她,用水瓶把水灌进她的嘴巴,但她嘴巴张连张开的气力都没有,水从两边嘴角,流到下巴、脖子,沿着乳沟,下泻至两腿之间小沟。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嘴对着嘴,像做人工唿吸一样,一口一口的把水输送到她的嘴巴里。果然,她能咽一点水,继而,可以从我的嘴里一点儿,一点儿的吸吮水份。

    我抱着她,在她身边说了很多话。我告诉她我其实很爱她,很需要她的人。但她昏倒了,听不见我的话。如果她就此了结,就会带着一个疑问去黄泉,变成厉鬼了,像我老头子一样。

    我太过份了,把母老虎弄到这个样子。我只想教训教训她而已,从没有致她于死地的念头。

    自从找到她的下落之后,三个月来就跟踪她、窥探她、接近她,最后安排这个猎艳计划,想不到会玩弄出人命。

    她蠕动身体,又呛了几下,我立即嘘问:「要不要再喝点水」她轻轻的点点头示意。她身上有点气力了,可以大口大口的从我的嘴里吸吮,但我要慢慢的喂她,让她小口小口的吸,轻轻地吮,怕她又哽呛。

    这种嘴对嘴的吸吮,催化一种妙曼的感觉,在我全身的神经末梢扩散。我把她吸到嘴里的水,倒吸回来,又吐出来,让她吸回去。瓶子的水喝尽了,她就啜着我的津液,滋润她的唇舌。

    她全身乏力,软绵绵的瘫在我怀里。

    这两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委实惊心动魄了。我也觉得好像是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耗尽全身元气。两晚没睡过,我也累了,拥着她,迷迷煳煳的入睡。

    半夜,在浑沌中,我醒了。

    母老虎仍在窝在我怀里睡着,我抚摸着她的青白的脸蛋和凌乱的秀发,观赏着她令人陶醉的美妙身材。她的唿吸深了,胸前一起一伏,乳球也随之而浮沈。我摸摸它们,乳峰对我的爱抚好像有了反应,挺起了、硬起来。不会吧也许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母老虎,你这小骚货,你吓坏我了。我不准妳死。你关心我是谁的话,就要活过来,活过来。」我抱着她,摇着她,把我的臂弯当做摇篮。

    母老虎虚弱得像个小婴孩,沈沈的昏睡在我怀下,又睡醒在我怀中。她睁开眼,看见我,我的目光一定守护着她。

    她第一句话又是:「告诉我你是谁你不会是……」她有气无力的说。

    「不要说话,省点气。」我不待她说完,就摀住她的嘴巴,不让她说下去。

    「你这样恨我,干脆杀了我,为什么又要救活我」我放开手,她又说了。

    「我不是杀人狂,我不会杀你。我一时冲动,出手重了,以后不会了。妳的脖子一定给我绞得很痛,一会儿让我涂些药膏,就会好了。」

    我送上好言好语,加上怜爱的抚触去安慰她,但我的手再温柔,也不能抚平她颈上的伤痕。

    「要打我什么主意」

    「你要受严格的训练,我绝对不会心软的。记着,你是我的猎物,关在笼中的母老虎。我要把你驯服,直至你对我完全顺服。」

    「你为什么恨我你、我、他,你和我那个所谓前夫有什么关系」

    「有一天你会知道,不要追问了,现在不能告诉你。你完全驯服,成为我的爱奴之日,就是揭晓之时。」

    不知道是因为她虚弱得无力抵制,还是她接受了现实。我一直搂住她,撩弄她身体的每一部份,要让她知道,她的身体是我属于我的财产,也要试探她身体会有什么反应。

    乳蒂给逗弄会硬胀,搔她淫屄就流淫水。她没表现之前那种厌恶和敌视的神情,像无所谓一样,全盘接受了。

    吃稀饭时,她靠在我怀里要我喂,其实她可以自已吃了。但我逗着玩的用口对口的方法喂她吃,她也甘饴,两阵对垒的气氛没有了。

    她真是个尤物,两天来给我肆意摧残,弄得半死,仍很性感妩媚,她嘴角那颗痣确是销魂。身体好像是个磁场,把我的手摄住,离不开她,总是要搭在她身上,摸摸这里、捏捏那里。难怪老头子会为卿狂了,淫货,就是需要男人摸她、干她。

    我趁端稀饭下来的时候,开动摄录机,把这些情景拍下来。

    思量一番,作出如下结论:这一役,失去分寸,险酿大祸,戒之在急躁。侥幸有惊无险,而母老虎似乎学乖了,宁吃软不吃硬了。要警惕的是别动真情,什么关系也不要顾念。否则误了大事,何况她根本不是个好货色。

    (5)调教

    喂母老虎吃完稀饭,已是午后时分。

    她吃得很慢,她说,喉咙很痛,食物难以下咽,只能小口小口的吃。

    但我必须出外办事,母老虎很合作,自动爬进她的笼里,目送我离开。

    我今天的气色一定很好了,人们都向我微笑,凡事顺利,心情也轻松了。

    昨晚的阴霾消散,在我恩威兼施之下,老母虎就我驯服了。但我也为她咽喉的伤势心痛,毕竟,她现在是属于我的东西。

    回家,第一件事就让她知道我回来了。

    我和她面对面的坐着,我吃便当,她吃稀饭。

    一边吃,一边看着她,她用茶匙把稀饭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巴里送,咽下去时,咽喉发痛,两只奶子一起伏一下。一半稀饭从嘴角漏出来,她就用手背去揩嘴巴,有些掉在乳球上。

    我赶快吃过饭,就去喂她,用嘴对嘴的方法。

    我命令她坐在我大腿上,用胳膊挎着她。她仰着脸,嘴儿轻柔的从我的口里吸啜,那里妙曼的感觉像一股冰凉透骨的寒气从嵴柱升上来,从颈后散布全身。

    揽着她的手,刚好托着她乳房的外侧,她吸吮一下,我就轻轻的搓揉一下。她泠凉的屁股蛋儿,也在我大腿上一下一下的磨着,擦出了火焰。

    我觉得不对劲,把从她嘴里吸回来的稀饭咽下去,不让她再吸吮。

    「够了,吃够了。」

    「还未吃饱啊!」她说话吐字,仍觉吃力。

    「在这里,给你吃多少,由我决定,我说够了就够了。」

    「你害怕」

    「你说什么」

    「你不敢告诉我你是谁,现在又害怕和我亲嘴。有种的就径直吻我的嘴!」

    「你斗胆!再说一次!」

    「你不敢和我亲嘴,男人和女人般亲嘴。」

    「妳住口!我喜欢什么时候亲你的嘴就亲你的嘴。」情绪一激动,声调就提高。

    「如果你敢吻我,现在就来。来吧,吻我。」她闭上眼睛、撅起嘴、仰起脸挨过来,胆敢挑战我的权威。

    忽然喉咙干涸起来,说不出话。我原来真的想吻下去,那就中了这婊子的圈套。她已经在我掌握之中,我随时随地要吻她,就吻她;要干她就干,她不可以说不。

    但一切要受我操纵,我是主人,不能给她作主。

    但她让我看见脖子上的伤痕,脱下了皮项圈的脖子,光熘熘的赤裸着。没有皮项圈在她颈上,我好像没有缰绳的畜牲,不知从何牵住她。

    母老虎是不用给她衣服穿,我要她愈赤裸愈好。她身上已一丝不挂,袒胸露乳,但我仍觉得她仍不够赤裸。赤裸和裸体是两回事,脱光衣服不一定是赤裸。

    全裸的身上,戴上了项皮圈,能让母老虎自觉地赤裸,又羞又怯的站在我面前。我明白了孙悟空头上的金箍的作用,母老虎一给褪去了项皮圈,就像头脱缰的野马,难以驾驭了。

    不过,她装作一只猫儿一样,她把脖子揍着我的手,迎上去,摩擦着,惹我的怜爱。这样犘擦着,不防避有一丝丝的电击,从我手心传入心肺。

    她又来了,要来色诱我。老头子准是这样给她迷住了,又撇了。

    我马上缩手,转放在她的乳房上,把两个乳球挤在一起,捻着其中一颗胀硬的乳头,使劲一掐。

    「痛啊!」她叫了出来。

    「臭婊子,你罔想了,你配和我亲嘴吗看,你弄得满身都是稀饭,脏兮兮的样子……」

    她下意识的看看她的胸前,狼狈地用手揩揩乳房和肚脐。

    「我要给你洗一洗。」说着,抓住她的胳臂,把她推到莲蓬头下。

    「不用你洗,我自己会洗。」

    我且开放她,让她自己洗。

    我从隐藏的地方,取下摄录机,打算用灵活的角度,把她洗澡的过程记录下来。原本她已渐渐习惯了我的目光前没衣服穿,但一看见镜头,又自觉起来,摀住羞处,左闪右避。

    「我不要照相。」

    「这是个摄录机,日夜不停的瞄着你,只不过你没留意吧!」

    「你这个天诛地灭的色情狂。快停止!」

    「我要是死了,你就要一世困在这样,为我守寡了,哈哈哈……」

    她面向着墙壁,双手掩护着前面三点,但后面雪白的屁股,却亮了出来,怎也逃不过我的镜头。屁股突露,在镜头前颤动。

    「好极了!你的屁股很上镜,背面的曲线也不错。你自己不常看见,我放映出来给你自己看看,你就知道。你前面的两个肉球和后面的两个肉球,都一样的圆,转个身来,不要扭扭妮妮的。在我这里不用佯羞了。合作点,你再不合作,我就捆住你。还要把一个栲配,寄给你的那个男人和你的女儿欣赏。他们也一定引以自豪了。哈哈哈……」

    「不要啊!求求你。我不想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

    「唔……什么」

    「主人,求求妳。不要给他们看。母老虎羞羞啊!这羞死人了。」

    「那么,乖乘的合作、快洗吧!你再不洗,我就动手替你洗。」

    「不要你洗。不要洗。我自己来。我洗了。」

    她一听到我要动手替她洗,马上合作起来。

    她硬着头皮,在摄影机前出浴。她的手,从上而下,从前面到后面,全身揩肥皂。两手交乂在胸前,揉搓双峰,抚慰心灵的创伤。右手徐徐游到下身,摩挲那给我蹂躏过的私处,洗涤唇瓣的内外,而不时向我顾盼,好像要给我示范,要洗女人的身体,要这样洗,这才是给女人洗澡的方法。

    洗屁股时,稍微躬身弯腰,把手探到后面,在屁股沟揩过肥皂,两手才绕到身后,在一对屁股蛋儿打圈,来回揉搓。继而提起大腿,双手从屁股根起,滑落大腿、小腿、脚趾,仔细的洗。

    右脚洗完就提后左腿,同样的做。她的侧影做成S字形的曲线,像蛇一样,蠕动曲行。

    冲澡时,我做了个前方的大特写,在近镜里,一条金黄色的溪流,从她两腿间阴毛丛中的小沟里淙淙流出,在大腿两侧分流而下,与水珠汇流,流到脚跟和地上。啊,美极了!

    「喂,母老虎,你以后小便要站在我面,要站着撒尿,像你现在这样。否则不准妳小便。」

    她给我一说,吓了一跳,将从梦中惊醒一样,全身发抖,慌忙摀住私处,不让我把她的窘相拍入镜头。

    摄录完毕,放回摄影机,就用大浴巾把她包着,为她擦干头发,擦干身体。她两腿无力,靠在我身上,颤抖抖的,犹有余悸。

    「不要怕,又不是不准妳撒。只不过要你站在我面前做,只要你站着撒给我看,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样站着撒尿。还有,不准在笼里拉矢赖尿,不合卫生。要忍着,等我放你出来。不听话要罚。」

    她不住颤抖。

    抹干身了,我要检查一下,她洗干净了没有。

    她站在我面前,再次接受我的检阅。她两手放在两腿的交乂点,挴着羞处。我一手把它们拨开,再把她的腿掰开,说:「用不着遮拦了,什么我都看过摸过了。你的身体能给那个男人看,也要给我看。我保证,以后没有别的男人可以看妳全相。你已经是属于我的东西。你认识我就知道,我是个很自私的人,也很嫉妒,我的东西,别人休想碰你一碰。」

    我擡头一看,见她垂着头,眼泪流下来,滴在我的面上。

    「哭了三天,还哭什么不要哭了,你这水性杨花,不要装模作样了。你没有男人操你就不能活,好了,好了,现在就让你来爽一爽吧!」

    我掏出一片药片,在她眼前幌一幌,就撬开她的嘴巴,放进她的口里。她知道是什么一回事,迫于无奈,一口吞下去。

    她这贱货,不仗着催情药的药性,狐狸尾巴是不会露出来的。

    她站着不动,我没吩咐她不敢动。

    然后,我指着摄影机的位置,把她的头扳过去,对她说:「一回儿我们做爱的时候,你要加把劲,因为你上了镜。你的面朝着镜头,将你的淫荡模样和表情拍下来,你自已看过,就得承认自已是多么淫贱。」

    她含着羞、忍着辱、别过头,我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再扳过来,要她看着我,听我训话,我说:「前天做爱时,你幪着眼,看不见你的情郎是谁。一会儿,我们做爱时你看着我,从今以后,你只能有我一个情郎,你只能爱我,和我做爱。明白吗」

    她的面泛起红光了,身体轻轻的颤动,她的手不由主的搓揉乳尖和搔淫屄,抑制心头的性欲。她双目迷离,向我妖异地淫笑,爬到床上,摆出不同款式的荡姿淫态。

    她浪荡地扭动屁股,乂开两腿,献上娇艳的淫屄和欲望的耻丘,供我欣赏。又翘起屁股,两手扒开屁股蛋儿,展览菊心。

    她变成一堆火烫的肉团,欲火飙升,若不是我及时施下云雨,她就会化为灰烬。

    我的家伙从她送上嘴唇邀吻时已硬起来,现在以简直无可比拟的劲头,长驱直入,直捣「虎屄」、她狂野地喘息,鸣叫,不停扭动身子。我却随着自己的兴致,时快时慢、时深时浅的抽插。

    老头子给人失去的东西,我现在夺回来了,以慰他在天之灵,母老虎今已就擒,压伏在我胯下,心情为之一快,发出连番劲射。

    射出一大泡浓精之后,劲头仍未减,暂不拔出。那婊子却用小腿搂住我的腰不放,那小淫屄居然骚劲十足,做了几下工夫,我略为蓄势,又再度射精,畅快极了。

    她十个指头深陷在我肩背的肌肉,几声尖叫,划破静夜,在地库共振回响。

    我全身把她当做垫子压住,憋住她,但她不敢推开我。她的大腿紧紧的贴着我大腿,胸对着胸。一大滩淫水,从淫屄泛滥,将我们的下体粘贴一片。

    你这个狐仙托世,天生做男人的肉垫子,弄得我怪舒服,也怪不得老头子会为你神魂癫倒、茶饭不思了,幸好你落在我手里,不让你再作孽人间。

    (6)盘问

    母老虎的资料,对每一个细节我都不放过,详细的记录、分析、储存在电脑里。

    我把她带回家时,她身上只有一个皮夹,里面有身份证和一帧老照片。这都是我研究她的资料。

    身份证上的年龄是三十五岁,不可能啊!她不应该那样年轻。她看起来比实际的年龄小,但不会只是三十五岁。三十五岁,一个不可能的年龄。我有一帧她的照片,是绝无仅有的。我拿来比较一下身份证上的照片和老照片中的她,确定我没有抓错人。

    老照片上,母老虎当时约二十多岁,旁边是与她并居的那个男人,约四十多岁,还有一个小丫头。她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也是我想深入了解的。

    在肉体上,她已完全受我控制。日子久了,她晓得无路可逃,便逆来顺受、接受了囚禁的生活和纪律。她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由我规定。其中一项是做运动。我每天都播放一些健美体操的影片,规定她照着做,来保持身段。她的天赋本钱不差,我要把她栽培成为一块做爱的好材料。

    自从母老虎回来之后,晚上我不再寂寞,只要给她吃一点催情药,她的淫荡本色就原形毕露,和我做爱做个不停。她和照片中的那个王八蛋,得到了她,简直是暴殄天物。

    可是,我摸不透她的心。我们每天相处几个小时,但她和我说的话不多。我一问,她一答。在她心里有一个阴暗面,埋藏着她的秘密。她的肉体,已完全赤露了,但她的心灵,尚待剖开。除非能叩开她的心扉,我还是未能完全得着她。

    于是,我决定来一次强硬的逼供。

    她戴着皮项圈,连着炼条,挺直腰板,两手交叉放在背后,站在我面前。她还以为我想和她玩些做爱前的游戏,很快,她看见我神色凝重,就会意了。

    她罚站着,又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情绪开始不安。我又以审视的目光,扫射她全身,让她觉得浑不自然。

    她本能地把双手交叉在胸前,遮掩赤裸的双峰,这是「家规」所不容。我却没斥喝她,我想要她有又羞又怯的感觉。母老虎,你觉得自己愈裸露愈好,一会儿,你的心灵也一样裸露在我面前。

    她看看我,见我神情严肃,以为我不喜欢她这样遮掩身体,把手慢慢的垂下来,低着头,不敢正眼看我。

    我向她郑重的说:「母老虎,你必须向我完全坦白,不能有任何一件事瞒住我。」

    「我做错了事吗」

    「没有,我想要问你一些问题。」

    她说:「主子,有问题就问吧!」

    「你今年几岁」

    「三十五岁。」

    「你有没有虚报年龄」

    「没有,我确是三十五岁。我看起来不是太老吧」

    「但我不相信,没可能的。你几多岁结婚」

    「二十二岁。」

    「那你应该不只三十五岁了。」

    「十三年前,我二十二岁。现在三十五岁。」

    「和你第一个丈夫结婚时,你几岁」

    「他不是我的丈夫。」

    「岂有此理,你真是冥顽不灵了。她不是你的丈夫,那又是谁快给我说明白!」我禁不住又怒火上升了。

    她咬着下唇,垂着头不说话。

    「你答不出来了。」我捋一捋她的阴毛,说:「你的阴毛,是谁给你拔的是不是他」我举起手中的照片,指着照片中的人问她。

    「不是。」

    「不是他又是谁会拔你的阴毛」

    她满嬐脸羞惭和委屈,站着,全身发抖,但默然不语。忽然,擡起头来说:「把照片还给我。」

    「再没有东西是你的了,连你这个身体都不是你的,你的一切都变成是我的了。快说!」我放大嗓门的向她吼叫,把她吓得颤抖抖,但仍是一句话也没说。

    「你不说,我有办法迫你说。你的女儿多大了有十二、三岁吧!我能把妳抓回来,也能够把她抓回来。把她的衣服脱光,洗净了,戴上皮项圈,关在笼子里。你看,你的笼子还有空位,你们母女两人挤一点也没所谓。母女在一起,有个伴儿,不怕闷了,又可以一起给我享受,三个人的乐趣更多。」

    「你不要乱来啊!」

    「你有没有玩过3P很剌激,很好玩的。你们两母女和我一起玩,最好的配搭。看来,她还是个处女啊!让我来替她开苞,开了苞,就是我的女人,以后就和妈妈变成两姊妹。」

    我走到她后面,在她两条腿弯各踢一脚,她就向前仆倒,跪在地上。我把她的头按下,教她趴在地上,淫屄和菊心朝天露了出来。我在她的淫屄摸几下,阴唇就肥厚起来,淫水欲滴,润滑了我的两根指头。我掰开她的屁股蛋儿,把指头往她的肛门使劲一戮,对她说:「我会和你在这里做爱。从肛门一捅,捅破你的阴户,直插下去,插到你女儿的小屄里。这叫做炮打连环。哈哈哈……」

    「痛!」

    她给我的手指插得很痛,想逃跑,发力向前爬。但她哪里逃得掉,我把炼条一拉,她就动不了。

    我搂住她的腰,抡起手臂,「辟辟啪啪」的,一掌一掌的打她的屁股,说:「妳逃不了!妳逃不了的!」说一句就打一下。

    我拼命的打,打到手心发热,打到她后庭开花才停手。她痛得呜呜声的哭起来。

    「你们都逃不了,你听着我会怎样做。我会天天和你们母女做爱。也要你们母女两个在我面前做爱给我看。我知道你们母女都是同一个模子做出来的骚货,一定会争宠、吃醋。所以,你们两个我们一起干,谁得我欢心我就先干谁。哈哈哈……」

    我把手指再次插入她的后门,这次道路畅顺一点了。但她哭得死去活来,不住叫痛。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的女儿。」她已哭成个泪人儿,楚楚可怜的样子。

    「还有好戏在后头。我会把你们母女捆在一起。母女背对背,屁股贴着屁股的绑着好呢还是面对面,奶子贴着奶子的绑着好呢都好看。不过背对背的绑法,奶子和淫屄都露在外面,方便我替你们在乳头夹鳄鱼夹。噢,鳄鱼夹,猜你没见过。擡起头来看看,开开眼界。」

    她托起她的下巴,把夹子放在她鼻尖,要她一定看。

    「这对鳄鱼夹,连着电线。看清楚了没有一只夹住你这个乳头,另一只夹住你女儿那个的乳头。喂,你的女儿的奶子有多大有没有你的大摸在手里必然会滑熘熘的,像你的一样。哈哈哈,她的骨朵儿一定会比你的鲜嫩。她还未生育过。不要嫉妒她,她的乳头很快就和你的一样了。我要你们生一窝小虎子,愈多愈好。鳄鱼夹也可以拿来做饰物。你们女人爱打扮,爱戴这个穿那个。鳄鱼夹子夹在她的乳头上,好像戴上耳环一样,她一定会觉得自已很漂亮,很爽。妳要不要尝试一下你的女儿将会享受到的快感」

    她不住的发抖,乳房摇摇晃晃,要我抓住乳房,才可以夹住垂吊着的乳头。

    「痛!」

    从前面看过去,一对乳房向下坠,拉长了,像两个柚子的样子。我掂一掂它们有多重,颇有份量,它们都在我心里颤动着。那个没有夹子夹着的乳头,在我手心,硬绷绷的,摩擦着,把一丝丝电波传过来。

    我一边挤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说:「鳄鱼夹的牙齿很尖利,夹在你女儿娇嫩的乳头上会很痛,我保证会天天替你们母女夹乳房,她慢慢就会爱上这种玩意,我不夹,她也会求我替她夹。但是,这夹子是连着电线的,通了电,夹子就会烫得像灼热的炭,你们的乳房会受到一阵电击,把你们电得跳起来。这叫做『串烧双珠』。」

    母老虎已哭得说不出话来,泪如雨点,洒在地上。

    「主子!不要说了,我受不了。你要我怎样就怎样,都依你了。但求你放过我的女儿,不要糟蹋她,她只是个娃娃!要折磨就折磨我好了。」

    你这个贱货,想不到亲情未泯,总是为女儿求饶。不过,你绝对不是个好东西,你为那个臭男人生的女儿安危着急,从前却狼心抛弃了亲爱的人。我为此心有不忿,不过且慢追究,先要质问个究竟。

    「啊,那就好了。早点说,就不会受那么多惊咯!不合作的结果是叫你自已受罪。何苦呢」我以手指为梳,替她在散乱披面的发缕中,拨开半边脸蛋,对着她说。

    「看,你多可怜的样子。我还未真的动手,你就怕要命了。知道主人的利害吧我还有很多法宝未拿出来。不过,以后只要乖乖的听主人话,主人是不会刻薄你,叫你难受的。只要听我话,有话照直说,就没事了。懂了没有懂了就应一声。」

    她点点头。

    「你哑了吗」

    「知道了,主子。」

    我替她抹去泪珠,把她扶起,但仍跪在地上,面向着摄录机,替她另一颗乳头也夹上鳄鱼夹之后,就开始套取供词。

    「母老虎,屁股还痛不痛」

    「还有点儿痛,一阵凉一阵烫的,一会儿就好了。」她挥着泪说。

    「乳头呢」

    「夹子吃得太紧了,剌着痛,我想,习惯了就不会觉得痛。」她低声回话。

    「不过当我一按钮,通了电。你就会像给雷噼下来,打在奶子上。清楚了没有」

    「主子,清楚了。」她哭个没停,说话时,仍一阵抽搐。

    「愿意和我合作吗」

    「愿意。」

    「问完话之后,主人和你做个爱好不好」

    「好。」

    「真心说的」

    「真心。」

    「我来问你,快坦白的告诉我,谁拔你的阴毛」

    「那个老家伙,是他拔我的阴毛。」

    「你说是谁」

    「那个老家伙,我那个所谓丈夫。」

    「又来了。她不是你的丈夫,又是你的谁人」

    「我不敢说。」

    「说啊!快说。不快快说我就电你的乳头。」

    「我真的说不出来……」她的声音嘶哑,泪珠如泉涌流。

    「你这贱货,有什么不可以说出来」我按一下纽,将电压逐渐加强,她双乳先突突跳动,赤条条的身体像一条落在陆地上的活鱼,翻腾弹跳几下,大叫一声,就晕厥了。

    我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等她慢慢苏醒。

    她睁开眼睛,看见我坐在床边,就说:「我说了,不要再电我。我说了,相信我,他真的不是我丈夫。他本来是……」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吐回去,声线柔弱,却像我耳边的霹雳一声。做梦也想不到,老头子口里所说的贱货,竟然是他的亲生女儿。我不敢相信我所听见的,老头子和母老虎,我宁愿相信谁呢

    「你这个贱货,还要撒谎!你再不从实招来,我就宰了你!」我牵着链条,把她拉起来。

    「杀就杀吧!这件丑事,我从没告诉过任何人。你迫我说了出来,你还不满意,我也没办法。」她支起身子,闭上眼睛,挺起腰版,双峰挺拔向我迫过来,大有从容就义的烈士的架式。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你是怎样搞上了你的亲爸爸快说出来!」

    「你要听下去,好的,我就告诉你。我大约十二岁时,妈妈受不住虐打,和别个男人私奔了。他脾气变得更暴躁,终日喝酒,借醉强奸了我,之后索性把我当做老婆,要我继续和他乱伦。从此不让我上学,甚至不准我踏出家门半步。他是个性变态的,喜欢把我捆着,吊起来鞭打。迫我和他交肛交,以至脱肛。每做一次爱,就拔我一根耻毛。终于,弄大了我的肚皮,临盘的时候,他没有送我去医院,只叫了个阉猪的来接生。我过了八年地狱里的生活,忍受不住,乘一次机会偷走,以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你一走了之,丢下儿了不理会,有为你的儿子着想过么」

    「没钱,没有朋友,一个饱受欺负的女孩把儿子带走,要他和我一起饿死街吗我对不起他,但没办法。没错,我的确是苟且偷生,活下去也没意思。我是一个和父亲乱伦的贱人,我该死。杀了我就一了百了。这是冤孽,这是报应。」她不住呜咽哀鸣。

    「够了,够了,不要哭了。我不会杀你,除非你不听话,也不会惩罚你。」

    「放我走吧!我保证不会报警,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她以乞怜的目光仰视我。

    「不可能,你要留在这里,我不能放走你的。」

    「你不杀我!又不放我!要继续折磨我到几时你为什么这样恨女人」

    「我……我……」

    我忽然唇干舌结,说不出话来。真相大白,我竟不能接受。她供出可怜的遭遇,洗脱了老头子欲加于她的一切罪状。惩罚母老虎的快感,变成内疚。我恨的应该是老头子而不是母老虎。

    我不发一言,把夹着她乳蒂的一对鳄鱼夹松开。她的手追上我的手,把它捕着,按在她火烫烫的乳球上,在我心手心擦着火焰。

    我慌忙抽手,说:「给我检查一下乳头,看看有没有给电力灼伤」我同时捻着她的两个乳头,轻轻的拧一拧,她的乳头好像未开就谢了的花骨朵儿。

    「唷!」她叫痛。

    「你不用装模作样了。是有点灼伤了,不会那么痛,不过,还是用冰替你镇一镇。」

    我从冰箱里拿了两粒冰块,放在她的乳头上:「你自己拿着,镇它一会儿就没事了。」

    母老虎似乎不再怕我,向我扑过来。我冷不提防,唯有把她搂着,她把头埋在我怀里痛哭。她两手拿着冰块,在乳头打圈,溶解的冰水,像晨露滴在急促地地伏悸动的乳房上。她泪眼汪汪,柔弱娇嗲,像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老头子他不懂怜香惜玉,一树梨花压海棠,糟蹋了小娇娃。

    我来不及把她推开,她已丢掉冰块,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道:「你像那老家伙一样只会恨女人,却不懂得爱。」

    「我不能爱你。」

    「你嫌我脏还是怕我凶你害怕我,所以叫我做母老虎,你怕我会吃掉你你既然是我的主人,为什么不敢吻我的嘴,爱抚我的身体都是妳的了。」

    母老虎像蛇一样缠着我,喷出火焰舌头,唇儿直迫过来,和我碰过正着,轻轻的磨擦,打出火星,迅即漫延成为燎原的欲火。

    「母老虎,不行。今晚够了,快回笼子去!」

    她像攀籐一样绕缠着我,推不开她。她没理会我的指命,回到笼里,反而伸手进占我的下盘,在两腿之间搜索。

    「我说够了,不要再得寸进尺,快爬回你的笼子里。你不听话,要迫我打你吗」我再大声唿喝来掩饰内心的烦扰。

    她不理会我虚张的声势,仍然揽着,和我嘴贴着嘴不放。我只得一手把她拎起,放在我的大腿上,让她屁股朝天,跪在地上,打她的屁股,以发泄如海涛澎湃的情绪。手已扬起,但在半空停住,她雪白的屁股上的掌印仍未散退,呈现片片瘀痕。

    她竟在这时肆无忌惮地向我挑衅:「主人,打吧!为什么不打我是个贱女人,如果打我会令你痛快点,就快打吧!」

    「我的手打痛了,想要挨打,明天用板子给你的屁股打到开花。」说着,把她拦腰揽着,用膀子挟住,把她送到笼子。她双手扳着我的腿,两条腿像游泳一样,不住打扑腾,像个小女孩撒娇,不肯回家,我只能使劲把她往笼里面塞。门也没有锁好,就气急败坏的,头也不回直跑回睡房去。

    「喂,你忘记上锁了。」她在里面大叫。

    「不怕你逃跑的,这里连蚊子也飞不进来,你插翼难飞的。」

    回到睡房,一看监视系统,莹光幕上,母老虎像个裸体舞娘,扭动蛇腰,以各种以为可以挑起我情欲的角度,向我展示赤裸的性欲,媚眼抛个不停,两手不停爱抚大腿内侧,搔着淫屄。

    「我知道你爱我却不敢爱。懦夫!你是个懦夫。没下春药就不敢和我做爱!想和我接吻却不敢堂堂正正的吻我的嘴。有种的,就马上出来和我做爱。」

    我恼羞成怒,把监视系统关掉了。画面没有了,但挥不掉她的影子,她的声音不住在我耳边回响,一闭上眼睛,就看见她挖弄淫屄、摇晃乳房的挑逗镜头。

    我在房里来回踱着方步,用冷水淋头,也不能消解冒升的欲火。

    母老虎,你混帐!本来不想再操你,但这是你讨回来的!一股脑儿从床上翻身跃起,冲下楼梯,直跑到地库。铁门推开,她已站在门口等我,好像知道我会下来。不说一言,一手拉着系在她脖子上的链条就走。她给我一拉,失掉重心,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我不待她站起来,把她就像条狗一样拉着,她在后面匍匐爬行,给拉到我的睡房里。

    我俯身把母老虎扶起,她坐在地上,向我仰望。在凌乱披散的发丝中,闪露着一对惹人怜爱的目光。

    「母老虎,干吗惹我的气妳不怕我了。是吗你知道我是谁就不敢和我做爱了」

    「不要告诉我。」

    「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

    「没关系了。来吧!」

    她坐在床沿,闭上眼睛等我,但我竟提不起勇气吻她。我真的只能恨她,却无胆量爱她。我这懦夫!你太没出息了。

    「主人,我渴了。我要喝点水,其实我不介意你下点药在水里。」她在我耳际喁喁的说,打破僵住的局面。

    我倒了杯冰开水,但没下春药,递给她。她没接,说:「母老虎受了伤,她的屁股给主人打得很痛,不能自已喝水,要主人喂。」

    我坐在她身旁,她靠过来,拢在我怀。我啜了一口,往她微张的嘴巴吐。她像婴儿一样,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吮。我又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回来。那一口冰开水,吐了又吸回来,来回交流。我那只手又不能自主伸出去,托着她乳房侧,随着吸啜的节奏,一搓一揉。另一只手从她小腿瓜向上爬,噼开她两腿,分开阴唇,摘取阴蒂。她中门大开,淫水泛滥,在大腿淌流。

    她吐出火焰蛇舌,燃点我的欲火。我以舌尖抵住攻心的火焰,和它纠结,相持。蛇舌把我的舌尖诱了出来,吸在她的嘴里。随势向后一仰,躺在床上。

    我趴在她身上,把链条的一端锁在床头架上。几个月不见天日,她身上已换上雪白的肌肤,娇嫩熘滑。两个乳球,轻轻的颤动,我两手各执着一个,挤在一起,把两颗乳头逐一含在嘴里,舌尖绕着她的乳头和乳峰打圈,在我嘴里又回复挺突。她的乳球像两团火,摸着烫手。

    她两腿自我厮磨,两手松开了我的裤头,双脚伸进裤头,把它褪下来,弓腰来迎我的来势,接受我的冲击,在她的阴户震荡,化为娇嗔淫浪的回声。她忽而静止不动,忽而如痴如狂,忽而咬我、忽而吻我、忽而推我、忽而全身抽搐,紧紧的搂着我。

    她「唷」的一声,坚硬如铁杵的鸡巴直插到底。母老虎尖利的爪子,深深的陷入我的背肌。在她的尖叫声中,我的背上留下了十度血痕。她像痉挛似的与我搂在一起,像两条火红的铁。

    「主人,惩罚你的小贱人,惩罚我……」她奄奄一息,伏在我怀里,微声向我唿唤着。

    (7)禁脔

    一夜温柔,醒来日上三杆。母老虎遁了,链条解下,一端仍系在床头。与母老虎同床,早料到她会有此一着,伺机跑掉。她甚至已报警,或者已兵临城下,随时冲进来拘捕我。我却不张惶,因为没作过逃亡的打算。昨晚,母老虎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与她一夕风流,毕生难忘。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这样了结,最适合不过。开审时,我在犯人槛下必须供出身世,但不会透露她的隐情。她知道我是谁之后,定必比给我擒拿时更震惊,我们的故事,也将会成为惊世骇俗的社会奇案。

    警察还未来到,我打开录影机,重温这几个月拍下来的片段,每个镜头都经过精心剪辑,这些都会成为呈堂证据,之后都会销毁,但无有人能洗掉昨夜的缠绵,都录影在我心头,一幕一幕重演眼前。

    走廊传来轻轻的跫音,逮捕我的人来了。我赤着身子,站起来,准备束手就擒,不加反抗。房门推开处,走进来的竟是一只赤条条的母老虎,项圈仍戴在颈上,捧着热腾腾的早饭,简直像是做梦。

    我不能掩饰喜出望外的神情,对母老虎说:「以为你跑掉了!」

    「主人没吩咐哪来的胆子跑掉我饿了,煮点病号饭吃,你也吃一点吧!」

    「病号饭」

    「稀饭。在房里吃还是在外面吃」

    「在外面好了。」

    外面是饭厅,饭桌本来一片狼藉,她已收拾好,地方也打扫过。她一屁股骑在我的大腿上,两腿大字噼开,压住从昨晚就一直勃起到现在的鸡巴。她伸手到屁股后,摸着我的鸡巴,把它直插进她又湿又滑的洞里去。

    「主人,我在这里,最美味的是那顿病号饭。」

    「美味」我不明所以。

    「美味在你一口一口的喂我吃。」

    「那一次,你差点儿给我绞死了,让你学个教训,你却说那顿稀饭好吃。」

    「我学了个教训,我并不如你自己所说的那么凶。」

    「母老虎,我警告妳。不要自我陶醉,痴人说梦。不要以为可以用你的遭遇搏取我的同情,我……」

    我还没说完,她已放松全身,靠拢着我。她枕着我的肩头,身躯轻盈。张开小嘴,要我用我的嘴巴一口一口的喂她吃。她如饥如渴的寻找我的嘴巴,使劲的吸吮,她满脸,胸口都是稀饭,我用舌头去舐,一点儿也不暴殄。

    稀饭吃完了,两张嘴继续互相吸吮着。她两只圆滚滚的屁股蛋儿,在我大腿上不住地磨呀磨呀。我的鸡巴在她里面就不住胀大,快要爆炸。她胸前的两堆肉给我抟弄成坚实的乳球,乳花盛放。她的裸背,紧贴着我的胸膛,身体开始配合我的指挥而摇晃。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

    母老虎你乖乖的听话,你是我骨中的骨,我是你肉中的肉;你我分不开,抟成一体。

    摇呀摇、摇呀摇。推进呀、推进……

    太用力推,母老虎会痛,鸡巴会滑脱。滑脱了又放回去,几次之后,就摸到一起摇撸的节奏。

    摇呀摇、摇呀摇……摇到太虚幻境去,那里是我的温柔乡。

    色生情,情生幻,幻生空……一切都是虚幻。

    太好了东西不会是真的。

    ……

    在我怀里窝着一个摸着烫手、滑熘的女人。做梦了吧!母老虎还会在吗我应该做了成了阶下囚我随手在这一团肉上掐一把,以证是梦是真。

    「唷!痛啊!我又做错了什么」

    「没什么想证实你没跑掉。」

    母老虎还在,这三个月来发生的事都是真的。摸摸她脖子上套着的皮项圈,仍在。

    「我要上班去了,我回来的时候,你还会留在这里吗」

    「我不知道。如果你想我留在这里的话,就要把我捆住。」

    「我也没说过要放走你。」

    她顺服地让我把链条系住她的皮项圈,轻轻地揉搓她的脖子,问她:「习惯了戴着皮项圈了没有」

    她点点头。

    日子有功,粗糙的皮革料子表面,已给打磨得光滑。我把她带到镜子面前,让她自己看看戴着项圈的样子。

    「看见了吗自从你戴上项圈之后,你的身材、样子都好看得多了。项圈将你美好的身段都表露无遗了。美中不足的是那些浓密不平均的耻毛,怎样修剪也不整齐,你说刮光它好吗」

    「主人,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你不能偷懒,每天定时做健美操,保持身段。」我双手搁在她的下围,比一比:「能再减一寸就好了。」

    「主人,你也看见吗在镜子里,我的样子和你有几分相像。」她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捂着嘴吧,神情惊人。

    「当然啰,这叫做物似主人形,我们会愈来愈相像。」我拉一拉链条,示意要走了。

    一手牵着链条,一手拉着她的手,带她回到地下室去。来到铁笼前,停住脚步,回头对我有所请求:「主人,要尿尿啊!」

    我放长链条,让她走到莲蓬头下,两腿稍为分开,站着。不久,大腿缝中流出一道金黄色的小溪,直流到脚跟。这是母老虎已养成的生活习惯,这也是我的家规。家规的作用是确定我们之间的分别,我想要她怎样做,她就要怎样做。

    昨夜我她蒙我宠幸,但绝不表示她可以恃宠而骄的,我要永远留住她,受我豢养。我不能否认,我由恨她变成有点同情她、怜惜她。正因为我没有再恨她的理由,更不能让她知道我是谁,否则以后的局面,我无法控制。为要把她收为禁脔,没有别的办法。母老虎,对不起,委屈你了,必须把你蒙在鼓里,正如要把你囚禁在樊笼中。

    这时,母老虎正欲用抹布抹干下身时,我喝住她,道:「站住,我要给你洗一洗,和做例行检查……」

    「我学了个教训,你并不如你自己所说的那么凶。」

    这叫做驯化,是不是是电殛乳头的严刑叫她就范,还是柔情的抚吻溶化了她母老虎剖白身世,投怀送抱,激烈的爱恋,着着都打乱了我的阵脚。

    每天如是地洗刷她的身体,冷水淋下,皮孔收缩。初而,她像花蕊在我粗鲁的掌心颤栗,然后化成一尊裸体大理石像,冰泠僵硬,木然站立。忽然,魔咒解除,石像回复血肉之躯,摸上手,是个活生生的、有感觉的灵魂。

    胸前耸立双峰,争高直指,乳花怒放,互竞轩邈。拨开凌乱不齐的耻毛,是鲜花盛开的幽径,阴唇娇艳欲滴,阴道潮湿温暖,我的鸡巴已寻到回家的路途。

    她纤细的手指滑下来,要自己来洗洗阴户。我把着她的手,洗她的下体,从耻丘、耻毛、阴唇、屁股蛋儿和股沟已干了的精液都洗得干干净净,独是不许她把手指插进阴户里面洗,为了留住我的记忆在她身体里面。

    她最不合作的是洗腋窝的时候,平时要加以斥喝,甚至用手拷把她双手扣在莲蓬头,才可以洗。可是,我的手从她的胳膊滑下时,她自动自觉地举起双手,放在头上,像是个抗降的姿势,让我在腋窝里刷起白白的肥皂泡沫。

    她的腋毛又长又密,从腋窝露出来,穿着短袖或露肩衣裙十分碍眼。今天,爱美的女生都脱腋毛,但她却没脱。不过,脱光衣服之后,看惯了,反而觉得突显了母老虎桀敖不驯的野性。看看她的耻毛,会想像到在她丰满隆起的耻丘上,应被盖着浓密的耻毛。老头子拔她的耻毛,可能是嫌耻毛遮盖着她的淫屄,阻挡后面美好的风光。

    「主人,每天替我洗身都说我的腋毛难看,要除掉它,什么时候动手呢」她倒提出腋毛的问题和我讨论。

    「噢,一有空就刮掉它。刮光净了会更好看。」

    「主人,但是求求你不要用剃刀刮。」

    「为什么」

    「太可怕了。老家伙用他刮胡子的刀刮,常把我割破皮。」

    「所以你害怕我弄你的腋窝,是吗」

    「主人,是啊!但你不动粗我就不怕给你弄了。」

    「你乖,你听话,主人是不会对你粗鲁的。」

    「主人,你也会刮掉我的耻毛吗」

    「没想过要刮掉你的耻毛。我猜,如果不是他替你拔耻毛,应该生得很浓密的。」

    「记不起了,我当时还小,耻毛刚刚长出来。」

    「长得太浓不好看,刮掉了,母老虎不是就变成白虎了」我蹲下,以指为梳,理顺她的耻毛,仔细研究耻丘与阴户的卖相。

    「主人喜欢白虎吗」

    「不瞒你,白虎我倒是未见过。我想,不是只只白虎都一样好看,要与耻丘的阴唇的配搭才可以说。」

    「把我剃光,就知道是什么样子。」

    「妳剃光了不一定好看。」

    「不喜欢可以让它会再长出来。说不定再长出来会更好看啊!」

    我的手掬着她的滚圆的屁股,挤在一起,又分开,比一比。每天做健美操的功夫已见效,比初回来结实了。

    「够了。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我特别留意她的屁股眼。指头醮点润滑油,在菊心抠一抠,戮进去,很容易就插入了两指节。但再深入一点,她的肛门一收缩就给挤出来,而她连忙叫痛。

    「哟!」

    「不要装假了。」

    「主人,实在痛得要命。」

    「那么,我要在这里和你做爱怎办」

    「我宁愿死了。」

    我不止一次说过要在那里和她做爱,她都怕得要死。除非把她捆绑着,根本无法把鸡巴插进去。即使是吃了春药,她仍坚守着后面,拼了命不让我开发她屁股沟里的园地。每次把她掀翻了,她会发狂似的坐起来。

    现在,我知道她有这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老头子霸王硬弓,鸡奸女儿遗下的心理障碍,恐怕只有我能化解了。因为这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终有一天,她能把这个美丽的花园,向爱她的人开放,享受万般美妙的爱情。或可以替老头子赎偿点罪过。而爱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

    这个念头使我打了个寒噤。

    我宁没迫母老虎说出她的故事,我就会继续恨她、凌虐她,以慰老头子不息的阴魂。

    报复心切,我剥夺去母老虎一切尊严,脱光了她,要她有多么赤裸就多么赤裸的站在我面。但要藏头露尾的是我,她的底牌,我所不知道的,都给迫供而揭露。我在明她在暗,我对她的控制应该更大,但我的进退已失据了。

    我可以把她囚在笼里,身体任我狎弄,行动由我摆布。要她屈从委蛇,吐露身世,却把她释放了,而我却成为自已的秘密的囚徒。

    我的调教,把她放在洪炉历炼,成为一个小天使,以最原始的色相示我,心无芥蒂,毫不局促。亮出乳房,像母亲哺乳没半点难为情。袒露下体,赤条条,坦荡荡,毋须含羞忍辱。「身上无衣,心中有衣」。她迫近我时,我反而有愧而不敢正视。她细长的眼睛里一对瞳孔,明亮如星,非但默默含情,还会跟着我的身影移动。我只能在屏幕里看她的眼神,猜想她眼睛所说的话。

    她知道我整天都在打量着她,她廿四小时都受着监视,像一个活标本。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都记录在案,可以重播,甚至放大来做研究。但我只能用摄录机的独眼去看她、观察她。她不时注视着摄录机,但并不开口说话。

    多少个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里,百无聊赖,踱着方步,甚至做掌上压,冀望可以耗尽可供胸中欲火烧上来的燃料。但是,欲火是扑不灭的,屏幕上的母老虎像花街神女,展览浑身诱人的魅力,伫候着入幕之宾。她不需要作任何挑逗动作,煽情话语,她只要在那里,就勾了我的魂魄。我需要再找一个「恨」她的理由,我就可以向她报复。否则,我就爱她,而最不幸是,我不能爱她。

    扑灭欲火,用毛毯盖住她的裸体,叫她躲开镜头。但镜头无处不在,而毛毯包不住我心中的欲望。

    情欲排山倒海,把我推向她那里去。沈重的脚步,走向地下室去。是女人特有的感应,或是听到脚步声、开门声,她早已恭候我的来临。我解开炼条,她就投入我的怀里,灼热的红唇烙印在我的唇片,烫得冒出烟来。我们的舌头,不发一言,叠绕在一起,不愿分离。急不及待,把她一抱入怀,奔上睡房,从梯间失闪滑下,仍搂住她不放,狂野地拥吻爱抚。

    她撕开我的汗衫、扯脱我的内裤,再次肉帛相见。她像一条大白蛇,紧紧的与我相缠攀附着,蛇舌如火焰扑向我的脸、胸际的恋火,与火舌汇成一条火龙,向上焱升,勐烈如地狱的火。一道欲流,急湍如箭,射向火炽太阳,溶合为一,拼发满天丈星火万千熔岩。我幻化为火浴凤凰,飞向熊熊欲火。前世今生,一切冤孽,尽都销化,灌一大碗孟婆汤,忘情水,和她忘情烟水里,在灰飞烟灭处重生,再续那未了缘。

    (8)出柙(上)

    那一晚,我们做完爱之后,我没有把她送回笼里,我把她把抱上睡房,她迷离的眼神一直盯着我。我把母老虎放在床上,她全身软绵绵的躺着,我对她再做一次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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