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也同样在思索。
燕枝与殷昼相处起来确实太过和谐,他们二人之间似乎紧密到不可分割,无论说什么话,似乎都永远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恐怕很难拆开他们。
三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脸上看着一团和气十分融洽,其实心中各自想着各自的,也算得上是一个“各怀鬼胎”了。
但很快,这种平静就被打破了。
远远地听到一个着急的女声:“阿兄,阿兄,爹爹是不是强迫你了?”
有个听上去还有些稚嫩的女声从拐角处传了过来,随着匆匆忙忙的脚步声,还显得有些凌乱。
想必是有人正匆忙跑过来。
果然,下一秒就从廊桥的拐角处跑出来一个看着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女。
她生得平平无奇,不过唇角有一点美人痣,这一点美人痣就给她平添了许多风情。
这少女身上的衣裳料子都是极好的,但身上有些狼狈,似乎是不小心弄破了。
“阿宁,你怎么来了?”
陈泽刚刚一直没有任何变化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份诧异和懊恼。
他脚步看着快了几分,连忙迎了上去,看着是去接那说话的少女去了,
那被他称为“阿宁”的少女,一见了他就哭了起来:“阿兄,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爹爹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了?爹爹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陈泽眼中很快地闪过一丝苦涩,但马上就掩饰下来,只是柔声说道:“爹爹并没有强迫我做什么,我过来是带着两位贵客去他们的洞府里。”
他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费口舌,反而有些担心地看着少女身上破烂的衣衫,很是担心地问道:“怎么把衣裳都弄破了,可是谁欺负你了?”
阿宁哭着摇了摇头:“没有人欺负我,只是我今日早上醒来,爹爹就不让我出门,还让人把我关在屋子里头,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能想到爹爹是不是又要害你。
阿兄,我担心你,我不知道爹爹是不是又要背着我们做什么事,干脆就趁那些人不注意翻墙跑出来了,你也知道我院子里头的院墙有些高,我跳下来的时候不小心被树枝刮破了衣裳。”
她说话的时候,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看上去哭得伤心极了。
燕枝与殷昼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整哪一出,不过听他们二人之间的称呼,应该能够猜到这少女同样也是陈长老的子女,也就是陈泽的妹妹。
既然是陈泽的妹妹,也难怪陈泽显得这样的忧心。
不过这阿宁看上去天真烂漫,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懂的样子,今日的事情说起来确实是有些难以启齿,也难怪陈长老不愿意让自己年幼的女儿知道这件事。
陈泽当然也不愿意,已经在连声哄她:“没有你想的那样,我也不过只是出来带客人们而已,你弄坏了身上的衣裳,还是先回自己的洞府之中,等我将客人们安顿好了,这就过来陪你,你说好不好?”
他话语之中很是温柔,比起刚才的温柔,这些温柔既显得真实许多,也带着温度。
没想到那少女却不乐意,她大叫起来:“我不想走,你又要把我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