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紧张,也许是为了看外面的情况,果琳和赵文挤得很紧,她的胸挤在赵文的胳膊上,两人朝着外面看了一会,果琳冷不丁的就打了个很响亮的喷嚏,两人都是一惊,果琳头一低,就撞到了赵文的胸上。
赵文连忙伸手的扶住果琳的腰,说:“你往后面去,我把窗户关上,外面夜静了,山区的气温偏低,很冷的,小心感冒。”
果琳看了赵文眼,就往后面走了几步,赵文将窗户台上的玻璃渣子拨拉开,将窗户关好,两人听着,外面的狼叫声已经有一声没一声了,看来死得多活的少。
“赵文,你好像练过武术?”
“没有,武术练过我。”
赵文一说,果琳就笑了。
经过刚才的一番搏斗,果琳和赵文之间无形的亲密了一些,两人都没注意,彼此的称呼都直接叫了名字,而不是职务,果琳就拿着手机照了照窑洞里,床是没有了,床板被拆掉做了顶门的工具,窑里只有了一张办公桌,而那床被子胡乱的扔在地下。
赵文就说:“你将被子铺开,躺上面休息,天一会就亮了。”
“那你呢?”
“我不累,我还要等。”
“等什么?”
“这个窗户我不顶,就是等着要是还有狼的话,它扑不动门,还会从窗户进攻的。”
果琳就啊了一声,赵文说没事,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杀它一双,管叫它有来无回。
看着果琳瞅着自己不说话。赵文就说:“没事的,果琳,我会保护你的,睡吧。”
果琳没动,赵文往她跟前走了一步说:“真的没事,相信我。去歇歇吧。”
果琳还是没说话,一直就看着赵文,赵文瞧瞧她,就往后面走了一下,果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见他蹲着将地上的被子叠成双层。然后站起来说:“好了,地下不潮,将就一下。”
果琳没想到赵文会给自己铺被子,就还是没说话,赵文就觉的有些异样。就说:“还好,地板还平,希望不是太咯吱人。”
两人就这样站了一会,果琳终于从赵文的身边走过,就坐在了棉被上,然后,又躺了下去。
赵文将椅子搬到了前面,看着窗户和门,听着窑里窑外的动静。
两人都再也没说话,外面的风仍旧在呼啸着。窑洞里果琳的呼吸声也几不可闻,赵文感觉身上黏黏的,知道是刚才出了汗,但是外衣也不敢脱,害怕感冒了。
就这样,一晃天色就慢慢的变亮了,老远的传来了鸡啼声。
又过了一会,窗户和门缝里透过了晨曦的亮光,赵文借着光往果琳那里看过去,她闭着眼睛。应该是睡着了。
七间房乡妇女主任佘春花早上起得早,她来叫赵县长和果县长吃早饭的。
七间房乡乡政府窑洞外的大红铁门中间有着宽大的缝隙,锁子在里面锁着,但是人的手从外面也能进来打开,等佘春花进到了院里,就看到地上直挺挺的卧着一只狼的尸体。
七间房乡这一块是山区,野生动物也多,像狼和狐狸、黄鼠狼、野兔、猫头鹰什么的平时也不少见,这时天色蒙蒙亮,佘春花到底是乡下长大的,胆子大,她看着这头灰白毛的狼头上插着一个东西,血流了一滩,心里着急,嘴上就喊:“县长,县长,你们没事吧?”
“县长,你倒是答应一声啊。”
佘春花急匆匆的往窑洞跟前走,赵文就拉开了窗户说:“没事,佘主任,你来的早。”
佘春花看到了赵文,心里先是一高兴,然后就说:“哟,县长,你这脸上咋都是血,你咋了,昨晚打狼了?”
赵文一边开门一边说没事,他看到果琳也坐了起来,就走到窑外,这时佘春花又到了院子里,伸腿踢了一下地上的狼,说:“好家伙,这畜生死的透透的了。”
这时赵文就往佘春花跟前来,佘春花一抬头,眼睛里就瞄见一个东西在窑洞上面晃,佘春花大喊一声:“小心,狼!”
佘春花的喊声没有停,赵文就听到了一阵风声从身后扑了过来,他猛地往前一翻,在地上打了个滚,就听到“噗通”的一声,原来是一只狼从窑洞上面扑了下来。
原来,昨晚一共有三头狼,那两只已经被赵文打死了,这一只一直在窑洞顶蜷缩着,等待着机会报仇的。
赵文翻身起来,院里的狼看起来比昨晚的那两只体积大一些,它毛发竖起,张着嘴露着白森森的牙,眼里露着凶光,全身做着要扑过来的姿态。
赵文一边和狼对峙,嘴里喊:“果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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