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不停温温软软的说话。
到了迎宾馆外,赵文说要下车,乔会本却说夜深了,自己还是将赵老弟你亲自送到家。那样才会安心。
赵文不再推辞。可是到了别墅外。乔会本却没有下车,伸手提着一个小箱子说:“认识老弟,实在是人生幸事。”
“夜已深。老哥哥就不打扰了,这个是泾川特产,一点心意,万望不要推辞。”
刚才听了些古曲,乔会本此时的语言倒是沾了些古人之风,赵文点头说好,和乔会本在车上握了手,然后提着箱子就下了车。
乔会本的车子立即掉头离开了,一分钟都没有停留。
赵文回到住处,唐奕接过了他手里的箱子,立即呼了一声真沉,然后就抱着放在茶几上,围着赵文忙碌去了。
等回到卧室,赵文打开那个小箱子,顿时就吃了一惊。
赵文是想过乔会本会给自己送礼的,可是没想到送的东西太过于贵重,这个箱子里竟然是一个半尺多高栩栩如生黄灿灿手持青龙偃月刀的关公。
很明显,这个关羽的像是黄金塑做的。
金子的比重很大,这个半尺高的关羽舞刀像起码有十多斤的重量,一斤五百克,一克黄金市场价也在三四百元左右,按照这样换算,那就是说,今晚乔会本给赵文送来了两百来万。
而且这个金灿灿关羽的塑像很有寓意。
关羽是以忠义闻名的,怪不得乔会本曾经给赵文说自己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可是今晚他这样做,是在说自己重情义,还是在谢谢提醒赵文也要重情义?
赵文多多少少的了解一些当日乔会本在周凤驹的办公室内那些关于他自己在泾川做了市委书记后如何吃苦耐劳,如何廉洁自律、如何步履维艰的表白,心中就想,乔会本还是“廉洁自律和步履维艰”的,可是对自己一出手就是这么个“庞然大物”这是一点属于泾川本地的土特产?乔会本还真是大言不惭的很。
第二天早上,赵文就坐上了去首都的车,他不清楚看婴儿都需要带些什么,也没有请教别人,略略的记忆起刚分娩的女人是要喝红糖水和小米粥的,下车后就到超市里买了一些,然后又买些尿不湿奶嘴什么的,后来干脆凡是和哺乳期有关的用品,觉得能用上的都拿了些,租了车就来到了大伯家。
赵文非常清楚,大娘绝对会准备好给嫂子和侄女使用的东西,家里根本不会缺这些,果然一到家满屋子人就笑赵文拿的东西是不知所谓,琳琅满目的好像是要开孕婴专卖超市似的。
虽然说笑,可是都夸赵文有心,用意总是好的。
曾惠玲胖了许多,气色很好,赵文随着大娘进到屋里,看到了肥嘟嘟正在睡觉的婴儿,想要抱,可是却不知怎么伸手,试了半天,才以一个举易碎品的姿势将婴儿拤在眼前,曾惠玲和胡爱华看了就笑。
看着睡得香甜的孩子,赵文就小声问大娘起名字了没,胡爱华就说小名叫丫丫,大名还没起。
“丫丫?丫丫。呵呵。”
这时有人叫胡爱华,她就出去了,赵文问曾惠玲:“她一直这么睡觉?”
曾惠玲躺在床上,说:“是,你先将门掩住。”
赵文不明所以,就过去掩住门,曾惠玲就下了床,提拉着鞋在屋里晃悠,小声的说:“你大娘不让我下床,让我在床上好好的睡,说坐月子就是要在床上睡一个月的,呀,那还不将我急坏了!”
“再说,那是旧观念,也不科学,可是你哥也听你大娘的,唉,我真的都要憋不过气了,你看见没,这么热的天,让我盖那么厚的被子,还让我捂得严严实实的,身上都要出痱子了,也不让洗澡,我是个医生,怎么优生优育还是懂的。”
赵文就笑,正说着,听到外面脚步声,曾惠玲就赶紧往床上去,然后回答赵文说:“小孩子刚生下来,每天二十四个小时里有二十三个小时都是在睡觉的。”
赵文就吐舌头,说:“那还不睡成个小书童。”
这时胡爱华就走了进来,说:“丫丫还不错,基本上夜里不熬煎人,你,还有林子,小时候就是一个夜哭郎,白天睡的呼呼噜噜,到了晚上睁着眼要和人说话、还得和人对话,嘴里叽叽咕咕的,别人要是累了不理你们,就哭。”
赵文就笑:“我?我和二哥是那样的吗?哦,就我大哥好。”
赵文嘴上说着,心说自己小时候,谁知道在哪里,眼睛一酸,就有些想要掉泪,急忙掩饰着说道:“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哭郎,过往行人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
胡爱华和曾惠玲就笑。
一会儿胡爱华让赵文将丫丫放在床上,让他歇会,赵文摇头说自己不累,嘴里哼着不知什么歌谣,看着丫丫的脸一直在笑,胡爱华和曾惠玲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说:“她睡着了,你将她放下,这样摇来摇去的,抱成了习惯,今后你想撒手都不行了。”
“没事,那我就一直抱着丫丫,是不是啊,丫丫,你是不是喜欢让叔叔抱啊?嗯?”
胡爱华就坐在床边,看着赵文说:“你也赶紧结婚,生了孩子,趁着大娘腿脚还利索,还能给你看。”
正说着话,外面就说赵军多回来了,赵文听了,问胡爱华,敢不敢将孩子抱到外屋去,胡爱华说没事,赵文就对着曾惠玲笑了一下,曾惠玲对着胡爱华的背身使了一下眼色,赵文知道她想下床走走,就对怀里的孩子说:“走咯,丫丫和叔叔带着奶奶去接爷爷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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