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这样就可以查出枪的来源、看看持有人是谁,那么,这个人总是不会凭空消失的吧?”
“那三个和兰克义在一起吸*毒*淫*乱的鸡也不见了,屋里桌上的毒品,甚至指纹什么的都彻底消失了,他们可这是够专业的!”
“什么线索都没有了,除非他们让两颗弹头也消失了,那我就服了。”
赵文却对罗一一的气话觉得就要变成真的了:“弹头,我觉得可能真的也会失踪的,不过你查也要查下去的,否则给人家的感觉就是戛然而止的太忽然,像是我们在搞阴谋,有别的动作。”
“是,越生气干劲就会越大。那你准备怎么办?”罗一一停顿了一下说:“我是要继续查下去的,我就不信了,大不了他们给这些人一万的话,老娘给两万!”
赵文一听罗一一有些激动,说:“那倒是没必要,一一,你就这样先查着。我们等魏书记回来再说。”
“嗯,那个受伤的民警现在在哪?”
“在泾川市医院,他的家属陪护,局里从城关所里派了一个人守着。”
说完了,就要挂电话,罗一一忽然低声说了一句:“我可想你了。”
赵文一愣。就不吭声,罗一一叹口气说:“好了,我就是说说,挂了。”
事情果然不出赵文的所料,罗一一在方家河几乎是一无所获。
赵文站起来在屋里走动着,接着给薛长荣打了电话。
薛长荣这几天犹如是人间蒸发掉了似的,赵文觉得她确实是被自己那天说的关于陈克山在忠县的事情给刺激了。当时自己正和她肉搏的正酣,她一听忠字庙的事情竟然特别的兴奋和刺激,一下就泄了身,表现的很不正常。
薛长荣知道魏红旗不在省委,见到来电显示知道是赵文,张口就问:“赵书记,有什么指示?”
“我想日你了。”
薛长荣听了赵文的话咯咯一笑:“男人就这样,日着一个还想着另一个。”
“不过。谁日谁还不一定呐。”
赵文见她知道这几天自己总和张红娣在一起,就说:“你是不可替代的。”
薛长荣难得的沉默着,赵文问:“刚才省委门口的事情是你做的?”
“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是看着人家失去了女儿,心里替他一家着急——你说,我要是真的这辈子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现在怎么办。今后就怎么办。”赵文说着问:“你真行,竟然说我看到了兰克义撞人,我什么时候看到了,你这不是指鹿为马吗?”
薛长荣说:“你的身份特殊。我要是不说你,别人就禁不住易素萍和周凤驹的审讯,你的可信度高一些。”
“那你觉得我现在想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来啊,我洗干净等你。”
赵文就说:“你来这吧,在省委一号的办公室内做,估计我们会特别的满足。”
薛长荣笑了一会,问:“那边怎么处理?是不是等魏书记回来再说?”
“打你屁股!”赵文嘀咕了一句说:“说真的,什么时候回去?”
薛长荣笑:“这几天我亲戚来了,我也想参禅悟道,一个人清静一下,就不打扰你和小红恩恩爱爱了,你们好好的日捣,看能不能耕耘出花来。”
和这两个女人说完,赵文终于下定了决心,就给蒲春根打了电话:“老大,你在干吗?”
蒲春根回答说自己在马世博在一起。
马世博这已经被华阳县公安局洗脱了杀人的嫌疑,可是他又不去上学,也没有了家,就在吴奎的宾馆里打杂,混口饭吃。
“马世博这小家伙缠人的很,非要让我将他弄到派出所,要干联防,长大了要当公安。这小子个头不大,可是跑得很快,吴奎今后上山打猎,带上他就能撵上野兔了。”
和蒲春根说了几句,赵文沉吟着说:“老蒲,手下有没有可靠的人?”
蒲春根说:“有事?你说干嘛就成,打仗不过父子兵,捣蛋不过亲兄弟,有我和吴奎就好,别人,呵呵,刘强不是还没好?”
赵文沉吟一下说:“找外人不好,你们,有些冒险,算了,我再想想吧。”
蒲春根听了就叫:“我说头,什么是冒险!没有你,我想冒险都冒不来,你就说吧,要做什么就成,保管完成,你看我长得不行,人又粗,可是我这心眼其实挺细的。”
本来赵文很郑重的对蒲春根说话,听他说了“长得不行,人又粗”就想笑,于是忍住说:“好,那你一定要仔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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