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委这边,周凤驹是仅次于魏红旗的存在,对于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赵文从来就没有轻视的意思,就像是对省委的其他领导一样,他至今仍是不太懂得周凤驹其人,当然可能永远都不能了解他,对周凤驹的性格判断和为人也只是他在常委会上的几次发言。请使用访问本站。
如果抛开了个人的偏见和各种莫须有的传言,赵文相信周凤驹是一个真正的比较能秉公办事的老干部,就像是对待临河市天南机械厂的重组问题上,周凤驹确实是一心为了厂子的发展和工人的实际利益为出发点的。
谣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理,赵文觉得自己故意在易素萍面前诉说和自己在职务上平级的一位领导干部的不是本身就是一种小人行径,起码在政治上是不成熟的,因为兰克义就是一位县委常委,但是这样一来一者能让易素萍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小青年,可以从心理上无视自己的存在;二来,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所以易素萍在听了自己说道兰克义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值得揣摩。自己只是在易素萍这里,作为一个下属,临时的像是谈心事一样的对一位长者诉说一下近期困扰自己的一些烦心事,或者就真是因为魏红旗不在的因素,和易素萍平日里打搅和接触的比较多,有了怨念也想要借此找个熟悉的领导诉苦,这本身发泄不满的原因要比告状的动机多得多,初衷也只是让易素萍对陈克山产生一些隐喻的不可言传的轻蔑:你陈某人也有擦不干净的屎。
赵文回忆一下,觉得自己当时在易素萍办公室里的表现可圈可点,还是很自然而然的。
这样,或许在今后的某个时期,比如说陈克山要是哪一天要倒霉了话,易素萍心里会有一种早就应该如此的想法,这是一种提前的心里暗示,就像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一样,也是一种心理上的提前诱导和提醒,让易素萍先入为主的觉得陈克山道德是败坏的,人格是卑劣的,其人其事是龌龊不堪的。
赵文从来就不相信在省委已经将近十年的易素萍竟然不知道一个地方才二十余岁的县委领导他的背景到底如何,只是大家心里有数,没有必要说出来罢了。
但和自己在华阳县汶水乡担任副乡长不同。兰克义在方家河的地位比自己这位最后也只是在华阳混了个信访局长的县级干部要耀眼和夺目的多。
方家河是全国产黄金的大县,而兰克义才二十多岁,就是那里的矿管局长,这怎么都比赵文那个负责扯皮吹牛推诿的信访领导更为重要和显赫。
而且要是没有魏红旗的原因,自己要在华阳那里步履维艰的支撑到什么时候,也是一个未知数。最后走向哪里,也是稀里糊涂的。
想想自己当时在华阳已经是穷途末路,一方面对吴庸刻意奉承,一方面却联合着梁永清和县委的其他人准备对贾浅破釜沉舟的困境,兰克义这个方家河的常委却花天酒地肆无忌惮的在迪巴里或许在更多的地方和很多风姿妖娆的女人玩乐打炮,怎么都比自己要活的轻松惬意。
想到这里,赵文忽然觉得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其实一直就是大伯赵军多安排好的:到汶水那个小小的乡下担任一个不怎么被人注意的乡级干部。然后等着魏红旗调到赣南后再一步步的提拔自己
赵文心里又叹了一口气,他不相信魏红旗要来担任赣南的封疆大吏这种事赵军多在很久前没有预先绸缪,毕竟魏红旗当时是在赵军多的手下工作的,那么自己蹦来跳去的路岂不是没有跳出赵军多的预想,至于自己在华阳的表现,可能有些让大伯惊异,不过大体上还是殊同与归的。
从这点来说,陈克山对兰克义的安排就比赵军多对自己的安排略逊一筹。更为树大招风,所以,赵军多是屈指可数的政*治*局*常*委,而陈克山却只是一位省*委的纪委书记
赵文电光石火的想了这么多,易素萍却已经开始了发表自己的意见:“周书记,方家河发生的这件事本身不能说明什么,但是我们应当注意到。嫌疑犯竟然是一位县委常委!这就不禁让我们感到吃惊了。”
“一个县级领导从哪里弄来的枪支?周书记也注意到了,这位领导并不是政法干部,那么,他当时拿着枪做什么?小赵说那位嫌疑人现在还没有被限制人身自由。对吧?”
赵文点点头,回答了易素萍的明知故问,脸上却表现的有些局促,这一切都被周凤驹看在眼里。
见到赵文的首肯,易素萍说:“作为一般的刑事案件,这种事算不上什么,可是因为持枪人的身份特殊,这就不单单只是普通的刑事案件了。
周凤驹依然沉默着,杨维星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水放在茶几上,对着赵文微笑一下,示意要他喝,然后等易素萍说话的间隙,对着周凤驹说:“书记,莫部长的办公室打来电话,说莫部长有事向你汇报,你看?”
易素萍听到这里,就要站起来。
易素萍虽然是省委常委,但是排名在莫胜章的后面,这会杨维星这样请示周凤驹,不能不说有逐客的嫌疑,这一点,易素萍还是有觉悟的。
但是周凤驹却对杨维星点点头,说:“秘书长继续。”
易素萍的脸上掠过一丝喜悦,很快就说:“事情出了后,泾川那里怎么做的,乔会本是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