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必须要离开这人间以外的自我,回到嘈杂中去了。母狗们已经行过了和主人再见的跪拜礼。玩玩正跪在主人面前小口地吞着上马一壶酒。母狗们总是要在出门前,让主人最后彻底地清理一下膀胱。有一次单独调教二玩的时候,出门下了楼突然又尿意袭来,忙冲上楼去敲门。二玩以为主人是回来查岗的,眼睛仿佛在说您看您走了畜生也没有穿衣服吧?鸡鸡急急忙忙地被塞到二玩的嘴里,才发现主人是回来内急的,笑得全身骚肉乱颤,差点被尿呛到。晚上讲给姐姐听,姐妹笑得前仰后合。巨没面子。从此以后,出门前母狗总是让我先在它们嘴里解决一下。我温柔地揽着狗狗的头。它两腮一鼓一吸地在咽着主人的尿,眼睛却和主人四目相投,款款柔情。玩玩没有带链子,因为它一会儿要承担让主人骑到门口的光荣使命。二玩项圈上的狗链正攥在我的手里。这条母狗正嘴里汪汪地叫着,学着狗的样子东冲西突,好象要挣脱主人的束缚。肯定是看到主人和姐姐柔情万种,又吃醋了。“闹什么?还不是你的粥好,让主人那么多尿!”
“汪汪……”
二玩继续叫着,表达着自己的心情。骑到了母马的背上,胯下传来的感觉和二玩真的不一样。玩玩的轮廓和妈妈比就显得不够丰满了。玩玩可能并没这样想,它只知道自己是一匹马,一匹主人骄傲的母马,昂扬起头迈开步子爬了起来。二玩终于挣脱了,托着落地的链子向门爬去,冲到门边一边转着圈,一边对着门大声吠叫。如果现在楼道刚好有人经过,一定以为门里是一条急于让主人带着出去遛遛的真狗呢!到了门边,我在马上转了90度,两腿垂在母马右侧。二玩把主人的鞋用头一拱并拢在一起叼了过来。暂时恢复了人形,跪在地上为主人穿好。离开的时候到了,两条母狗依依不舍地在我的腿下转着圈,轮番从我的胯间钻过,用屁屁蹭着我的腿,没人会怀疑它们是两条真的母狗。我蹲下身拍拍玩玩的头。二玩用屁股倚住门,放肆地向主人吠着。我拍拍二玩的屁股,“小母狗,让开,主人要走了,人家等主人吃饭呢!”
“汪汪!”
“听话!”
“汪汪!”
二玩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边上玩玩的眼泪也流下来了。“主人过两天就来,那天是你玩玩姐姐的生日。咱们弄一箱啤酒喝个痛快,好不好?但你们两个要喝小主人重新酿造过的。哈哈……”
“反正味道是一样的!”
二玩还是堵住门口。“不好主人,里面有三聚氰胺!”
妹妹的补充让玩玩破涕为笑。“那天晚上主人不走了,让你们一起给主人侍寝。”
两条母狗的眼睛一起亮了起来,二玩更是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对母狗来说,给主人侍寝是一种恩赐,母狗自己是无权要求的,但必要的时候可以作为调教中用来调节的手段,特别是对于二玩这样从人到狗的性奴。玩玩是个天生的性奴,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家肯德基,30分钟的谈话我们就认定了彼此的关系。“以后您就是我的主人了吗?”
“是啊,以后你要自称畜生,明白吗?”
“是的,主人,畜生明白。主人,能给畜生的今天留下点纪念吗?”
“好啊!”
又一个30分钟后,玩玩坐在车里正把一个汉堡里夹着的鸡腿喂到我的嘴里,而它自己正在吃的空汉堡里夹的特殊作料则是精液,几分钟前玩玩自己刚刚用嘴巴从我这吸出去的。从此以后的调教中没有遇到过任何的反抗。而对于二玩的调教,虽说总的讲是很顺利的,但也发生了很多次的冲突,甚至是巨大的偏差和反复。初步调教时是伴随着性的,这样年纪的女人需求是强烈的。后面阶段我的训犬计划趋于严格,减少甚至停止了操它,对于它晃动屁股的暗示也完全视而不见。我要的是一条母狗,不是一个性伙伴。操与不操?主动权完全取决于主人,绝不能和母狗的要求挂勾。那一段,调教的内容仿佛只剩下了皮鞭,一方面是二玩的丰满白晰让我的鞭子很兴奋;另一方面也是要让它知道玩什么?怎么玩必须由主人决定。这个简单的道理其实正式调教成功与否的关键。性奴只要还有反抗的意识,就证明它在内心还把自己当成一个人。“主人?能不能换个花样?”
满身鞭痕的二玩说。鞭打女儿的时候我最喜欢抽它的屁股。比起女儿妈妈仿佛全身都是屁股。“行啊。去弄一盆水来。”
二玩满脸狐疑也不敢问。只好去端了一盆水来在盆前跪好。我走过去抓住头发,一把把它按到盆里。二玩没有来得及反应,水面上浮出了一大串气泡。水淋淋的头被提出来,它刚刚要说些什么,又立刻被重新按了进去。又是一大串气泡,二玩开始剧烈反抗了。“畜生,你就是主人的一个玩具,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明白吗?”
“不明白,你不是人!”
二玩猛地抬起头,双手把我推开站了起来。我一下子有点发懵,下意识地想去摸鞭子。“我不玩了!你滚!”
二玩猛地一脚把水盆踢翻,趁我有点不知所措,跑到卧室里面把门插上了。我怎么叫门也不开,只听到里面在放声大哭。这是二玩第二次对我吼出了“滚”这个字了。第一次是在它知道了我和它的女儿之间奇妙的关系后约我去谈话时。对于二玩的调教我开始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策略,后来干脆决定用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女儿直接和它说穿,并让它看了一些我们调教的录像和玩玩写的调教日记,然后明白无误地告诉它,主人希望它也参加进来。于是有了那一次谈话。说真的,我也是硬着头皮去的。进门后看到的是一个母亲用怨恨、惊讶还有点说不清的眼光看着我。但既来之,则安之,很快我就平静了下来,坐在了沙发上。玩玩垂手站在了我的身边。“知道我找你干什么吗?”
二玩坐在对面的一张椅子上问。“知道,你知道了我和你女儿的那个关系,肯定特震惊。阿姨,那是很好玩的游戏,同时我也很喜欢你,希望你也做我的一条母狗。”
“你闭嘴!”
二玩说道,嘴唇哆嗦着。气氛一下子陷入了窒息和沉默,我和站在旁边的玩玩都有点手足无措。但我最担心的恐怖情况没有发生,我以为它会扑过来跟我拼命呢。我指了指裤子,玩玩虽是万分惊讶,但良好的服从性还是迫使它红着脸跪下来,拉开拉链请出小主人放到自己嘴里服侍起来。妈妈的眼神变得异常复杂,呆呆地愣了足足30秒,然后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们给我滚出去!”
踢水盆事件后若干次我去的时候,二玩总是躲在插上门的卧室里面,始终对我避而不见,任凭我和玩玩弄出多大声音也毫无反应。“主人?妹妹它说要回老家了。”
“是吗?”
“主人是不会错的,畜生知道。”
正在给小主人搔痒的玩玩说。“要想中国真灭亡,除非湖南人死光。你们湖南人真的倔强啊?”
“倔强是好事啊!主人。母狗如果认准了您,就会死心塌地地跟着您。”
“我知道怎么做了。”
玩玩是我的母狗,当然不会说主人错了,但它的提醒我听懂了。我没有处理好调教中严厉和温情的关系,或者说把妹妹当成了姐姐,有些急于求成了。三天后,植物园的林间小路上,二玩和我正在并肩走着,它总是不安地前后张望,碰到人时总是把头低得不能再低,因为我们正手拉着手,象一对恋人一样,但年龄又绝不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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