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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底层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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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在办公室接到了阿娇打来的电话:“老公,昨天怎么没有回来?”

    我说:“昨天太累了,回宿舍睡的。”

    阿娇说:“我知道你这几天很辛苦。我今天特意去菜市场买了一只老母鸡。

    你晚上下了班过来吧。“到底是自己的情人,关心起我来就是两个字——实在。

    我说:“那好吧。”

    阿娇问:“你想怎么吃?是红烧?还是煨汤?”

    我说:“煨吧,用小火煨,慢慢地煨。我只想喝汤,不想吃肉。”

    阿娇说:“我知道了。我在里面再加点鲜菇和胡椒,去去鸡的腥味。”

    我回说:“那好,我还在上班,先挂了。”

    收到这样的电话,一个不离不弃、充满母爱的情人形象立即展现在我面前。

    我自己作为一个无家可归的浪子,对阿娇的这种关爱,还有什么话可说。

    一大碗鸡汤,一条肥大的鸡腿被粉丝伴着,周边飘着几颗红枣,还一个圆圆的合包蛋。汤汁上面,撒着绿油油的小葱花和淡淡的胡椒粉。美味佳肴,让人一看就胃口大开。

    我笑道:“怎么这么多营养?我又不是‘月母子’。”

    阿娇说:“我知道这两天你在她那里陪她辛苦了。给你补补身子。”

    我笑了。还是阿娇善解人意,默默的,把一个女人为男人该做的事情不声不响就做到位了。

    喝着阿娇煨的鸡汤,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忙问她:“你自己的身子怎么样?

    好些了没有?“阿娇说:“吃了你买的药,这两天好多了。特别是今天早晨起来,发现经血不那么多了。”

    我说:“只要你好了,我就放心了。你我都不能生病,我们生不起病。”

    阿娇说:“所以啊,我这不是怕你亏了身子吗,给你补营养呀?”

    我乐了,听得出阿娇话中有话。女人的醋劲还没下去呢!为了哄好她,我眼珠子一转,笑着说:“好,这营养吃进去,先在我身上存着。等过几天你好了,我再把它射给你。”

    阿娇打了我一下,笑道:“讨厌呀,你,吃东西也不老实!”

    虽然嘴里是骂我,但那风骚的眼神,分明透着一种内心的喜悦。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说:“阿媚走了,那间房子空出来,还没人来租吧?”

    阿娇说:“没有啊。怎么啦?”

    我说:“年前,你在岗厦的那位叫阿娟的朋友过来玩时,不是嘱托你,如果有空房子,就帮她租下来,她也过来嘛。”

    阿娇笑道:“你是不是又惦记上她了。”

    我笑道:“没有。只是她托付给你的事情,应该给她回个话。”

    阿娇说:“我早就告诉她了。可她现在还过不来。”

    我问:“为什么?”

    阿娇说:“她家里出事了,她一时出不来。”

    我很奇怪:“她家里出什么事了?”

    阿娇说:“我问她,她说是为了房屋拆迁的事情,因为补偿不公正,她老公把人家拆迁公司的人给杀了。”

    我一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说说。”

    阿娇于是一五一十地说起那件事情来。

    原来,阿娟的婆家原住在农村的一个县城边,那里正好被县政府规划要建一座新城,而且把土地卖给了一家房地产公司。房地产公司在拆迁时只答应补给她们房款,不承认她们家的自留地也是财产。而她们家的自留地上的蔬菜,一年要为她们家创造一两万的经济收入。这样双方就扯起皮来。因为双方不能达成协议,所以阿娟的老公不同意搬迁,慢慢的就与房产公司闹起来了,成了所谓的钉子户。

    房产公司的人最初是派人来,以偷堵烟囱、砸玻璃、掐电源的方式来逼迫她们搬迁,后来干脆找人来打架。

    有一天,负责拆迁的人又找了一批人来闹事。她老公本来身体就不好,躺在床上休养。那帮人一闯进门就准备砸东西。她老公叫阿娟带着孩子赶快出去,他自己刚要下床,就被一个男的按在床上,胸前和脸上一下子就挨了好几拳。她老公突然有一种“豁出去拼了”的念头,立马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西瓜刀,照着那个打他的人就捅一刀,也不知道捅到哪里了,反正她老公也红了眼睛,接着又是一刀,后来听说一连捅了好几刀,肠子都捅烂了。也是太可恨了呀。那人倒下了。

    周围的人喊着说杀人了。那个带头拆迁的,又打110报警。她老公一看这样了,哪还管什么后果,大不了就是一死,一不做二不休,把床底下的一桶汽油给拖了出来。那个拆迁的头头一看,刚要往外跑,就被她老公抓住了衣领,把他推倒在地上,又把脚站在他的肚子上。阿娟说那个人白白胖胖的,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老板,打起架来,哪是她老公的对手,更何况她老公已经玩命了。就这样,她老公把汽油泼了一屋子,门上窗上地上到处都是汽油。然后点燃了汽油。

    当警察赶到时,屋里已经一片大火,门和窗子全烧着了。

    “那她老公不是也在里面烧死了?”

    “是呀。活活的烧死了。房子也塌了。”

    “那阿娟呢?”

    “阿娟和孩子跑出来了。跪在地上哭啊,求人帮忙救火,可那些搞拆迁的人,个个都狼心狗肺,居然没人出手相救,都站一边看热闹。街坊邻居虽然拿脸盆泼水,那哪能救得下汽油燃烧的大火。”

    这也太惨了吧。

    我问:“那后来,阿娟呢?”

    阿娇说:“警察还把阿娟给抓去了,说她明知老公在家里藏了这些东西,为什么不及时制止。”

    “阿娟怎么说?”

    “阿娟说,这些东西哪家没有?就看你怎么用了。平时是有正当用途的,只有在被逼无奈时,才会突然用在自卫上。”

    “不错。是这个理。”我说:“那后来,这事怎么解决?”

    “阿娟被警察抓去了,当地人于是就都闹起来了。说人家已经家破人亡了,还要人家怎样?是你们政府搞拆迁,没有把该补偿的利益补到位,拆迁公司的人跑到别人家里去又打又砸,也不管不问。政府一看这事可能越搞越大,就把她给放出来了。”

    “那补偿的事呢?”

    “双方正在扯皮嘛。所以,她现在一时还出不来。”

    “请律师,打官司告他们呀。”

    “她是请了呀。可你知道这事肯定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

    我无语。这就是中国——几家欢喜几家愁,历来如此。几千年来,文明真的有了实质性的进步吗?完全没有。老子在《道德经》中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诌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诌狗。”几千年来,百姓在大大小小的“圣人”眼里,都只不过是“诌狗”而已。好在,阿娟的老公是条汉子,有种!这个民族,只要还有这样的血性汉子在,就有天地轮回的那一天。

    我想,明天,我应该打个电话给阿娟,问候一下她。只要她回家后还没换电话号码就行。

    夜里,我和阿娇睡在一起。她似乎喜欢光着身子不穿衣服裸睡。一个美女,一丝不挂地偎在你怀里,把大腿缠在你的肚皮上,让两只大奶子贴在你胸前,你会有何感觉?

    这让我多少有点冲动,鸡巴在短裤里有点蠢蠢欲动,手也不老实起来,捻着她的一只翘翘的乳头。

    “啊!”阿娇很享受的叹了口气。

    我无意间发现她的乳晕的颜色已经很深了。这是她与男人性生活过于频繁的表现。

    我很直白的说:“阿娇,我想操你了。”

    阿娇笑道:“今天不行,还有一点血,过两天就好了。到时候再给你啊。”

    说完伸手到我下面一摸:“哇,这么大了!”

    我说:“那你用手,玩玩它。”

    阿娇的小手握在上面,慢慢地向下撸着。

    我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情不自禁地,开始吻她的脸蛋。

    阿娇在那一刻闭上了眼睛。

    我摸她下面。小小的内裤里,真有一个小包包里着阴部。象婴儿用的“尿不湿”。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以前你曾答应过我,要将经后的第一次给我的,后来,也不知你到底给了哪些男人了!”

    “你真没良心。”阿娇揪着我的鼻子说:“每次都给过你的。是你自己没把别人放在眼里,忘了。”

    “最近,东北佬好像没再找你?”

    “那个死东西,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你难道还想让我红杏出墙?”

    我笑道:“那到不是。我只是想你最近好像变老实了。”

    阿娇笑道:“我老实了,你不喜欢;我要是不老实,你还不更讨厌我?”

    我说:“没有。只是觉得你偷人的时候,有点骚。”

    阿娇笑道:“我要是不骚,哪会认识你?当初,在认识你之前,我和酒店男孩在一起,后来认识了你,就跟了你了。我这样做,你不满意?”

    “满意、满意。可为什么只准你红杏出墙,就不许我踩踩野花呢?”

    “我出墙是为了寻找前途,你出墙只是为了享受,所以不行。”阿娇说。

    “是吗?”

    “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

    “你说嘛,为什么?”

    “你在我眼里,正直,有修养,所以跟你在一起,我有安全感。如果你也出去踩野花,那我哪还有安全感?你说一个女人跟你在一起,连安全感都没有,那她哪里还能爱你?”

    我一听这话,说得也在理,忙笑道:“那好,那我以后再也不踩野花了。我身上的这根鸡巴,以后就是你专用品啊。”

    “好,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要是再出去搞女人,我就拿剪子一把剪了它算了。”

    我笑道:“那你自己也没用的了。”

    阿娇笑道:“大家都不用,算了,省得我心烦。”

    我问:“真的?假的?”

    阿娇笑道:“哈哈,你说呢?”

    我笑道:“假的吧。”

    阿娇笑道:“哈哈,我怎么真的舍得把它给剪了!”

    我说:“那让我摸摸你,看你流水了没有?”

    阿娇小声道:“流了。但我今天真的不能陪你。再等两天,让我干净了,好好陪你玩。”一边说一边打着哈欠。

    我非常用劲地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而且故意弄出响声,然后说:“好香哟。”

    “老公,别闹了,睡吧。”阿娇轻轻的说:“我真的有些睏了。”

    她这么说着,抱着我的胳膊,把腿搭到我的腰肢上,幸福地闭上眼睛。

    这一夜,我只好克制着自己,把一个不安分的鸡巴收在裤裆里,老老实实地躺在她身边了。

    我一直对阿娟的遭遇念念不忘,第二天,跑到单位里给阿娟打电话,不料听筒里传来的,是电信部门的系统通知:“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我曾问过阿娇:“阿娟在深圳卖淫,她老公是否知道?”

    阿娇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阿娟每次回家都给她老公一些钱。她老公也在城里做过工,知道打工者的情况,因此不会不知道那些钱的来路。一个没有文化、没有技能的女人,靠什么赚那么多钱?而且自己身上的穿戴也不差。她老公其实心里是有数的。这可能也加重了她老公的自卑感:一个男人,不仅不能养活老婆,而且最后,连一个像样的家也没有了,活着还有什么劲?所以,她老公在枕头下放了一把刀,最后其实是借暴力拆迁求死。因为只有一死,才能摆脱尘世的不公平,才能放下巨大的压力,才能获得精神上的解脱。而这件事情之所以能够发生,又是因为公权被私有化、被利益化。当这个社会的公平、正义与民众生活渐行渐远时,就只有以恶制恶了……

    这就是我们这个文明的底层社会。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阿娇的身子恢复了原样。晚上上床前,烧水洗澡,完了后又要我也洗。

    我与她也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交媾了,所以那天夜里,两人在床上赤身裸体的,玩得非常尽兴。

    阿娇的身子看上去不再那么娇嫩了,一个三十多岁、成天让男人操自己的淫妇,两只乳头带着一种渴望的神情高高地翘着,下面的两片大阴唇也无耻地向外翻起,颜色深得发紫,仿佛随时准备接纳鸡巴的插入。她的皮肤虽有些松弛,但依然很白。她的双脚依然是那么的小巧玲珑,趾甲修剪得依然那么整齐。头发也染成了暗红色。所有这些,多少都能引起男人操她的性欲。

    她自己的性欲也是十分的强烈。仿佛是一套规定动作:先是趴在我身上,将我的鸡巴含在她的嘴里吮吸,弄大了后,再让我插进她早已湿淋淋、痒骚骚的阴道里。我趴在她身上,大鸡巴插进去后,就感到她的阴道在一动一动的收缩着,好像有一只小手在里面一握一松似的,非常好玩。

    阿娇仿佛很长时间没被男人操了,好像很渴望,一个劲地叫着床:“快,大力点,好痒!”

    屋里充满了两个人性器官“啪啪”、“啪啪”的碰撞声。那张旧席梦斯床也仿佛承受不了两个人肉体的冲击,发出吱吱的声响来。

    不一会儿,阿娇要玩女上位,这样她可以根据自己的感受,主动的地调节鸡巴进出的角度和抽插的频率,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感。

    阿娇做爱的姿态越来越“狂”了。一边插着鸡巴,一边仰起脖子,摆动着长发,并让两只乳房在空中浪荡地跳跃着,极尽疯狂。

    阿娇的淫荡水依然很多,没做一会儿,米色的淫浆就顺着鸡巴的进出而流了出来,粘在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根上。

    阿娇的高潮似乎也来得快了点。我插进去和她交媾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她嘴里“啊”了一声,重重地往下一坐,让鸡巴深深地插在她体内,龟头直抵着子宫口,停在那里,扭动着腰肢,两腿抽搐着,高潮了。

    她的身子慢慢地软下来,趴在我身上喘息着。

    我随即坐起来,搂住她的背脊,让她向后,平躺到床上,我则压在她身上,双手环住了她的头颅,一边凝视着她发情后红润的俏脸蛋,一边在她的性器里拼命地抽插。

    这个骚屄,老子用这么快的速度在里面摩擦,鸡巴也没磨出老茧来,什么道理?

    “哎呀,有水在里面润滑嘛。这也不懂。”她曾经这样回答过。

    想想男人的鸡巴真是可怜:吃没得吃,喝没得喝,干起体力活时还不能偷懒,还要卖力地搞,做女人真是幸福,做漂亮的骚女人就更幸福啊!

    一边肏着阿娇,一边胡思乱想。渐渐地,龟头有了麻痒的快感。

    “老婆,我要来了,要射了。”

    “快,用力……射给我……”阿娇淫声艳语道,亲了我一口,又将双腿缠绕在我的腰肢上,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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