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媚其实长得很漂亮,肤白、发黑、丰满、圆润,性格开朗大方,最喜欢穿的,就是开胸很低的露背吊带衫,袒露着白嫩细腻的前胸、手臂和大半个背脊。
可以说,这是卖淫小姐的标准装。阿媚年轻,与那些已婚的卖淫女相比,她从各方面看,都算是一个佼佼者。这几年的卖淫生涯,早已使她从一个营养不良的黄毛丫头,变成了都市里的时尚女郎。
我和阿媚,有了第一夜,就不愁第二夜,第三夜。在那段日子里,只要没有人包她过夜,晚上收了工,她都会在冲了澡之后,悄悄地跑到我的房间来,钻进我的热被子,和我一起睡。
我和她心里都明白,这种近乎偷情的关系,是有时间限制的:在阿娇没来之前,可以放纵;阿娇来后,即刻停止。所以,越是觉得时间短暂,就越是兴奋、紧张、渴望、企盼能多待在一起。
有一次,两人正在床上光着身子颠鸾倒凤地忙着做爱,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一看是阿娇打来的,忙按了一下接听键。
“喂,你在做什么?这么半天都不接电话。”阿娇问。
“噢,我在看电视。听到你的电话,刚刚关了电视,才接你的电话。”
阿媚一听此话,差点笑出声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乐不可支。
我一边摸着她翘起的一对丰乳,一边跟阿娇说,我在这边很好,让她放心。
阿娇说她给阿媚打电话。阿媚关机了。不知她在做什么?
我说阿媚和老王一起出去玩去了,也许是不想让人打搅吧。
阿娇说可能吧。
我说你也早点休息吧,不用操心这边。
她说好,你也早点休息,明天好上班。
我们挂上电话后,阿媚朝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笑道:“你个坏东西,明明是在搞我,却说我跟老王出去了。你真是坏哟!”
“我这还不都是为了让你爽,才哄她吗。”
“你就是会哄人。你真是坏哟。”
“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鬼爱你!快点搞,我刚要来,就被电话打断了!”阿媚说着,双手又搂上我的背脊,一边将我搂向她的怀里,一边用力收缩起阴道里的肌肉。我也加快了在她体内抽插的节奏。
二十几岁的青春女孩,在一个不受约束的环境里,天天淫浸在男人雄性激素的刺激中,被不同的男人操弄,其性欲之门不开则已,一旦打开,就要比普通女孩强烈很多,并且知道怎样做才能满足自己。没有多久,阿媚就娇喘吁吁地一边叫着床,一边抽搐着身体,高潮了。
那一刻,我相信,如果她是躺在你的身下,没有一个男人会怀疑,此时妩媚娇艳的她,就是你的最爱,就是你的娇宝宝。
正月十七,三姐从湖南岳阳过来了,她的身体完全恢复了健康,与年前相比,她还略显胖了些,白白的面颊上染着一丝淡淡的红润,外套里面的紧身羊毛衫将她的体形塑造得非常完美,丰挺的胸部好像随时都会把两颗大乳球释放出来,曼妙的身躯散发出性感的诱惑,一幅成熟少妇人的形象。
这一次,她还带来了很多地方特色,其中的湖南薰肉,与大蒜、菜苔或莴苣进行爆炒,那可是香喷扑鼻呀。
罗哥初九就从老家过来,直接上工地去了,那边的工期很紧。
三姐虽说年前为染病的事与他大吵了一场,但在心里,还是把他当作自己的男人而惦记着他。来了后还是打电话给他。罗哥说中午来不了,要到晚上才能过来看她。
我很清楚晚上“过来看她”是什么意思。于是和三姐一起吃中饭。
“他在外面这样乱搞,你怎么没和他分手?”我问。
“我也想不理他呀。可他毕尽还是帮助过我。我这里每个月的房租和伙食费,都是他出的。跟他拜拜了,谁给我出房租和伙食费呀。”三姐笑着说。
我感到这对野鸳鸯也真是有趣:各自都放着家里的老公和老婆不要,非要出来混。人,不论男女,为什么会对非婚异性热恋得这样乐此不彼?
吃过中饭,我从三姐家出来,路过阿媚的房间时,看到她正光着脚,拉趿着一双透明的塑料拖鞋,从房里出来送客人。我见四下无人,伸手朝她圆润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悄声说:“晚上过来,啊!”
“不。”她停下来,噘着嘴说。
“为什么?”
“三姐来了,你不怕呀?”她幽幽地说。
“她来了,我怕什么呀?不怕!没关系。”
“你个大色狼,哼!”她咬着牙,低声娇嗔道。
“我等你啊!”
晚上,罗哥来了。三姐陪着他,关起门在房里不出来。我就知道她们两个正在办好事。现在,就是世界末日到了,三姐也会觉得与她无关。
阿媚偷地溜进我的房,将门轻轻地在她身后关上。
“怎么啦,你,这么忧郁?”我问。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不长了。”
“别想那么多。来,到我怀里来。”我安慰她道。
阿媚一扭身子,一屁股坐到我腿上,我立即闻到了一股女人的体香味。
“你到底是真喜欢我,还是假喜欢我?”她搂着我的脖子,歪着头说。
“傻丫头,当然是真喜欢你。”我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感觉真是滑腻。
“那阿娇回来了,你怎么办?还敢跟我来往?”
“敢,当然敢。”
“那她非跟我打起来不可。”她幽幽的说。
“你怕她呀?”
“那到不是,只觉着大家姐妹一场,这样不好。”
我笑道:“那有什么不好,这不就是竞争嘛!”
她一推我:“去,你以为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吗?”
“哈哈。阿媚,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喜欢什么?”
“喜欢你说话直爽。你这一点,我特喜欢!”
“直爽有什么好,得罪人。”
“可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听你说话。”
“哼,你别忘了,我是老王的女人。亏你还是他朋友,这么想偷他的女人。”
她揪着我的耳朵,咬着牙娇嗔道。
“哎哟!那,你自己,想不想让我偷呢?”我笑道。
“也……想。不过,你想……偷我到几时?”她开始有些轻浮荡着小腿,这样问。
“到永远。”我脱口而出,看着她的一对抹着红指甲油的小脚,怦然心动。
她坏笑道:“那要不,你找个机会,让老王也玩玩阿娇,这样她就没话可说了。”
“是吗?那这可要看他们两人的缘分,别人不可以强求。”我摸着她胸前的一对乳房道。
“我知道。但你要给他们创造机会才行。”她轻轻地揉搓着我的一只耳朵道。
“那当然。”我应道。
阿媚想想又问:“你说,要是阿娇不干,和我打起来了,你帮谁?”
我乐了:“哈哈,你们两个人,我都帮?”
阿媚不解道:“那你怎么帮?”
我笑道:“我用舌头,给你们俩一点一点的舔伤。”
阿媚推了我一把:“去你的,尽说好听的,没一点实在话——说,我要是打输了,你怎样对待?要是打赢了,你又怎样对待?”
我笑道:“你打输了,我帮你疗伤;你打赢了,我……我就把你弄上床,拼命地操你,让你爽!”
“去你的,你个坏东西,尽想着两头沾便宜!”
两人坐在床边,搂抱在一起,闹了一阵子,又都不说话了。
我闻着她身边的体香味,轻声问:“今天生意怎样?”
阿媚说:“上午做了两个,中午一个,下午三个,晚上就两个。”
我问:“晚上没客人吗?”
阿媚幽幽地说:“也不是,就是心情不好,没心思做。”
我知道她的心结还是在我身上,于是安慰道:“那就早点休息吧。天也不早了。”
阿媚点点头,却依然搂着我,没有动。
“我去给你烧点热水,泡泡脚。”
“来的时候,我洗过了。”
“那,我帮你脱吧。”
阿媚一推我的手,笑着站起身来:“不要你,我自己来。”
“来嘛,让老公帮你脱。老公爱你啊!”
“讨厌。你们男人,怎么都喜欢这个调调?”
我笑道:“因为这样才有情意呀。你看,你的吊带裙,什么时候最能体现你的性感?就是一根带子还在肩上,另一根带子却已经掉下来。”我一边说一边将她的黑色吊带拉了下来,挂在她的手臂上。
阿媚也逗笑道:“是吗?你喜欢这个调调?”
阿媚里面没有戴乳罩,空空的,两只乳房高高地翘起,乳头竖立着,很性感。
我不由得含住了其中的一只,吮了一口。阿媚顿时就软了身子,将整个身子歪在了我怀里。
她的心里,真是空呀。
我将她吊带睡衣的下摆向上一掀,露出了她里面白白的大腿和圆滚的屁股。
我一边向下扒着她的亵裤,一边说:“脱裤子,并不要完全脱光,而是脱一半,让小裤裤挂在屁股中间,露出上面的股沟,而下面还遮掩半个屁股,这个时候才是最美。”
阿媚护着她的阴部,笑道:“哈哈,你好色哟!”
“老王没有这样和你玩过吗?”
“他哪有你这么懂得女人?”阿媚一边往上拉裤子,遮住阴部,一边说:“他除了肏屄外,什么也不懂。所以我想跟你在一起。”
“知道吗?阿媚,你的长相、身材和气质,就和你的名字一样,真的很美。
在这个楼上,除了你和阿娇外,我还真是谁都看不上。“阿媚一听我这样说,立刻抱住了我的头,将我的脸埋进了她温暖的怀里。
我再次拉下了她的内裤,将她美妙的下身裸露出来。
白而微隆的小腹,阴毛显现,稀稀的,并不浓密,阴部除了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外,一点异味也没有,干净而漂亮。中间那一丝深深的密缝,藏着女人的全部秘密,也是男人的最爱之处。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那里,拨开两片得艳的红唇,露出里面的肉洞。
诗人往往将女人的身体比喻为厚德载物的大地。此话真的有理。她的乳房,如山峦起状;她的肚腹,如丘壑平原;她的阴阜,又如草原丛林,而两腿间那一弯毛茸茸的小溪,则如桃花源中的仙人水道。真是美人如画呀。
阿媚两脚站在地上,双手搂着我的头;而我则坐在床沿,脸对着她的阴部,为她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