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找了一下,发现她的睡衣小了,绷在身上不舒服。还是这件男式的宽松一点。”她笑了。
那是我的一件睡衣,穿在她身上,却别有一番风味。因为宽大,所以里面有点“空”的感觉。然而却从另一个方面显露出她的性感体形。
“你穿我的睡衣了,闻到男人的气味没?”我挑逗着她说。
“当然闻到了。”
“好闻吗?”
“不好闻。可是没办法,将就一下。”她笑着,狡猾地答道。
我拿起她的一只手,放在手心里揉着:“你的手好温暖,好柔软哟!”
她又扑哧一笑:“你好讨厌哟,这样勾搭人家。”
大多女人骂你讨厌时,多半是你不讨厌。大多骂你流氓时,多半是你还流氓得不够。阿娟现在就是这样子。
我瞄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大胆地伸手,将她的腰肢揽向自己的怀抱。她居然连挣扎的姿态都没做,就依偎进我怀里了。
看来,在这个迷人的夜晚,她也有点动情了。
她那时的坐姿,一条腿伸在床沿下,另一条腿曲在床铺上。似乎做出了要逃的姿态,却又让自己小腹以下的阴部之开大开。那种欲迎还拒的姿势,那种拒奸还迎奸的模棱两可的态度,实在是令人心跳不已。
这就是女人:她总是装作漫不经心,也总是处在“被伤害”的境地,但她却一直在给男人制造着这种机会;她内心深处非常想让男人奸她,甚至想想都会让下身先湿润起来,但她却又不要承担名声上的责任。而男人,则正好相反,当他为自己的技巧、为自己的手段如何高明而沾沾自喜时,他哪里知道,他实际上早已落入了女人设好的圈套中,成了她的盘中餐。
上帝就是这样造人的:他让阴阳互补,让男人给,并在给中享受;让女人受,并在受中快乐。
此时此刻,我和阿娟就是这样子:我知道,我此时的所想,就是想怎样占有她。我也知道我此时的样子也一定很猥亵。但意识已开始被生物的本能占据,而理性则已经消褪得无影无踪。
而怀里的她,也是如此。阿娟的脸蛋儿艳欲桃花,黑艳艳的眸子里闪着勾魂摄魄的光芒。虽然一条腿还伸在床下,但那种开放的姿势,似乎是为了更好地方便我去摸她的下身。
我逗她道:“你身上好香!”
她笑了:“是吗。那你多闻闻。”
我故意将头伸进她的胸口里:“这里最香了。”
她笑得身子都颤抖起来,两手推着我的头,道:“呀,我又上你当了。快拿开。”
我抬起头,两手随即摸进了她的睡衣里。一下子就把那两枚坚挺的丰乳握在了手里,感觉好饱满,好柔软呀。
“嗯……”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我揉捏着她的两只突起的乳头,挑逗着她的性欲。
“啊,不要……我受不了……你……啊……”
“舒服吗?”
“舒服……啊……”
“想要吗?”
“啊……”
“想要吗?”
“想……”
“那让我摸摸你下面。”
说着便半手伸到她下面。哇,她那里已经湿了。
就这样,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开始互相摸索着,亲吻着,剥脱着,碾压着,娇喘着……
“想要吗?”我轻轻的问。
“不想……都是你自己想害我……”阿娟莺声婉转。
“哪里是害你,分明是爱你嘛。”
“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个会哄女人的男人。”她喘着气说。
“那你愿意让我哄吗?”
“还问。人家都被你弄成这样子了?”
“哪样子了?”
“我都快被你搞瘫了。”
“那你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你……明知故问。”
“我要你说。”
“想。”
“想什么么呢?”
“想……你搞……”
“搞什么?”
“哎呀,明知故问嘛。”
“快说。”
“你的手,不要再摸了,我快流出来了……”阿娟喘着粗气说。
“你好像有多长时间没有让男人搞了?”
“嗯。”
“有多长时间?”
“一个星期了。”
“哇,记得这么准。只一个星期没让男人搞,就骚成这样。”
“你要我搞哪里?”
“搞……哎呀,你讨厌呀……”
“说嘛。要我搞你哪里?”
“搞……小屄……小屄痒了……”
“用什么搞?”
“用,用你搞阿娇的那个东西……”她这样说,自己却先笑了。
“哪个东西?”
“哎呀,就是你的……鸡巴嘛……”
“哈哈,想要鸡巴,就早说嘛。绕了这大一圈,都憋死我了。”
于是把她的身子放到床上,解开她的睡衣,露出她白嫩如脂、芙蓉出水般的胴体来。
“我想亲亲你下边。”
“好,快亲它。”
我于是将头埋进她毛茸茸的两腿间。
她的小蜜洞,红红的,温温的,湿湿的,十分可爱。可能真的是动了感情,一股淡淡的骚味弥漫在阴唇周围,诱惑着我的神经和意志。我伸出舌头,舔她的阴唇,舔她的阴蒂,舔她的阴毛和大腿根,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我不不明白,怎么越舔水越多,怎么也完不了。
“啊,不要再舔了……快,啊……”
“你要快什么?”
“好人,快,快插我……”
“好,今晚我就为你服务啊!日后也好让你记得我。”
说完,我便脱下裤子,露出硬硬的鸡巴,对准她的小淫洞,一插而入。
“啊,好人!你温柔点!”
又是一个女人这样对我说。我好感动。
好人?她叫我好人了。嘿嘿。那就当个好人吧。于是抽出来,又慢慢地插进去。慢慢的,却是将我的十八厘米长的阳具深深的插到她的最里面。
午夜时分,我正和阿娟在床上玩得昏天黑地的,我的手机响了,是阿娇打来的电话。
我从阿娟光裸的背弯里坐起来:“喂!”
“我姐真的出了问题,正在打吊针,估计今晚回不来了。”她有些焦虑地说。
“需要我过去吗?”我问,下面的鸡巴依然插在阿娟的淫洞里,慢慢地动着。
“不需要,你在家就好了。”
“那你呢?几时回来?”
“她一个人怕。要陪我她。”
“那她明天可以回来吗?”
“医生说今晚要观察一下。明天才能定。”
“那好。你有事就打电话给我——等等,阿娟跟你讲句话。”我把电话递给了她。
阿娟和阿娇在电话里不知说着什么,不时地瞟了我一眼,又窃窃地笑。“好、好,你放心。你老公暂时归我保管。好,你回来再罚他好了。”
关了手机,阿娟将它往床上一扔,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快,我要你……”
我于是挺着粗长的鸡巴,奋力狠狠地肏进去。
“啊……”她的秋水般明澈的美目直直地看着我,两腿抽搐着,一声长叹后,便没了声息……
“刚才你叫我什么?”
“叫你老婆。”
“别乱叫,阿娇才是你老婆。我哪里是你老婆。你看阿娇多关心你。只有老婆才对自己男人这样。还打电话回来问。”
“那我们俩都这样了。你是我的什么?”
“我只不过……是,那句话怎么讲——过……客,对,过客。我只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过了今晚,就再也难见了。”
“别说得这样哀伤。”我安慰她道。
阿娟笑了:“其实,你是个很招女人喜欢的男人。你是属于那种刚中有柔,阳中有阴的人。女人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类型。阿娇找上你,也算她是有福。”
“那你们最不喜欢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呢?”
“要么粗鲁莽撞,要么装腔作势的,这两种男人都不把我们女人看在眼里。
跟他们上床,简直就是受罪,哪里还有感觉。“其实,她说的这两种男人,我也不喜欢。
阿娟又说:“阿娇对你不错。你不要辜负了她。现在,像你这样的中年男人,找一个真正的红颜知已,是不容易的。要好好珍惜你们的这段情谊。”
“我知道。不过,有时她对别人好像也这样。”我故意这样说。
“哎呀,你哪里了解女人的心。”
“那你说说女人的心是怎样的。”
“有时,女人当着你的面,故意对别人好,那是故意做给你看的,是考验你。
“那我宁愿不要这种考验。弄得人精神上太累。”
“但你只要一分析,就知道她对你才是真心,对别人都是虚假的逢场作戏。”
“那你教教我,怎么才看得出她对我的真心?”
“你看她对你多好,她自己身子来了月经,不能做,还帮你找一个来做。我来这里玩,倒成了她的替身。自己心里想起来都觉着亏。”
“哎呀,亏什么呀,你今晚跟我在一起,不也很快乐嘛?”
“那倒是。可我看她有你这样的男人,我自己倒有点伤感了。”
“别这样。快乐点,啊!”
“有些事情,还真的不能往深处想。一想,就让人受不了。”
“是。这我承认。”
“我们表面上风光,吃得好,穿得好,也不用上班做事,可心里却苦得很。你知道吗?”
“我听说你们在岗厦,好像很快活。每天有吃有喝,每天让男人哄着,快快乐乐的拿钱。嗯?”我这样问。
“你觉得发廊那地方真是我们女人的天堂吗?”她问。
“……”我傻傻地看着她,答不上话来。
“你知道阿娇为什么要离开发廊,到这里来?”她又问。
“她曾跟我说,东门这边自由些。”
“你不觉得她把事情说得太轻巧了一些?”她反问。
“这里面还有什么内幕吗?”
“那你想听吗?”
“当然,你说。我想听。”
“你既然是个情种,那我就告诉你真相。你知道了,以后也会对阿娇好些。”
“好。你说!”
“她是被一个流氓盯上了,做不下去,才到这里来的。”
“怎么回事?”
“有一天,我和阿娇在店里,有一位我们从不认识的男人进来,要我们跟他出台到另一个地方去。发廊老板见他一脸凶相,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人,答应了。
我和阿娇上了他的车。到了一家宾馆里,原来他有几个外地来的朋友住在这里。
我们进去时,他们正在打牌,看到我们俩,他们便收了牌,围着我和阿娇,非要我们给他们跳艳舞。嘴里还不三不四地哪有小姐不会跳舞的。我们没法,就随便地晃动了两下身子。哪晓得他们是了群从饿牢里放出来的饿鬼,一看到我们摇晃着身子,乳房也上下跳动起来,就一下子把我们扑倒在地,强奸了我们。
其实,如果好好说,一个一个地上,我们还是能承受的。可他们居然四个人轮番地搞我们。不让我们有一点喘息之机。
最可恨的是,他们做完了,居然只给了一百块,就想打发我们。这不明摆着是欺负我们吗?
阿娇气不过,出了宾馆大门就给老板打电话,要他过来主持公道。可老板却叫我们回去,说这伙人很无赖,他惹不起。
阿娇气着说:我们把你当老板,你却连我们都保护不了,还开什么发廊,养什么小姐,回家种地去算了。
这话说得可能有点重,老板也生气了,说:你觉着这里不好,可以走啊。我又没拦着你。
阿娇一听,原来老板平时对她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假的,本指望他在关键时刻能出面保护我们这些弱女子,却没想到他会这样的胆小怕事,在阿娇心中,往日对他的好感一扫而光。阿娇心一横,说:好,走就走,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于是就给已经搬到东门来的三姐打电话。
三姐立即让她过东门来,说姐妹俩今后死也要死在一起。
我听着连连摇头,心想阿娇原来还有这样一种经历。天底下也有这样的龌龊男人。
“后来呢?”我问。
“阿娇后来见到三姐,大哭一场。那天,正好三姐的情人罗哥也在场。三姐于是就指着他说:你不给我妹出这口气,你就不要再见我。罗哥本身也是个性情中人,还用得着三姐的指使吗,拉着三姐和阿娇,就赶过去了。
罗哥本想让老板给阿娇赔个礼,就算了。可老板没把罗哥放在眼里,态度依然蛮横,罗哥也是一个血性男子,轮起一把椅子,就把他的脑袋给打破了,接着又把他的店给砸了。““那店里的其他小姐呢?”
“其他几个小姐,一看凶神来了,知道是来扯皮的,各自保命,早就跑得远远的,谁还敢上前拦他?”
我这才明白,阿娇与罗哥之间,原来还有这一件事情。
“那,你后来呢?”
“店都砸了,我当然也走人了。去了另一家发廊做。”
我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你叹什么气?”
“我叹,叹的是你们……红颜薄命。”
“所以,过了今晚,就不要再想着我。好好地爱阿娇,不要移情别恋。我们做小姐的人,天天混在男人堆里,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唯独有一样东西,我们实在是输不起,那就是一生的感情!”
我凝视着阿娟姣美的面容。她在说出这话来时,表情平静如水。可我知道,她的内心,已心潮澎湃起来。
我搂住了她赤裸的肩头,理了两下她凌乱的秀发,露出了她的一方清丽的颜容。我慢慢地,也是深情地吻向她柔美的唇边。
午夜的香吻,伤感而又醉人的香吻,深情而又痴迷的香吻……
她的两只纤手,慢慢地攀了我的裸背,摩挲着我的肌肤。缓缓的向下,慢慢地移向了我的臀部。
“想了吗?”
“嗯。”
再次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感觉是那么的温暖和润滑。她的腰肢开始一波一波地浪起来,配合着我,也寻找着自己的感觉,有些儿迷恋,有些儿痴狂,尤如广阔湖面平静的波涛,温馨地动荡着绵绵不断涟漪……
夜深了,高潮过后的阿娟沉睡着,白嫩如脂的裸体舒展在被子里,高耸的乳峰与平坦的小腹、瘦细的腰肢与圆润的胯部所构成的胴体曲线,是那么的优雅,又那么的坦然。我注视着她白白的脸庞,五官是那么的温柔和谐,神态是那么的安然平静。而在刚才与她的午夜香吻,虽然激情似海,又包里着她和她的那些姐妹们多少的辛酸与挣扎,苦斗与困顿。
我刻意在自己的记忆中搜索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但是很可惜,阿娇只跟我谈起过湖南妹和四川妹,却从未提起过这个安徽少妇。原来是在刻意的回避这段令人心酸的往事。我心里好生感动:阿娇,一个弱女子,不论命运多么坎坷,却依然保有如此美丽的心灵和忍辱负重的精神,反让我自己感到自愧不如。
“好阿娇,从明天起,我不会再让你受委曲。”我默默地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伸手关掉了小红灯。
睡梦中的阿娟呓语着,本能地向我靠过来,将她的一条白藕似的手臂搭在我的胸前。我将她袒露的俏肩搂进了自己怀里。
夜的小屋,一片黑暗,只有无言的月光从小小的窗口悄悄地溜进来,淌洋在床前的地上,陪伴着我凄楚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