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超越了小姐与嫖客的关系,而是定位在姐弟恋上。当小男孩一边与她做爱一边不停地喊她姐时,一股母性的怜爱在她心中油然而生。她抱着他的头,让它贴向自己的胸口。小男孩一边吮吸她竖立的乳头,一边玩着她的阴蒂。这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使阿娇欲罢不能,淫水不断,越陷越深。
有关阿娇与小男孩在岗厦时的情景,此前阿娇曾经给我讲过。但比较粗线条。
现在,出于好奇,我想知道得更多,便细细地问阿娇,她那时与小男孩是怎样的情景。
阿娇介绍说,那时,小男孩经常到发廊来找女人。一开始她并没有在意小男孩,她那时跟发廊老板和那个“老鸡巴”的关系更密切一些。后来,小男孩跟她在按摩房里做了一次以后,就再也不要别的女人了,只要她。
其实小姐之间也是有竞争的。对小男孩只找自己,不要其他女人,让阿娇的虚荣心一下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要知道当时与其他小姐相比,她并没有多少熟客,因此很是在意他。
有一次,阿娇问小男孩:为什么只要自己,而不找其他女人。
小男孩说,因为在他眼里,阿娇是最美的女人。论气质和穿着打扮,根本不像卖淫女,更像一个公司的白领。他就是喜欢阿娇这一点,才来找她的。
小男孩在发廊的按摩房里与她做过几次后,有一次两人刚从床上下来,阿娇还光着大腿没穿裤子,小男孩便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嘴贴着她的耳朵上,悄声要求道:“姐,你做我女朋友吧。我还一直没有女朋友呢。”
阿娇一听这话,心里一热。
阿娇说,就像男人好色那样,她也是个好色的女人,对于男人的年龄和长相很敏感,在以往那些睡过她的男人中,只要有点气质和模样的,她都会发自内心的去跟他做爱,有时遇见看得顺眼的年轻男人,只要对方依恋她的身子,她也是很投入地与他交配,并享受两性交媾时身体所产生的快感的。
现在,有这样一位年轻的小帅哥向她示好,她是没有理由不接受的。
发廊里的小姐们,其实都有自己固定的男朋友。只有她刚去不久,还孤身一人的。虽然与发廊老板经常上床,但她知道那并不是朋友关系,而只是性关系。
现在,有人向她求爱了,而且是如此的真挚,如此的强烈,她心里当然是高兴。
阿娇说,那时,她笑着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让他的头紧紧的贴在她的胸前,他晃动着脸蹭着她的乳房,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阿娇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年龄大你这么多,而且连孩子都生了,怎么可以和你谈恋爱?”
小男孩说:“我不在乎,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快活就行。”
阿娇笑着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真是傻呀,你。”
“你答应我啦?”小男孩眨着期待的眼光。
阿娇点点头:“嗯,那你以后就叫我姐吧。我们姐弟相恋。好吗?”
“太好啦。我就想有个姐,来管着我呢!”
那一天,阿娇跟小男孩约好,下班后两人一起去吃夜宵。小男孩愉快地答应了。
但这时,两人关系并没有发生实际性的变化。只是彼此都有了好感而已。在一起做爱时也都带着一种亲近感,从而做起来的感觉很爽罢了。
两人关系真正发生质的突变,是两天后小男孩又来找她玩。不巧的是她来月经了,没有上班。小男孩于是打电话给她,约她出来玩。说“你来深圳也这么长时间了,可能还没玩过什么地方吧”。
这句话一下子就打动了阿娇。于是两人便一起去了“锦绣中华”和“欢乐谷”
玩了一天,到天黑时才回来。
这一天,两人姐弟相称,开心地,无拘无束地快乐着。
那一次,他们约好,等阿娇身上干净了,要第一个给他。
过了三天,阿娇发现自己身上干净了。但她并没有主动打电话给小男孩,她还想看看她和他之间到底有没有缘分。
那天上午,阿娇没有去发廊上班,而是在家里做卫生,清理房间。没想到十点钟的时候,小男孩果真打来电话,说要过来看她,问她方不方便,说他早就算好了是今天。
阿娇此时很感动,真的无话可说。她于是笑着在电话中告诉小男孩她住在哪里,怎么走,她会在什么地方等他,与他见面,等等。随后她便换上了一件衣服,出门到约定的地点去等小男孩,并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这是阿娇第一次主动带人到自己的出租屋里睡觉。此前,只有发廊老板和发廊老板介绍的那个“老鸡巴”知道她住在这里。
阿娇说,带男人到自己的出租屋,是一种感情上的认可。因为和男人做爱,在自己的出租屋里与在发廊里的感觉是不同的。在自己屋里做,有一种亲情感,神形也放得更开些。
那一天,他们进屋后,就再也没有出门。
阿娇说,进去后,小男孩就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肢,向她求欢。那时的她,由于休息了几天,也很想要。于是两人便搂抱着一起,一边热热地吻,一边情不自禁地滚到了床上。
小男孩真是年轻啊,做起来这么的有力,这么的不顾一切。
阿娇说,她其实很好色,也很想玩玩小男孩的身体。
那天,两人脱了衣服后,光着身子在床上调情。小男孩压着她,一用力,阿娇先是一躲,装作害羞的样子,捂着下身,故意挑逗他,说:哪有弟弟在床上搞姐姐的?
小男孩性格直爽,说:只有弟弟搞姐姐,才是天下最好玩的事情。
阿娇听了这话,也不回答,却抱着小男孩的头,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小男孩与她密密的吻了好长时间,两个都喘气了才松开。
小男孩的鸡巴硬硬的,顶在她的阴阜上,一直在寻找着交配的入口处。阿娇这时才张开两条大腿,让湿淋淋的小肉洞张开一条小缝。当小男孩再次用力向下插去时,阿娇淫荡地将小肚子向上一迎,“嗤”的一声,小男孩的阴茎便插进了她湿润的阴道里。
小男孩炙热的龟头狠狠的顶在她的宫颈上,阿娇的身体像过电似的不由得呻吟着:“唔……好爽……呀……”
小男孩说:“姐,你真的……好爽吗……”
阿娇说:“你……这个……坏家伙……别用这么大力……想插死姐呀……”
小男孩说:“姐……是我太激动了,我慢一点……”
小男孩嘴里说慢一点,可下面一点也没有放松,依然快速地抽插着。伴随着他每一次大力的抽插,龟头每次都能触及到阿娇的子宫颈,这使她获得了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小男孩到底是年轻,就这样不停的抽插了十多分钟,阿娇躺在床上浑身热血沸腾,高潮了两次。
小男孩累得额头上浸出了细细的汗珠。
阿娇躺在他下面,一边承受着他的冲击,一边伸手为他擦去汗水,说:“看你累得……汗都出来了……休息一会……要不……你躺下……让我在上面做……”
小男孩把鸡巴插里面,停下来说:“不用……我怎么可以让姐受累……再说……这样做,我也很爽呀……”
过了一会儿,小男孩又动了起来,席梦斯床再次发出“吱”、“吱”的受压声,这声音刺激着阿娇,高潮的欲望再次来临,她愉快的失声叫床道:“好……
弟弟……你太厉害了……我又被你……啊……我又要流出来了……啊……“阿娇的阴道膣壁不由自主地强烈地收缩着,期望着得到更多的刺激……
这时,小男孩在她阴道膣壁的收缩中也开始冲刺了,阿娇感觉到他的动作明显地加快。小男孩嗷嗷的嚎叫着,把阴茎狠狠的插在她的阴道里,龟头紧紧的顶着她的宫颈,屁股使劲的挺着。阿娇感到阴道里有热流在一股、一股的喷射着,大约喷射了七八次才停了下来。她感觉成千上万的精子冲进了她的子宫。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如同飘飞起来一样。她两手死死的抱着他的屁股按在自己的阴阜上不让他动。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他们就这样一直地拥抱着、缠绵着……
我问阿娇,你经历过的男人也不少,为什么那么喜欢这个小男孩。
阿娇说,各种原因都有。不仅是生理上的,可能还有心理上的。
阿娇说,她自己在家里排行老幺,上面有三个哥哥和三个姐姐,她是老七。
那时她家里很穷,常常缺吃少穿的,她也没有享受到来自兄长和姐姐的什么特殊照顾。这让她幼小的心里总是觉着有一种挥之不去委曲和遗憾。
阿娇说,在与小男孩的交往中,她了解到他的父母亲还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家庭的贫困而离婚了。他跟着父亲过。父亲后来又找了一个后妈,也不怎么关心他,他连初中都没上完,就离家出走了。
他的这种经历,唤起了她特有的母性对弱者的怜悯与同情。他们都没有得到什么家庭的温暖,也都需要自己的奋力拼搏才能在社会上生存下去。正是这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使他们两人走到了一起。特别是小男孩一口一个“姐”的叫着她时,使她感到自己对他有一份呵护的责任。
他们于是同居了。
当小男孩与阿娇姐弟相认后的那些日子里,小男孩给阿娇带来了少有的快乐。
只要阿娇午夜一下班,他们在路边的小食店里吃完麻辣烫后,就回到阿娇的出租屋里,躺在床上,玩着进乎乱伦的姐弟之恋的性游戏,而且越玩越出格:“姐,你这两只奶子,好大。让我吃一口,行吗?”小男孩偎在阿娇怀里,故意向她撒着娇说。
“好,你要是喊我一声妈,你就可以吃。”阿娇淫猥地逗着他。
“妈,我要吃你的奶了。”
“哎哟,乖儿子……”阿娇淫猥地笑着,还没说完,那只乳房就已经含进了小男孩嘴里。
这是一种什么关系?母子?姐弟?抑或情人?都是,又都不是。或者说都有那么一点乱伦的味道在里头。而这种乱伦情结,则源自人类最深层次的黑暗的精神底蕴。
在我的意念中,在阿娇的那个出租屋的大床上,姐弟两光裸着胴体交织缠绵在一起时,是一种怎样的图景呢。
小男孩用嘴含住阿娇的一个乳头吮吸着,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光屁股,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则轻轻的揉捏着她的另一个乳头……
阿娇被小男孩刺激得娇喘连连,淫声秽语地叫着床:“唔……好舒服……好兄弟,……乖儿子……”
被挑起骚情的阿娇,脸上挂着淫荡的笑靥,伸手握住了小男孩的阴茎,尖尖的纤指轻揉着他龟头上的那个小小的尿道口……
小男孩被刺激得“喔……”的叫了起来。于是抬起头和她热吻。淫荡的阿娇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吮吸取着并不时的吞下她的唾液。
阿娇的小手继续套弄着他的阴茎。
不一会儿,小男孩就分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将自己的鸡巴插进了她湿淋淋的骚屄里……
深圳的夜晚是美丽的,同时,深圳的夜晚也是充满着欲望的。在夜色朦胧中,在那个陈旧的出租屋里,就这样,阿娇与“老鸡巴”玩着父女之恋,与小男孩玩着姐弟之恋,还与发廊老板玩着偷情和多人游戏,什么刺激就玩什么,而且越是反文明、反道德的东西,就越是觉得刺激,快乐,过瘾,深陷其间,不能自拔——文明道德尤如高空坠物一般地向下堕落着,羞耻心和罪恶感迅速地退化着、消失着,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