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女人也要有人陪啊!”我这样挑逗她道。
姐姐似乎有所了解,笑了笑,说:“今天晚上有你陪,就够了唷。”
想不到她比我还直白,没有一点转弯抹角。
“不知道幺妹他们今天晚上回不回来?”我试探着问,想从姐姐嘴里弄出点情报来。
“不会回来。”三姐说,阿娇临走时与她交待好了,要在惠州住两天。
“看来他们的交往还真的很深。”我感叹道。
“他们在一起多久了?”我问。
“幺妹从岗厦转到东门来做小姐不久,两人就认识了。”
于是,三姐又告诉了我一些阿娇与酒店男孩过去交往的情况。
从三姐的嘴里,我得知以前在大多数情况下,酒店男孩下了夜班都会过来找她。有时就在这里过夜。两个人你情我爱的,在床上交媾淫乐时非常的放肆,那时他们还和三姐住一间屋子,有时就当然三姐的面赤身裸体的做爱。由于阿娇的年龄比酒店男孩还大几岁,所以两人实际上以姐弟相称。每次做爱,酒店男孩都要在床上把阿娇弄得舒服了,爽透了,不想再要了自己才射精。这一点,让阿娇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也是舍不得放弃他的一个重要原因。
我对三姐说:“其实,我也是每次都把阿娇弄得很爽啊。不信你可以问她。”
三姐笑道:“这我当然信。阿娇也把你的情况告诉过我。她对你当然也很满意。不然,怎么会答应跟你来往呢?”
“那她有没有跟你说,在她心里,哪一个更好?”
“当然是你啦。你长得又帅,又有才华,赚钱又多,而且性格也成熟,又讨女人欢心。相比之下,那个酒店男孩除了年轻,在这些方面就不如你啦。所以,幺妹找人,当然也是想找靠得上的啦。”
“那她为什么要脚踏两只船呢?”我问不解地问。
“人嘛,总是有感情的。她现在虽然跟了你,可与那个男孩之间的关系又怎么能说分就分得开呢?”
想想也是这个理。毕竟他们相好是在阿娇认识我之前就发生了的事情。
“但她这样就跟着他跑到惠州去,对我好像也不公平吧。”我有些委曲道。
“有什么不公平?其实认真说起来,还是你抢了人家的宝贝女人呢。”三姐说:“再说那个酒店男孩与幺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了,你又何必计较这一时呢?
幺妹迟早都是你的人。“三姐劝解道。
听了三姐的话,我心里似乎多少有了一些宽慰。
两人正说着,三姐的手机响起,原来是她的老熟客要来嫖她。我于是独自回到阿娇的屋里休息。
那天晚上,我本来是想在三姐身上发泄一下,寻找一种心理平衡的,可后来两人说着说着就把话题转到阿娇与那个酒店男孩身上了,弄得我没情没绪的,连一点做爱的欲望都没有。
三姐后来又打电话过来,说要我过去陪她,可我却装作没听出她的意思的样子,在阿娇的房间里,独自一人睡去。
老实说,我非圣贤,但我懂得利害。佛说“舍即是得”。我要的是阿娇,而非她的姐。我深知攻人者,攻心为上。为了让阿娇今后在心理上总觉得亏欠我的,我不能上她的姐。我任她与酒店男孩跑到惠州去鬼混,也任她与罗哥偷情,但所有这些,并不是说我无能,而是一种智慧的舍弃,总有一天,等她玩够了,就会重新发现我,真正回归到我的怀抱。因为她知道我是有机会上她姐而主动放弃的,是一个既能容忍、又有定力的真君子。
第二天,我一觉睡到十点钟才醒来。阿娇和酒店男孩出去还没有回来。想给阿娇打个电话问候一声,但又觉得不妥。她又不是没脑子,想回来自然就会回来,不想回来我就是再怎么催她也没用,只能让她瞧不起。
我打算中午还是在她姐家吃饭,然后去一趟华强北,看看有什么新近推出的笔记本电脑,然后回杂志社写稿子。
我在三姐家吃饭,顺便向三姐问起阿娇与陈工的事情来。
三姐说,陈工后来与阿娇断了来往的原因,主要是陈工回老家探亲的时间比较长,大概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而那时酒店男孩正好天天来找阿娇。与陈工相比,酒店男孩年轻、漂亮,花钱又大方,说话又讨女人喜欢,身体素质也好,每天晚上都把阿娇搞得高潮不断。阿娇对他自然是日久生情,难舍难分了。
有一天,酒店男孩来了,不巧的是陈工中午也从老家过来了。吃饭时,阿娇故意坐在酒店男孩身旁,帮他夹菜,甚至替他喝酒。
吃过饭后,陈工还没有要走的意思,阿娇却与酒店男孩双双出门了。阿娇的这些举动,明白不误地向陈工传递着一个信息,那就是她阿娇有了新人,希望陈工不要再将她记在心上。
阿娇与酒店男孩出门后,三姐便对陈工劝解说,阿娇很喜欢现在这个男孩,要他想开些,另寻相好。
从那以后,陈工便再也没来了。陈工对男女之间的性事是个看得很开的男人。
我虽然是这个事件的局外人,但站在第三者的角度看,似乎有点同情陈工,觉得阿娇有点重色轻友,忘恩负义。然而欢场上有句老话:“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大家既然都是逢场作戏,陈工又没有对阿娇承诺什么,回家后也没有消息给阿娇,阿娇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到深圳来,在这种情况下,作为一个在男人堆里混日子的卖淫女,当然也有重新选择男友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