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没有停手,还得寸进尺,干燥大掌钻入她衣服。
“别……”
邬滢双手沾湿,拿着东西,只能任他在她衣服里乱摸,身子过电后一僵。
耳边是她纤细的抗拒声音,凌岐微微俯身,一边揉她内衣下的隆起,一边附在她耳边渡着热息:“怎么这么小,都快摸不到了。”
邬滢对自己的身材是极其自卑的,此时被凌岐指明戏谑,她身体先热后凉,愈发僵硬,态度很是冷淡:“那你别摸。”
回答她的是凌岐一声低笑。
他解开她背后的内衣扣,掌腹肆无忌惮地贴上去。那是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他指骨收拢,掌心包裹小小一团乳肉,触感绵软薄嫩。
“现在摸到了。”
凌岐从身后亲她耳朵。
邬滢心跳加快,手肘往后顶,语气加重:“有人来了。”
闻言,凌岐转头看,发现不远处的佣人已经关火,正在盛菜摆盘,眼看就要注意到他们。但他模样不紧不慢,好像并不害怕被人发现。
可邬滢害怕,她不想失去自己用心营造的乖巧人设,她和妈妈在凌家还需立足。她用力扯开凌岐的手,连内衣都来不及系,转身往外走。
路过客厅,她和长辈解释:“我有点头晕,晚饭先不吃了。”
“怎么了?”祝焕玲担心地站起身。
妈妈越靠近,邬滢越心虚,她手臂小心翼翼地抬起,虚虚遮挡在胸前,步子往后退,细声解释:“就是昨晚没休息好,今天缺觉,我睡会儿就没事了。”
话落,她转身往楼上走。
眼看女儿走远,祝焕玲不放心地嘱咐:“有事记得叫我。”
“好。”
邬滢努力应声。
回到房间,她像瞬间失了力气,背抵着门板,慢慢滑蹲下去。胸前似乎还有凌岐掌腹滚烫的温度,他揉弄的力道,以及他压在她耳侧不知不觉加重的气息。
他们像偷食禁果的孩子,瞒着父母,踏足地狱。
她靠在门上缓了很久,才起身坐在床边。现在,楼下大概已经吃上晚饭,凌岐等会儿必然会来找她。想到可能要面对的场景,她胸口鼓胀,吐出长长的一口气。
叮。
床边的手机亮屏,进来一条信息。
凌岐:[姐姐怎么不吃晚饭]
邬滢眉心无意识地敛起。
她知道他不是诚心喊姐姐,他若有心,就不会接二连叁冒犯她,对她又摸又亲。当然,她也没有真心把他当弟弟。只要他们有羁绊,是什么关系并不重要。
她回:[胸口疼]
只是没想到,凌岐没出两分钟就敲响她的房门,手上端着她在厨房洗到一半的草莓。
她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眉间疏离:“有事吗?我要睡觉了。”
凌岐淡淡笑了,动作却凌厉,脚尖抵着门板直接踹开。
邬滢躲开得及时,没有被碰到。眼看他粗鲁闯入,她胸口剧烈起伏,缓了很久,才关门跟进去。
凌岐坐在床边,一贯漠然乖戾的眸里此刻燃着热度,直直落在她身上。他抬手拍了两下大腿,眼梢夹杂几分邪佞:“姐姐不是说胸口疼,弟弟来看看是不是被我摸坏了。”
他所言有违伦理道德,姿态却慵懒狂妄。
邬滢直视他。
凌岐长得好,五官锐利,此刻眉眼带着锋芒,笑意淡淡,却明目张胆在做侵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