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饱脸红了,他这个年纪已经朦胧知道说媳妇是什么意思了。
杨饱羞涩地结结巴巴道:“青禾哥哥,我,我还能说上媳妇吗?”
葵武这时候凑上来,在这方面他最有话说。
他凉凉的看着杨饱,“你还是男人嘛,若是男人的话,就该像我这般,永不放弃,誓死也要说上夫郎。我和你说,这男人若是说不上夫郎,那话就用不到了,久不用,慢慢的他那话就会坏掉,成为太监。”
杨饱还听不大懂,不知道为什么说不上夫郎,那话就用不到,但这并不妨碍他恐惧。小小的杨饱,惊恐地记住了。若是日后说不上夫郎,他就要成为太监了!
“大郎!”青禾气得脸都红了,“你不要对着一个小孩子胡说八道。”
葵武不解,“夫郎,这怎么能是胡说八道呢。谁家汉子不说夫郎,我从小我阿娘就教我要以找夫郎为毕生已任。”
当然,葵母的原话不是这样说的。
而是这样——‘大郎,你天生生得丑,可得自己努力说夫郎,不然你就要一辈子当老光棍了。啧啧,连夫郎都没有,真是可怜!’
那神情,那语气,在葵武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不可磨灭的沉重的印记。
青禾总算找到原因了,难怪他家大郎这么认找夫郎,闹得人尽皆知也不嫌丢人,合着从小就被这么教育的。能不魔障吗?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在说媳妇这事上都有执念,反正杨饱是把葵武的话听见去了。不但听见去了,还隐隐显现出几分葵武对说夫郎这事上的那种魔障一样的执念。
青禾都要疯了,可是他矫正不过来,杨饱不听他说
的,就信葵武那套理论,且坚定的深信不疑!信徒对教主的那种无法动摇的毫无道理的坚信!
“每样饼干都给我装些,凑够二斤的,酥油泡螺和泡芙来两盘用油纸包好。”绿皖出来给她家小娘子觅寻新鲜吃食,正好听说葵家事平了,又重新开了起来,就过来摊子上瞧瞧。
绿皖又道:“葵夫郎,你也真是的,我家小娘子都是你家正经的老顾客了,你推出新鲜吃食怎么也告诉我一声。”
青禾陪笑道:“这不最近家里事忙没顾上,以后但凡咱家要是推出新鲜吃食,谁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先去李府送上一份。”
绿皖这才笑了,“好了,知道你家最近事多,这次就算了。”
青禾把打包好的东西递给绿皖,绿皖付了钱后就走了。
“杨饱,你继续练习,找到感觉了吗?”青禾手把手教杨饱烧烤,杨饱人小个头矮,够不到烧烤炉子,冯安就亲自给他弄了个圆木墩,杨饱站在上面也就能够到烧烤炉子了。
本来青禾是打算另招个烤串学徒的,后来寻思着杨饱虽然长的小,但年纪也不小了,以后还得养家,就把这门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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