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葵武一脸理所应当的反问:“她算那根葱,值得我特意去记。”
青禾哑然失笑,“也是。就是当初咱们刚成亲那会儿你带我出来吃羊白肠,她和咱们一桌,嫌弃咱两人吃一根肠子寒酸。”
葵武显然还是没想起来,不过这没妨碍,“她是寡妇吗?”
在青禾不解的目光下接着幽幽道:“不然怎么没和她相公吃过同一口东西,不然怎会不知道这是情趣!”
青禾:“……”
他家大郎这嘴太毒了。
“她不是寡妇!”
“也对,我不应该这么说,毕竟寡妇守寡前也是有相公的,也亲过嘴,有过一起吃点什么的甜蜜过往。她确实不能跟寡妇比。她这样应该是她相公太嫌弃她,以至于都不愿意吃她吃过的东西。”葵武道:“也是,娶她确实难为了她相公,命苦的汉子!”
“哥哥,哥哥……”刚才被赵李氏拽走的小男孩跑了回来,他眼巴巴地看着青禾道:“刚才那碗浮元子我阿娘是付过钱的,我还可以吃它吗?”
“当然可以。”青禾把浮元子给了小男孩,小男孩端着碗快速的吃完,把碗还给青禾后抹嘴跑了。
远处,赵李氏正在等她儿子。
看见儿子这么快回来,赵李氏便问:“怎么,难道他没给你吃,我可是付了钱的。”
小男孩道:“给了,已经吃完了。”
“是七个吗,我可听说了一碗七个,有没有少?”
小男孩又道:“没有。”
赵李氏这才不纠结这事,而是继续不忿道:“这事不算完,以为我这么好欺负。等着吧,你们敢这么对我,难不成还敢这么对青家人。我定要说动青家闹得你们葵家不得安宁方能解我心疼之恨!”
葵家的生意一直很好,直忙到快要宵禁人群才散去。
收摊的时候冯师兄过来摊子接冯师嫂,感受到棚子里暖洋洋的热气,摸到自家娘子温暖的双手,冯师兄忽然鼻头酸涩,差点落下眼泪。
他强忍住涩意,将葵武拉到一边道:“葵大郎,你这里可还需要人做工?我让我娘子来做工,只要包吃住,工钱可以别人的三成。”
“包吃可以,包住不行。”家里一个葵晓花葵武都要忍不了,他夫郎总是以小妹在隔壁住着不肯给他尽兴,多次拒绝他为人夫的权利,这要是再来个冯嫂子,还不得让他当清心寡欲的和尚。他二十好几才说上夫郎,可不能当和尚!
“工钱我给嫂子别人的八成,那两成算是饭钱。我这里管三餐,顿顿有肉,我们主家吃什么,她就可以跟着吃什么。朝食也可以不在家来我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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