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弟,弟夫。”葵大娘子刚进屋就主动叫上人,李青山更是笑容满面,主动递上手上拎着的肉。
青禾笑着客气的应着,心里起了些微疑虑和防备,他下意识地看向葵武,从他沉沉的眸色中看到一闪而逝的讥诮。
“家里生意最近怎么样?”落座后,青禾上了待客用的茶水零嘴,就听见葵大娘子拐着弯的问话。
青禾没听见葵武回话,抬头瞧去,就见葵武端着那张比外头的寒冬还冷凛的面孔面无表情的乜着李青山。
纵然葵武乜斜的是李青山一个,却令葵大娘子和李青山夫妻齐齐打个寒颤,犹如兜头浇下一盆冰水,滋醒了良辰美梦。
葵大娘子这才恍然想起,他这个大弟可是身有煞神名头的,这个名头并非白得,乃是实至名归,传闻的事,娘家阿娘曾问询过他,她大弟从没与已过否认。
“家里生意一切如常,多谢大姐夫挂念。”青禾看着失态的葵大娘子和李青山在心底重重叹口气,还是出口解围。
不管怎样,这两人都占着葵武大姐和大姐夫的名头,不比别人。在她们没有明确提出什么过分的话题,那么一切都只是猜测,是小人之心,说出去不占道理。他家大郎名声不好,虽然他从不在乎,但也不想看到人人提起他家大郎的名头皆是闻之色变,避如蛇蝎。
“那就好,那就好。”葵大娘子硬着头皮答了两声,接下来就是一阵难捱的沉默。
他们不说话,青禾也不搭话,葵武更不会主动递台阶,最后还是李青山没忍住,偷偷在食案下捅了捅葵大娘子,葵大娘子才忍着发麻的头发道出此行的主要目的。
“我与夫君此番过来是有个不情之请。”葵大娘子低着头,鸵鸟似得不看葵武的表情,好像这样葵武就不会用吓死人的冷酷眼神乜她。“我知道弟夫家里的糖玫瑰生意火爆,日进斗金,自是不敢讨要这个方子,但能不能准许我们从这里拿货,不求便宜多少,少了三五文就成,权当带挈带挈我们。”
葵武刚要开口,被青禾抢先一步截住话头,“大姐头次张嘴,按理说我们不该拒绝,但既然都是一家人,我们也没什么可相瞒的,便实话实说。”
“这糖玫瑰生意炒的如此火爆就连姐夫一个普通农户都能知晓,又怎会空穴来风。这背后的人脉和操作,哪样不需要钱财。如今大姐大姐夫只看到我家赚钱了,却不知道之前前期投入多少,回没回本?为了这些,我家现在也是恨不能一文钱掰成两半花。”
怎会?
李青山看着青禾和葵武身上头年新做的棉衣裳和脚上的兽皮靴刚想开口辩驳,却突然意识到什么,
猛地吞了回去。
青禾只做没看见李青山夫妻的失态,继续道:“所以这糖玫瑰生意不能动。不过既然大姐张嘴说到带挈,都是亲戚,自然不能不帮忙。这样,除却糖玫瑰,家里还有糖块和奶片的生意,大姐和姐夫要是不怕辛苦,那么每斤我可以让利三成,也就是三文。”
“你们要是愿意做,可以来我这里拿货,头一天定好要多少斤,第二天来取。要是觉得剩货多,不需要了,头一天告诉我,我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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