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郅凛似乎对箜篌曲没多大兴趣,淡问:“可会边奏边唱曲?”
这位胆大的姑娘本是想让那弹箜篌的姑娘为她们挡一挡这煞神,毕竟一个人遭殃比她们一群人遭殃的好。可未想到宣郅凛却摆明了想听曲。她不敢有所隐瞒,只能老实道:“回公子,馆里没人听过她唱曲。”
宣郅凛顿觉兴趣更是骤减,正欲让她重新推荐一个时,她接着又开了口:“不过这位姝儿姑娘声音极好听,想必唱起曲来也是不错的。”
宣郅凛的身子立刻顿了顿,一双极其魅惑的眸子微微一眯,浑身的气场立刻更是减了不少温度。
“你说她叫什么?”如今单是听到申娅姝名字里的一个字,他都能爆发无尽的愤怒,仿若那姝儿真是申娅姝一般,让他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这位姑娘不知他为何会突然变的更加可怕,可怕的让她都开始几乎无法成语。“她……她……她叫……姝儿。”
“现在在哪里?”宣郅凛几乎咬牙切齿。
“大……大概……在房里休息。现在……现在不是……她表演的……时间。”好在那姝儿是住在馆里的。
“给我喊过来!”
“是……”
最后不仅这位姑娘因受吩咐去找那姝儿姑娘来,其他吓的不成声的姑娘也趁机抓紧机会跟着跑离,仿若这次不抓住机会一起走,就会被撕碎一般。
不多时,一白衣蒙面纱的姑娘款款走进了前堂,她身后跟着两位馆丁,抬着精木而至的竖箜篌。
宣郅凛闻声转头看去,待看到那姑娘时,一双眸子立刻眯了起来,薄唇紧抿着,拳头大力握住而发出“咯吱”声。
待到馆丁将箜篌摆放好,那姑娘才淡淡的上了台。
她一双美眸抬起,漠然的瞥过似乎随时会爆发的宣郅凛。她福了个身,未置一语的坐在箜篌侧边。
她柔嫩雪白的小手流利的拨弄着各弦,柔美清澈的音色扬出,其悠扬悦耳的程度,怕是濯都再难寻得其他人能将箜篌弹奏的如此美妙。
但宣郅凛的注意力全然不在这箜篌曲上,哪怕再好听多倍,也无法让他浑身散发的煞气消弥。
一曲做罢时,宣郅凛再难控制住咬牙切齿的出声。
“申、娅、姝……”
他以为只是一个名中有一字相同的姑娘而已,他本只是想找个替身发泄发泄怒火而已。
可事事难意料啊!
她……就是申娅姝。
他从不知竟会将箜篌曲弹奏的如此美妙的申娅姝。
☆、97|战前
申娅姝只是漠然的坐在台上,不说话也不逃,一双美目毫无神采,空寂的好比死人一般。
宣郅凛快步上去就一脚踢开架好的箜篌,握住她比以前更纤细的手腕,用力将她带入怀中。
他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她白嫩的肌肤上立刻挤出鲜红的印子。只是她似乎感觉不到疼一般,依旧平静的可怕。
他抬起另外一只手正欲狠狠甩她一巴掌,却在看到这张绝艳粉嫩的脸时,大掌生生的停在空中,转而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她的身子刚好撞到倒在地上的箜篌,大概是太疼,她终于不由的闷哼了一声,小脸有些发白。
他蹲在她面前,手掌轻拍着她的脸蛋。他恶狠狠道:“多漂亮的脸蛋啊!若被打坏了多可惜。虽然我恨不得弄死你,但弄哪里也不该弄坏你这张脸不是?”他弯腰在她的脖颈处闻了闻,邪恶道:“你身上可以让我弄的地方很多很多。你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老子给你宠爱你不要,那老子就满足你。”
言罢他直接当场撕裂了她的衣服,尽可能的,狠狠的折腾到她惨叫连连。他果然恨死了她,哪怕弄的她身上有了血痕,他也没住手。
她再难忍住的哭出声。
就是这样的,一直都这样的,从一开始他就在折磨她,哪怕是后来温柔过,对她来说依旧是折磨。
他给她的身心留下的印记太深,深的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活着。她不知道离开了他,她该去哪里。这么肮脏的她,她该去哪里?
如此,倒不如一直肮脏下去。
只有他,才能让她感觉是活着的,痛苦的活着。
她似乎除了继续踏进深渊,就别无她法了。
感受着他的狠戾,感受着他强制施加给她的感受,她的惨叫声渐渐平息,满目是泪的她不由的痴痴笑了起来。
看吧!多鲜明的感觉,从身到心都痛的无法呼吸。比一个人在外面如死去般游荡着好多了。
听到她的笑声,宣郅凛停下动作,掐过她的脸,死死的盯着她。他的眸中极快的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稍纵即逝。
他狠狠的咬牙骂道:“果然是天生的贱骨头,对你好,你不要,你却要这些。好,我给你这些。”
言罢他就俯首狠戾的咬上她的唇瓣,血腥味迅速蔓延彼此的口腔,甚至有鲜血顺着他们紧贴的唇瓣滴落,滴在她雪白的身上。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只感觉似乎又一次从地狱走了一遭,浑身上下,包括骨头,都没有一处让她感觉不疼的。
宣郅凛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瘫在地上申娅姝,本欲让手下送套衣服过来,但不知想到什么,他决定还是作罢,只是将自己的外衣扔到了她身上,冷道:“穿上。”语中毫无感情,毫无半点心疼。
照理说,都这样了,她该是动不了的。可越是如此,她越是想动。因为,动了更疼。
她漠然的坐下将他的外衣套在身上,里头虽空荡荡的一片,好在他的衣服够大,可以将她挡的严严实实。
终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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