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为他大婚而尽全力生生将两个月的路程压短到一个月的宣郅祁,就算是累的腰酸背痛,却依旧开怀不已死活要围着陆洵。
“来来来……先去那头再喝几杯,你未经事,需要壮壮胆。”
陆洵略嫌弃的拨开他的手,不想自己身上也被搞的一身酒气。“你该回去了。”这厮累了一个月,也该休息。
偏生宣郅祁不舍得就这么离开,正欲再说什么,一旁的宣郅昊夺了话。“别别别……咱们这些兄弟中,好不容易有人办喜事,自是得畅快喝喝玩玩。”
有人迎合:“倒是,日后不愁没时间享受这温柔乡。”
陆洵眉头微微蹙了下,似乎不喜欢别人在话语中对殷离娇有半丝无理,哪怕只是调侃的话。
在场的也都是聪明的紧,又经历过不少事的人精,自是轻易意识到他脸色的不对劲。尤其是宣郅昊,心头欢喜的很。
这陆洵,栽的可够狠。
宣郅祁挑眉,他与陆洵关系最好,知道陆洵是真的不想玩。若是他们再耗下去,怕是只会惹其不快。
他可不想这好兄弟大婚的好心情被冲散,很合眼色的出面将这些人都给揽去别处玩闹去了。
陆洵进了屋子,便见到殷离娇窝在卧榻上睡觉。
他从边上坐下,本是想轻抚她的脸颊,可看到她微蹙的秀眉,便知她睡的不沉。他知道她是极孝顺的,嫁人后的她,哪怕是睡着了,也在挂念着殷家的父亲。
不知是梦到什么,殷离娇陡的睁开眼睛,眼眶有些红晕。
她一见到眼前的陆洵,愣了愣,才想起自己已嫁他,便问:“回来了?”
陆洵拉起她抱入怀中轻抚她的背部以作安抚,未问她梦到什么,似是心里有答案一般,只是轻轻“嗯”了声。
她抬起头,望着他。“床坏了,你今晚怎么睡?这榻只能睡一个人,我占了。”说的好无辜,好心安理得。
陆洵未有意外之色,只是垂头啃起她精致白嫩的耳朵。
她心里一咯噔,赶紧往一边缩。“正经点,正经点……”莫不是没床也拦不住他想洞房的决心?
可二人都未经事,不该玩的如此刺激吧?
他能懂多少?
等等……
她脑中想到什么,立马问他:“你有过女人?”还没得到答案,她心里就已经不是滋味。无论什么原因,反正就是不舒服。
她不喜欢脏男人。
之前他每次吃她豆腐都吃的那般老练纯熟,挑逗人的能耐不小,似乎真像……
陆洵收尾时,狠狠吸了下她的耳垂,惹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他抵着她的额头,紧盯着她含着不悦的眼眸,嗓音暗哑,磁性诱人的出声:“吃醋了?”
见他似乎默认,她越发的觉得膈应,一把推开他的脑袋。“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语气淡漠。
真的嫌弃他了。
他倒没生气,反而勾了勾唇角。“当真还没惯,你就坏了。”
她低头不语。
他知她不开心,没忍心再绕弯子。“我只有过你。”
她身子顿了下,敏锐的捉到他话中的异样,抬眸看他。
“有过?”
他脸色淡了些。“嗯!”似乎没多大兴趣继续这个话题。
她自知越来越了解他,知道他嘴硬,没再多问,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便换了个问法。“你没有过别人?”
这么看来,他与她在一起过的可能性更大了。
同时,她越发觉得伤脑筋了。
“没有过。”他仿佛猜到她在纠结什么,将她搂回怀中,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出声:“我……”他不想她再伤脑筋。
他不断提醒自己,不去想,不去怨,一切重新开始,就当是他根本没有经历过记忆中的那些事情。可每每想将整颗心摊在她面前时,心中的疙瘩又会让怨气再生,让他无法甘心就这么当做什么都发生过。
“你怎么?”
他暗自咬了咬牙,才道:“你不傻,你知道我为何非得娶你。至于其他的,你没必要多想,没意义。”
她眨了眨眼,这算是承认喜欢她了?可为何不肯直说?是守着一道防线,还是心里堵了事情让他无法说出口?
罢了,她明白就够。
“我想睡觉。”她没再继续纠结。
“嗯!”
“你去别处睡?”
他未急着回答,只是深深的望着她。
半响后,他突然一把推倒她,并压在她身上,俯在她的脖颈间闻着她身上对他有致命诱惑的幽香。
她吓了一跳。“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