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昂依旧没有现身,周家庄的田产庄园已经收了,不过那些车船行、米行、当铺等生意,暂时没收,属下觉得这些都是生财的好东西,一举抄没了,实在可惜。”赵子良缓缓而道,接着又言“如今张昂的身份,王爷还需想办法做实,周家庄的生意也大可交给他,这小子敛财的本事倒是不小的。”
“嗯,你加派人手搜寻张昂,这王八犊子不好好教训教训看来是不成了,另外你给他在青州右卫挂个折冲校尉的军衔,对了!锦衣巷的易地建设费收的如何啦?新王府的建设可不能停。”
赵子良闻言,顿首道“已经收得差不多了,新王府的建设也在加快进度,不过……”赵子良忽然神色一变,欲言又止。
李弘义见状,眉头一皱道“何故吞吞吐吐,不过什么,有话赶紧说!”
“殿下,卑职不日便要赴金陵公干,听说金陵城里如今都是太孙爷说了算,咱要不要提前打打前站,与太孙爷交好交好……”赵子良小声地低语了一番。
“哼……不去理会,你此次去金陵,主要是替咱把银子要来,这可是老爷子答应给我的东西,如今我又立下大功,看他们还有什么理由搪塞我!”李弘义浑不在意的回道。
“卑职领命!”赵子良躬身请退,缓缓退出了后花园,心想李弘义对皇太孙多有瞧不起之意,这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哟,转念又是一想“管他那么多干嘛,先填满自己的荷包再说,张义轩这小子出手就是阔绰啊,这十万贯钞也就张府有这阔气了。”
出了齐王府,赵子良摸了摸自己袖中厚厚的一叠庄票,不由得心情舒畅,这都是邓兴按萧然信中吩咐,送给赵子良的,这也是萧然留的后手,齐王府里唯一的聪明人就只有赵子良了,自己要真出点啥事,也就赵子良能够替自己周旋一二了。
“邓管事!邓管事!前院来了几个大头兵,说是齐王护军,说要找公子!”
大雁塔之事转眼便过去了三天,张昂府上今日忽然来了五名身穿黑铠黑甲,头戴灰色铁盔的青州右卫兵丁。
“当兵的?他们有没有说来干嘛!”邓兴一听,不由心神一惶,这少爷可真能惹事啊,府衙官差倒也就罢了,如今连护军都找上门来了,老爷创下的家业恐怕是难保了。
“他们没说,只道是奉命而来!”张府小厮挠了挠头回道。
“罢了!罢了!先看看去再说!”邓兴无奈的叹口了气,大雁塔明教余孽作乱的事情,自己也已经听说了,眼下除了按萧然的意思,塞了十万贯钞给赵子良以外,剩下的就只能求菩萨保佑了,保佑明教的都死光了,保佑少爷能平安无事。
“几位军爷,我家主人不在府里,不知几位军爷今日上门所为何事啊?”邓兴小心翼翼地招呼着几位护军。
“吾乃齐王护军,青州右卫伍长,今奉齐王之命,特将张校尉的腰牌军服送来,并让在下转告,张义轩!你给本王滚回来!不然小心你的脑袋!”那伍长梗着脖子,似模似样的说道。
邓兴忐忑不安的接过那黑甲军服,见那铁制的小小四方腰牌上刻有两字—“折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