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多多少少有些违制的地方,再听着皇帝如此冷漠的语气,实在是不敢出头说话,保不准便被皇帝拉出去砍了。
“彭州,在陕甘之地被金人和夏人侵占之后,彼处便成了我大宋的西北门户,但朕经过彼处时,当地州官竟是擅自加税,拉帮结派,划地自治,朝廷的政令视如无物。”
“大地主兼并土地,一个偌大的村庄,八成的耕地竟是只在一家手中,更甚者竟是跑去巧取豪夺他人住宅,难道我大宋已经如此腐朽不堪了吗!”
当最后一个字说出时,赵旉抄起案桌上的砚台,直接就砸到了大殿之中,吓得那些干过相同事情的官员们跪了一地,其他人也是吓了一激灵,生怕事情牵连到自己。
“传令!内阁即刻拟旨,其一,大宋各地,自收到圣旨之日起,即刻开始丈量土地,任何人不得违抗,拒不服从者,抄家流放。”
“若是积极配合朝廷政策的,免去其罪责;若是在丈量土地结束后将曾经以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巧取豪夺来的土地归还百姓或是上交官府的,赐其金牌!”
“其二,各地重新登记造册大宋丁口之数,尤其是那些个家大业大的世家,即便是奴仆也要给朕登记好了,按照世家的发展情况,各家最多能圈养的家奴只能有一千人,如若有一个人多出来,全家发配边疆!此事便交由锦衣卫来负责。”
“其三,在各县设立督察所,由大汉亲军派驻军士驻扎其中,当地百姓可通过督察所,直接告御状!另外,哪个当官的要是敢逼迫百姓,朕不介意让他为国库做些贡献。”
“众位卿家可有要补充的?”
见大臣们都不说话,赵旉正要退朝,李格非出列道:“陛下,臣有一言。”
“说。”
“诺,臣以为,当令锦衣卫严查各地官员贪腐之况,更应当将之登记造册,以便定罪,此外,还要加一些官员俸禄,说到底,也是因为银子不够用,官员们这才贪污受贿的。”
“准了!相应事宜你与内阁商议,朕只看结果,新年以前,朕要看到一个吏治清明的大宋!”
说罢,赵旉一甩袖袍,直接起身离开了奉天殿。
大臣们各自离开皇宫前去忙自己的事的时候,赵旉已经来到了坤宁宫。
可是奇怪的是上官佳并不在此处,没办法,赵旉又前往兴宁宫,可孙婧竟然也不在彼处,这可是搞得赵旉火大。
气哼哼的他转身便往景德宫行去,彼处乃是当今太后邢太后的寝宫,赵旉前去自是要请安的。
“儿臣拜见母后。”
“旉儿,听佳儿和婧儿说你今日在城门外直接拉了她们的手,可有此事?”
赵旉知道,一定是那两个家伙来告状了,他倒也光棍,道:“是。儿臣知错了。”
邢太后本还想说教一番,可赵旉直接认错了,她也不好说什么,“你啊,都是做皇帝的人了,做事稳重些,你的两个媳妇都在母后这呢,可不能处罚他们。”
“是,儿臣知道了。”
得了赵旉承诺,邢皇后这才叫上官佳和孙婧出来。
四人说了会话,邢太后便撵人了,表面上是说自家要休息了,可实际上是要让三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没必要陪着她,她还想早些日子抱孙子呢。
在邢皇后的趋策下,赵旉带着两人离开了景德宫,往坤宁宫行去。
来到宫中,上官佳直接跪了下去,道:“陛下,臣妾有罪,还请陛下责罚。”
“朕不都说了没事嘛,况且朕已经在母后处说过话了,君无戏言啊。”
“不,臣妾不是说这个,臣妾知道陛下一路上遇到的事情,大宋官场腐化的风气罪在臣妾,若是臣妾能早些发现便能减少许多损失了,所以,还请陛下责罚。”
赵旉哪里肯责罚她,道:“好了好了,咱们先起来,你这么跪着,朕如何心安呐。”
一旁的孙婧也在帮着劝,可上官佳就是不起来,说是赵旉不答应处罚,她就不起来。
赵旉眼珠子一转,便有了应对的方法。
“好,朕答应你,好好处罚你一番。”当他见到在边上一脸惊讶的孙婧时,道:“无需惊讶,还有你也一同受罚,佳儿行事失误,你也不劝劝,朕要重重的惩罚你二人。给朕过来!”
说罢,赵旉拉起二人的手便往凤榻走去,随后赵旉又下令宫中宫女太监悉数出去外边守着,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即便是皇后的命令也不行。
一众宫女太监自是不敢违抗,忠实的执行命令去了。
而此刻坐在凤榻上的两女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想要离开,却是被赵旉一手一个抓了回来,抱着坐在了自家大腿上。
这一夜,坤宁宫内春光乍现,一夜旋倪,久别胜新婚的三人耗尽了体力,这才沉沉睡去,却是苦了仍旧等在外间的宫女太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