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困的,”许沉河舀着番茄蛋汤喝,“昨晚睡不着。”
有外人在场,许沉河不便多说,唐随也懂,随口转了话锋:“你生活太像一潭死水了许沉河,过于自律很难找到激情。”
“那你说说上哪找激情去?”许沉河咬着片酸酸的番茄刺激味蕾,“别出馊主意。”
三两口吸溜完面条,唐随撂下碗筷,接过小男友递来的纸巾擦了把嘴:“附近新开了个夜店,去玩玩?”
许沉河听了直摇手:“免了,我去能干嘛,当雕塑吗?”
唐随也就说说没当真,许沉河要真愿意去他还担心对方被别人盯上,甚至有点陪许沉河在屋里呆着看看电影的想法。但小男友闹着,他也只能陪着去,临走前冲许沉河点点手机:“有事给我打电话。”
大城市不像小乡镇,入夜后的琩槿市繁灯点缀,各种娱乐场所更是博得年轻人所爱。
稍晚时钟楼广场附近新营业的夜店涌进一大拨顾客,吧台后的调酒师以及大厅四处周旋的服务生几乎要忙不过来。
顾从燃纯粹心烦意乱过来尝尝鲜,呆不下半刻就让座位前流光溢彩的舞池里那群摇头晃脑的男女舞得没了兴致,搁下没喝完的朗姆酒抬脚往外走。
到前门要经过吧台,两个男人在等上酒的工夫在那聊着荤话,戴耳环的挑眉道:“等下叫个鸭子弄弄吧,刚进门我就瞧见了,个个姿色出众得很。”
另一个头发微卷的用拇指搓搓下巴,满脸坏笑道:“爷就知道你他妈的憋不住,说吧,瞧上哪个了?”
耳环男嘿嘿笑道:“就那个长得有几分像许沉河的,许沉河知道是谁不?就年初被爆出冒充江影帝的那位,咱电影里见过他的。”
顾从燃生硬地顿住脚步。
卷发男唇边笑意更浓了:“哦……他啊,爷早就想把他压身下可劲儿造了。”
最后一个字刚落下,他只觉脖子一紧,耳环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被面生的男人揪了后衣领从高脚椅拽下来,没站稳重重地摔在地上。
顾从燃感觉全身的火气都往拳头上冲,在周遭四起的惊呼声中,他一膝盖顶住卷发男的胸膛,抡起胳膊怼着对方的脸砸了一拳:“你胆敢再说一遍?”
那人被打懵了,视线清明后看着眼前不认识的男人,含着一嘴血腥怒了:“你他妈哪根葱啊?!”
“我让你再说一遍,”顾从燃揪起他的衣领,勾拳往他脸上又招呼一拳,“你刚才说想上谁?!”
连日来的烦闷终于找到了宣泄口,顾从燃的拳头没有留情,酒后力道更是惊人,使得被顾从燃的膝盖钉在地面的卷发男难以反抗,说话时连牙床都是生疼的:“我他妈、说的是许沉河!不是你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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