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鸣的掌声和欢呼不绝于耳,冰凉的白金戒指套上无名指,有点松,但衬着冷白肤色,很美。
顾从燃站起来,像世上无数个求婚仪式,倾身想索个吻,当然也是台下千百观众起哄所致。
许沉河突然懂了刚刚顾从燃在台下时那声意味不明的笑,被顾从燃勒紧腰身,他无路可退,只好声音发颤地请求:“能不能借位——”
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顾从燃俯首吻住许沉河的双唇,像那个雨夜,全身心地把怀中的男子当成梦中的人。
年会持续到饭点,公司在墨赫柏酒店订了酒席,员工和艺人转移阵地,看完表演去吃饭。
顾从燃没去,开车送状态不佳的许沉河回家。
正值晚高峰,堵车无可避免,顾从燃也不急,侧首逗许沉河说话:“你是气戒指尺寸不对,还是气我吻你?”
戒指完全按照江画的尺寸定制,平时没留意,为许沉河戴上戒指的时候顾从燃才惊觉许沉河比江画还要偏瘦一点。
许沉河靠着车窗没说话,漆黑的眼珠中盛着城市夜幕的斑驳灯光,默不作声的态度让顾从燃想再给他多一分的打击:“其实刚刚不是我第一次亲你。”
果然,许沉河惊慌地扭过头来:“你什么时候……”
“你喝醉的那晚,”顾从燃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揪着我衣服不让我走。”
“说谎!”许沉河红了脸,“不可能。”
车龙松动,顾从燃踩下油门:“随你信不信,但那次得怪你,你不是说自己特能喝么,谁知道那么容易醉,还黏人。”
许沉河无话可驳,他喝醉后的确黏人,大学毕业前有个舍友就被他黏过一次,据说他抱着人不肯撒手,那人只好往他怀里塞了一床厚厚的被子,导致他大夏天的半夜被热醒。
到家楼下,许沉河想摘下戒指还给顾从燃,被后者按住了手:“不许摘,你想我们被传感情不和?”
“不合尺寸。”许沉河轻轻松松摘掉沾上他体温的戒指,半分没有留恋地往顾从燃怀里一丢,转身就要推门下车。
手腕一紧,许沉河被顾从燃拽了回去,他歪倒在副驾上,生气的样子也只是皱起秀气的眉头:“顾总,你别太过分。”
“我还以为你不会发脾气呢。”顾从燃捏了捏许沉河下巴,欠身从后座拿了个纸袋给他,“里面装着《追踪千面》的剧本,你拿回去看看。”
许沉河没接,试图跟顾从燃讲道理:“顾总,你不能把我当玩具,这样很不尊重人。”
“当老师的都这么正经吗?”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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