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于或许会将某件事给打探清楚的轻松,而是那种身体有了家,心里有了安置空间,周围一切都显的渺小的轻松。
不回话的空荡,丁琛看着对方那张依旧没有变化的脸。总觉得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不过他也不探究。毕竟现在能促进俩人关系才是主要的。
早在很久很久之前,他就已经制定好了计划,也不知道现在会不会实施,有没有用,做就对了,他垂下脑袋询问:“我扶你去躺着吧,那样会更舒服点。”
南宫阑羽将手从旁边抽走,点了点头。
丁琛被得到回应,立马站起身关掉电视,然后抬手扶着他肩膀让他坐到轮椅上,再推着轮椅上了二楼。
两人整理好。
对方又躺到了病床上。
丁琛为他盖好被子,他则蹲下坐在椅子上。旁边的盘子中有瓜子,本来是丁琛在无聊的时候磕的,但是现在他没有性兴致。
被绑走的时候,他就觉得那个家伙绝对不会安生下来。他要给小叔打个预防针。
可是他又不能明确的说对方很危险,不要派人抓他这种话。那到底该用什么委婉的接口说呢?
南宫阑羽一边看他蹙眉,一边看他展眉,又一会垂眸思索,还焦躁的用手指擦过额角,他就知道对方又在想什么细碎的东西了。
在想什么?
莫名的,他很想让对方也说出来。
不要总是在在自己面前,犹豫着,踌躇着,思考良久再说。那样感觉,关系不亲近了。嗯?
他在想什么?
他为什么会想让两人的关系亲近起来?
“哦,就是…”丁琛将捂住自己面颊的手收走,他扬起脑袋。似乎是有些担忧他的状况,但最后还是坚持的说出来,“我觉得家里是不是该加派人手了?你自己生病了,然后家里还没有几个人。我感觉这样不太安全。”
南宫阑羽心头一跳,没想过,他竟然考虑如此仔细。
虽然暗处是待着随时待命的人,但与摆在明面上不同,保护的效率会慢几拍的。
他也知道拦不了多久。
如果自己明面上随意在家中加重看守人手的话,不免会让旁人觉得自己此动作有点不对劲。因为他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到底有多少波不长眼睛的家伙会真的明晃晃的来?
他们会那么傻呢?
当然,一般人也确实不会。
但是像那个状态的家伙,就会那是属于意料之外的情况。他也是不应该知道对方是谁,是应该从丁琛口中得知对方是谁,并且防备的,他现在形象不应该知道对方身份。
那么这会竟然由丁琛提出来,他就容易从这处下手了,“好,你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