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时候,大夫人和张姨娘就来了。大夫人一来就坐到床边,想要抚摸姑小姐手,可是,被老夫人给制止了。张姨娘想给姑小姐喂粥,也被老夫人给喝止了。”守卫接着说。
季潇牧和秦驭雨互相对望了一下,彼此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疑问。于是,秦驭雨回头再问守卫:“你觉得,大夫人和张姨娘跟平日有什么不同吗?”
“这个”守卫冥思苦想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大夫人那天左边眉毛画歪了,张姨娘那日特别主动,大家都知道,张姨娘平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不知道这算不算不同?”
秦驭雨和季潇牧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后,都不动声色。
“之后呢?谁又来过?”季潇牧再问。
“之后,郡主和清婉小姐来过,都是来给老夫人请安,陪老夫人说了会儿话,便走了。再后来,二房两个姨娘来过。门口这里请了安就被老夫人给请回了”
“完了吗?”秦驭雨半天听不到守卫下文,好奇地问。
“没有,只是,不知道还需不需要再说。接下来,就都是丫头婆子们了”守卫唯唯诺诺地说。
“那就暂时不用说了,等有需要时候,我再叫你来说。你先出去吧。”季潇牧挥手示意守卫可以出去了。
守卫恭敬行完礼,便出门继续值守。
“你听说什么名堂没有?”秦驭雨问季潇牧。
季潇牧没有回答,只是笑笑。
“大夫人一向对妆容都十分严谨,画歪眉毛。这种事,想来是很稀罕,难怪都被守卫看出来了。”秦驭雨只好自问自答。
“或许担心你娘。化妆时失神也是可能。这季府里,出来老夫人,怕只有大夫人是真心体贴你娘了,不是吗?”季潇牧依然神秘地笑着。
“你知道,我怀疑不是大夫人”
“我当然知道!你是怀疑大夫人被人利用了嘛!这个。我也不否定。”季潇牧背着手,走到床边,仔细端详细儿装扮季月影。此刻细儿,呼吸急促,似乎做了恶梦。
“看来,他要犯病了!”季潇牧皱着眉头。心痛地说。细儿跟了他很多年,他早都当他是自己家人。眼看细儿遭罪,他恨不得马上替他解毒。
秦驭雨也赶紧走了过来。表情同样是心疼不已。
两人正紧张地关注细儿时,哪会注意到,刚才那个回答他们问题守卫,悄然走了开去
守卫出现季府一间密室里,那里。一个人正背对他。
“他们果然盘问你了,是吗?”那人问守卫。
“是。主人,我都照你教一五一十告诉他们了。”守卫毕恭毕敬地回答。
“那你看出他们有什么疑惑没有?”那人冷笑一下,再问。
“这个嘛正如主人所料,他们对大夫人果然有怀疑!”守卫得意地回答。
“是吗?”那人很是开心“干好,赏银二百两!”那人话音刚落,一个小包袱就落了守卫面前地上。
守卫急急打开一看,里面不多不少,正是二百两银子。守卫欢天喜地把银子收好,低头哈腰地请示:“主人,小人接下来该怎么做?”
“继续守那儿,再有人问你,你就再同样回答就是。”
“是,小人遵命!”守卫拿着银子,开心地离开了。
那人这才转过身子,两眼放出阴冷光
秦驭雨和季潇牧正紧张盯着细儿时候,细儿突然就睁开眼睛,并迅速地扑向两人,就像一只豹子。
秦驭雨虽然身手敏捷,但是,银盒子手那一霎那,她却没有勇气对着细儿那张易容成季月影脸发出银针。
秦驭雨犹豫瞬间,细儿双手一下卡了她脖子上,并把她猛地压床上。季潇牧一看细儿疯得如此厉害,也顾不得兄弟情分,拿起事先准备好绳索迅速地往细儿身上套。
发了疯细儿并没有季潇牧想象那么好收服。绳索刚套细儿脖子上,细儿立马转过身,抓起季潇牧手就一口咬下去。
秦驭雨来不及阻拦,本能地惊叫起来。
忽然,乔侠和另两个黑衣人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地动手点了细儿睡穴,细儿一下瘫软,倒床上,只是眼睛还凶狠地瞪着眼前人。
乔侠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从里面倒出两粒黑色药丸,一下塞入细儿嘴里。
没多一会儿,细儿凶狠眼神慢慢软了下去,后就闭上眼,昏睡过去。##$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