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射中了笑穴!
“哈哈哈”乔侠莫名地爆发出疯狂大笑声。
大堂之上,人人骇然。
颢王和肖郡王护卫,立马飞奔而入,护住各自主子,严阵以待。
那乔侠极力运功,自行逼出银针,方才恢复正常。
“小人罪该万死!刚才防备过于紧张走叉了气,动着了笑穴,扫了诸位兴致,小人不敢求原谅,恳请颢王严加责罚!”乔侠一下跪倒地,自责求罚。
“既然是不小心,颢王当然不会责罚于你,我说得对吗,颢王?”肖郡王自作主张地说道。
颢王心里虽然气恼肖郡王公然越俎代庖,但脸上却依然笑意盎然:“既然肖郡王如此说了,本王又怎会再做责罚呢?乔侠,你出去吧,别再扰了各位兴致!”
乔侠低头躬身,迅速退了出去。那些突然而入侍卫们,也跟着退了出去。
“活该!想攻击我替你家主子未过门媳妇报仇,门都没有!”秦驭雨幸灾乐祸地想。她那脑筋不该转弯时候转了弯,便步步都歪曲事实。要命是,她自己浑然不觉,还自得其乐,逼得颢王近乎疯掉。
这蠢女人,竟然为了一个傻小子而攻击乔侠,是不是已经用情很深了?颢王沮丧到了极点,却偏要席上强作欢颜,心里那个苦呀,简直就是吃了黄连想啃了个黄瓜解苦,却偏巧拿到了苦瓜。
让颢王郁闷是,秦驭雨开始有意无意对陆喻释放灿烂笑容。而这个笑容,简直让颢王觉得自己心肝宝贝被人偷窥般心急。
有个人比颢王急,那个人自然便是对陆喻一往情深季明婉。她定力本就不能跟颢王相提并论,再加上她保护神郡主今日坐到上席,而她主心骨季清婉又被秦驭雨给迷走了。这季明婉眼见秦驭雨变本加厉地跟陆喻亲热,哪还能忍气吞声?便借去给肖郡王夫妇敬酒回来之际,故意绕道过来,说要给大哥季潇牧也敬上一杯,祝他腿伤早日康复。
秦驭雨明知是来者不善,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她从银盒子里抽了根银针滑倒手心紧握着,以备不时之需。
那季明婉,借口要跟哥哥豪爽些,故意拿了个挺大碗装酒,却酒被抬起时,故意失手,朝身边秦驭雨头上淋去。
早有防备秦驭雨哪会让季明婉得逞?突然抬手挡开季明婉酒不说,秦驭雨还趁机用银针扎了季明婉手臂一下。季明婉端酒那只手一下就抽搐起来,酒碗立刻向后飞去。
“哎哟!”
满桌人全都惊呼着站了起来不知所措,就连那不能走路季潇牧也扶着桌子立起了半个身子。
秦驭雨回头一看,颢王满脸湿漉漉地正站自己身后!
原来,颢王听说季明婉要来给季潇牧敬酒,便找了个借口跟过来凑热闹,其实是想来阻止秦驭雨对陆喻发春。却不想,刚走到秦驭雨身后,便被季明婉酒泼了个正着,还顺带被酒碗砸到了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