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能离得太久,有好多事要与你商量,先休息半个月怎么样?”
“那谢谢了。另外请你联系下王律师。”我指了指腿上的脚镣,拎起吊在胸口铁链说:“他把钥匙带走了,我无法出门。”
阮总笑了,边拔电话边说:“我马上联系他。这个小王,别看他年青,是西京市有名的大律师,还是市政府法律顾问,也是我们的顾问。昨天谈判,他就在。他怎么就忘了给你开锁?”
电话很快通了。阮总与他讲了几句就挂了。他站起来走到我们面前说:“玫瑰小姐。不要急,他马上到。银花小姐。你怎么打算。就留在这儿?这地方安全,生活方便。”
银花笑了笑,很礼貌地回答他说:“这儿确实好。阮总招待没得说。但我是个闲不住的人,玫瑰姐到那儿我到那儿,我同她一块开心。”
“那你这样出门太不方便了呀?”
银花调皮地说:“我能来,也能走。本小姐自有高招。”
“哟!总经理室怎么这样热闹。”王律师推开虚掩的房门,西装革领走进来。看了看我们说:“我说呢,现在是秋天,阮总这里怎么春光明媚,原来定三大美女齐聚此地。”
“王大律师。你好意思?”见他进来,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匡啷“,”匡啷“拖着脚镣走到他跟前,双手叉腰,脖铐链子在我胸前荡来荡去,凶神恶煞地对他说:“你把本小姐锁到现在,不想好了。”
“唉呀!你错怪我了。昨天我看你兴高采烈地与这个合影,与那个拍照,连开会都戴着。回到玫瑰之家也看不到你,我还以为你喜次这二件东西,不愿拿下来还我,我到现在还心痛呢。你要知道那可是漂洋过海,货真价实的泊来品,昨天活动,玫瑰小姐那样真心实意为我服务,我不可以人一走茶就凉,本来我要打算忍痛割爱了,今天你主动还我,真叫我喜出往外。”
“你……”我给他一翻歪理,话中有话的挑逗,呛得什么也说不出来。想到昨天占我的便宜,再与他打嘴仗,那是自讨没趣,只好反吞相讥地说:“不亏是大律师,死得能说出活的,少废话,快给我打开。”
王律师拿出钥匙给我开镣铐。还嘻皮笑脸地说:“律师是最讲道理的,下次需要,我还可以借你用。你可不要过河拆桥,忘了我。”
我气往抓住脖铐狠狠对他砸去,他是何等机灵,一闪就让开了,脖铐带着链子”匡啷“一声落在地上。阮总和王律师都得意的开怀大笑。不过闹归闹,看阮总神态他与王律师有重要事办,我卸掉镣铐后,知趣的拉着银花她俩离开了。
回到房间,考虑到银花出门,还得给她买点衣服来遮挡她的脚镣手铐,我到市里走一趟,叫她俩在家准备。出门后,我先抓紧时间到药厂去看看,到药厂后,钟先生不在,他去了解最近销售情况,于是我直接要厂办公室请厂里主管。我的突然来访,弄得厂长措手不及,他和几个主管连衣服都没换,穿着工作服到办公室来见我,向我汇报最近生产情况。目前试产已结束,己正式生产了五批药出厂投放市场。检验结果非常好。重生公司生产费用早己足额拨付到工厂,工资补助按时发放,这是该药厂改制前从未有过的,职工情绪稳定。厂长汇报,现在最头疼的是人力资源部,在工厂未改制之前流失的业务骨干,现在很多想回来。厂长希望重生公司能扩大生产,因为这批人才还是很难得。随后我参观了流水线。这个厂的没备相当先进,是按药品要求配备的,目前五条生产线,只开动一条。车间是无尘,空气净化,全封闭模式。需要技术人员不多,但若全部开通五条线,这样的技术骨干也难招到,一个大学毕业生没有三五年培训,是不可能顶岗,这是厂长想留下这批人才焦虑的原因。
我把工厂情况了解后,顺便取了一批样品,主要是我自己使用,又到服装市场给银花买了几件衣服,回到《玫瑰之家》。第二天清早,我们打扮好了,就给银花穿衣。内衣银花很熟练地穿好,下面穿一双软皮高筒靴,将脚镣套在皮靴外面,为了走路方便,选了后跟不超过10公分的,用一根细绳在腰上围二圈系上,用绳头将脚镣上小铁球吊起来。里面仍穿那件腋下开拉拉练的黑色西服裙装,脖子上围了一条白羊绒大围巾,外披一件毛军大衣,这样能遮挡她的脚镣手铐。为了防止意外,牡丹仍穿警服,外罩军大衣,若真被人发现,就解释警察押送罪犯。我们包了一辆轿车,直奔青龙市大湾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