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起码的自尊和忠贞。即使这忠贞,已经像掉落的柿子那般糜烂,也请让我证明我的贞节。不为幸福,只为信念。”
古藤敲响古素的门。他不是起得早,而是他没得睡;就傍晚那时睡了—阵,然后被玉泽春唤醒,不眠不休地和她欢爱。疯狂的后果很严重,眼皮都睁不开。偏偏玉泽秋回来得太早……
古素披了件淡红的睡袍出来,把他迎了进去,道:“五弟,你好像没得睡的样子。”
“玉泽春不准我睡,我亢奋一晚,现在很困,想向四姐借地方睡一觉。四姐这里应该还有客房……”
“客房是有,但没有能够让你睡觉的客房。”
“那我不打扰四姐,请四姐转告玛尔勃,我先回旅馆。”
古素见他转身出去,嗔道:“我说没有让你睡的客房,没说你不可以睡我的卧房。既然都来了——就睡我的床吧,反正我醒了,空着的床让你睡半天,也没什么的。”
“总是不好……”
“你是我弟弟,也跟我计较?睡吧,四姐的床暖着。”
古素把他扯进卧室,推他坐到床上,“躺下去,四姐替你盖被。”
“四姐……”
“听话。”
古素把他按推下去,替他盖上被子,然后她坐在床沿,背对着他,道:“泽春和我说了很多事情,她已经和你发生那种事,再回头追随尼德,很难得到幸福。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尼德嫌弃?”
“四姐,我很困的,不想说话。”
古藤避而不答,他真的疲惫。
“嗯,你睡吧,是四姐多嘴了。”
古素幽叹,看见他侧躺向里睡了。
她懂得他的脾性,没再出声打扰他。在床前坐了许久,她觉得困倦——最近她总是失眠,精神不是很好。她唤了几声,得不到他的回应,又沉思片刻,咬了咬唇,轻轻地躺下。初时她不敢动作,后来她缓缓地移进被窝。如此平躺一会,她侧身贴着他的背,没感觉到他的反应,猜知他熟睡了。她舒出一——口气,眼泪迷蒙她的眼。
“五弟,我好想你。玉泽春和我说,她之所以选择尼德,是要忠于她的最初,也是她最后的忠贞。你可知道,你是我的最初,是我的想念。我给你的是最初的忠贞,也是最后的忠贞。我这辈子只疼你,只想要你。也许我是够傻的,谁让你是我的弟弟呢?因为你是我的弟弟,我才这么傻傻的恋你。”
这些话,她是不能够说出来的,她只能够在心中哭诉。她失眠的原因,全是因为他。
当他躺在她的怀里,她的心得到片刻的平静,困意迅速袭来,她拥着弟弟睡过去。
古藤睡了两个时辰左右,一股尿意憋得他醒了。他还没有睁开双眼,便感觉到异常,似乎自己的嘴含着某个物事,鼻中闻着阵阵暗香;睁开双眼一瞧,却是一片黑暗。
脸庞贴着的柔软,那么的真实……他惊得从被窝钻首出来,看见他四姐眠睡的脸,他霎时懵了。
“四姐,四姐。”
连续呼唤两声,不见古素睁开眼睛,他心安了许多,想着悄悄落床,然而发觉她的双手搂着他,虽然他能够钻首出来,却很难挣脱她的搂抱。他稍整心神,眼睛瞄到她的胸脯,却见两座雪白的乳峰袒露在敞开的睡袍之外,端是华丽诱人,又感自己胯间肉棍极不安分!“得赶紧走人,否则四姐醒来,看到此情此景,又要恼我。”
如此想着,他试图拿开她的藕臂,但她搂得很紧,并且发出低迷的呻吟和呢喃……
“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不要离开我,唔嗯……”
“我是谁啊?”
古藤猜知她是做了凄怨的梦,梦里的主角应该就是她所说的“负心男”他暗中愤慨,想从她的梦话中,得知那个男人是谁,也好给他的四姐出口气。
“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古素梦里回答。
古藤又问:“既然我是你最爱的男人,为何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
“我忘了问你的名字,你要了我的初夜,却彻底的离弃我,可是我无法忘掉你……我好想你!”
古素凑脸过来,吻住他的嘴。
古藤的脑海,霎时空白:四姐竟然把他当成负心的恋人!
他想推开她,又怕把她弄醒,有理说不清。他已经和五妹、玛尔莎发生关系,又与三位侄女纠缠,若添上四姐,岂非更加麻烦?他只得任她吻着,思索着如何脱身。
她的吻是激烈的,像是铁了心地要把她的舌儿伸进他的口中,所以用她的舌尖不停地抵顶他的嘴唇。初时他很抗拒,然而她的眼泪闪现,他终于无法抗拒,假装她的情人,于她的梦中和她相吻,以偿她的悲情。
也许他天生是乱伦的根性……
相吻之后,他不但没感觉愧对他的四姐,反而难以抑扯地亢奋,不知不觉之间,他的手伸到她的胸脯,揉搓她的圆耸的豪乳。如此一阵,他的手像是着了魔一般,朝她的私处探去。
因为她穿着是宽松的睡袍,他轻易地触摸到她的亵裤,惊觉她的小裤已湿。他急忙缩手上来,推开她的脸,见她依然没醒,他果断地拿开她的手,从她的怀中挪退出来,爬过她的身体,落床穿好靴子,悄然离开。
关门声传进来之际,古素睁开泪莹莹的黑眸……